“你不是想要盡早嫁給方叔叔麽,隻要你按照我們說的做,語遲不會再對你們的事情有任何意見,還會主動去和方叔叔說盡早籌備婚禮,怎麽樣?要不要聽一聽?”
薑惠鈺的眼神中滿是戒備,但還是讓曾姐先說說看要她做什麽。
曾姐像是早有預料一般笑著說:“很簡單,隻要你把在語遲喝的牛奶裏加東西的事情認下來,再盡數推到裴初意身上去就夠了。”
“隻要您答應,語遲可以親自幫忙籌備你們的婚禮,巴厘島或者其他度假勝地都可以,隻要您答應按照我們說的做一切就都不是問題。”
曾姐看著薑惠鈺微微閃爍的眸子就知道這件事可以談。
她抓住薑惠鈺此刻的動搖接著說:“阿姨,您不是一直都很想盡快和叔叔有個婚禮的嗎?因為沒有那個正式身份您連在太太圈子裏都沒有說話地位是吧,現在機會就擺在您麵前了。”
為了讓薑惠鈺盡早答應,曾姐還幽幽的提醒了句如果薑惠鈺不答應就更別想正式進方家的門了。
即便現在發生的這件事不是薑惠鈺做的,也阻止不了這事已經在方仲民心裏留了芥蒂,就算是日後和好了也不可能恢複如初,更別提方語遲還會繼續在中間動些小動作。
“你可以好好想一想阿姨,從這裏距離醫院還有二十分鍾的路程,您是聰明人,我相信您會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的。”
曾姐不再回身去看薑惠鈺,隻偶爾從後視鏡裏看一眼薑惠鈺的麵色和表情,就此推斷她在想什麽。
二十分鍾的時間很快過去。
商務車已經停在了醫院門口,薑惠鈺仍然沒能說出曾姐想要聽到的答案。
“阿姨,這麽淺顯的道理你還沒有想明白嗎?您不想嫁給方叔叔了?”
薑惠鈺沒什麽表情的看著經紀人曾姐,看的曾姐莫名覺得不舒服,正要拉開車門下車去給方語遲打電話詢問接下來怎麽做薑惠鈺終於幽幽開口。
“所以,方語遲的嗓子出問題是拜她自己所賜對吧,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曾姐沒有否認,隻給坐在薑惠鈺身邊的男人示意了個眼色,讓他們看好薑惠鈺,免得弄出什麽錄音來多生事端。
方語遲看懂了曾姐和男人的眼神交流,沒等男人翻找她的手機自己就先拿出來遞到了曾姐麵前。
“早就關機了,你大可放心。”
被看穿了的曾姐瞟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的手機,沒有解釋也沒有否認。
“為了陷害我和我女兒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嗓子對她那麽重要都下得去手。”
“這就不勞您擔心了阿姨,您需要清楚的就隻有一點,隻要能得到想要的東西語遲什麽都豁的出去,該怎麽選你應該已經有答案了。”
覺得自己表述的還不夠清楚的曾姐又補充了一句:“想在方家生活的好一點就沒必要和語遲作對的阿姨。”
薑惠鈺沒接茬,隻問方語遲的經濟人還帶著她來醫院做什麽。
十分鍾後,薑惠鈺被帶到了方語遲的病房門口。
方語遲先是和經紀人對視一眼,見經紀人曾姐一副都已經安排好了的樣子立刻給方父和祁塵亦都打了電話。
方父很快趕到了醫院,但祁塵亦卻隻派了個司機過來,說是公司臨時有事走不開。
聽司機說會幫她轉達給祁塵亦她想說的時,方語遲差點沒忍住對司機吼一聲‘滾出去’。
閉著眼睛緩了好久才終於讓自己平和下來,努力讓自己語氣鎮定的問司機祁塵亦現在是不是和裴初意在一起。
“沒有,祁總現在在公司忙公事。”
司機的回答方語遲根本不信,幾個小時以前祁塵亦當著她的麵帶著裴初意離開的,現在怎麽可能沒有在一起,分明是祁塵亦交代了司機要瞞著她,所以故意這麽撒謊的。
明明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計劃發展,結果卻還是如了裴初意的意,裴初意這個見人。
越是這樣想方語遲的表情就越是有些繃不住,抓住床單的手越來越用力,恨不得將指甲折斷。
“你到底打電話叫我過來幹什麽?”
方仲民語氣中有些不耐,自薑惠鈺被警察帶走接受調查方仲民也沒有再來醫院看過她一次,明顯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不滿。
方語遲想不通,祁塵亦能被裴初意一次次動搖就算了,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現在還是夫妻關係。
為什麽連她方語遲的親生父親還不能堅定的站在她這邊。
“這麽久以來您都沒有主動來醫院看過我,是因為我把裴初意她媽送進了警察局所以你才這麽對我的是嗎?”
方仲民不耐煩的皺了下眉頭,沒有直接回答方語遲的問題而是再次不耐煩的問了句她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想弄清楚為什麽連我的父親都不站在我這個受害者這一邊,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送來醫院及時我的職業生涯就要徹底毀在那個薑惠鈺的手上了,我變成這樣子您還不肯相信我反倒要繼續相信那個薑惠鈺是嗎?”
“那個薑惠鈺到底給您喝了什麽迷魂湯,讓你連我媽媽的臨終叮囑都忘了,你現在這麽對我就不害怕有一天再見到我媽媽時候沒法和她交代嗎?”
“夠了。”
方仲民厲聲打斷方語遲的控訴。
緊皺著眉頭,語氣滿是不耐煩的問方語遲為什麽總要把已經離開的方母掛在嘴邊。
“你把你薑阿姨送進警察局我也沒有攔著你,這樣還不夠嗎?我這個父親做到這個樣子還不夠稱職嗎?那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滿意?”
方語遲看著方仲民惱怒的樣子心裏越發覺得淒涼。
“說到底您還是覺得這件事不是薑惠鈺做的,覺得她無辜。好,那就讓她親自和您說清楚這件事到底和她有沒有關係。”
方語遲說完就朝著病房門口喊了聲經紀人曾姐,沒一會兒曾姐就帶著薑惠鈺走了進來。
方仲民看到薑惠鈺的第一時間就走向了薑惠鈺,問她這兩天過的怎麽樣。
坐在病**的方語遲看著這一幕幾乎要咬碎後槽牙。
“薑惠鈺你說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在我的牛奶裏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