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你說是你的,它就是你的?”
趙虎端著一碗豆汁,放在鼻子前很享受聞了聞。
隨即**笑,一雙豆子大的眼睛上下打量紅袖。最後眸光落在紅袖胸前。
“小妞~叫聲哥哥來聽聽,哥哥把豆汁給你。”小妞打扮的醜陋,但他火眼金睛,怎麽可能會漏掉此等絕色!
紅袖臉色一陣青紅,麵前的人長相油膩,肥頭大耳,還哥哥,“呸!綠豆眼王八!”
她轉頭就走,“一碗豆汁而已,大不了不要了。什麽狗東西,礙眼!”
趙虎聞言,頓時火冒三丈,把碗一甩,瓷碗瞬間四分五裂在紅袖腳邊。
“賤人,有種你再說一遍!”
一旁的小販哎呦一聲,有些心疼他的碗,但又怕自己惹火燒身,忙挑起擔子往旁邊躲了躲。
紅袖心中害怕,但還是道:“說你,綠豆眼王八!說一遍你怎麽了,我不妨再給你起個花名,肥豬!”
紅袖叉著腰,氣焰不比他少。
眼瞧著趙虎撲向紅袖,郝七線抄起粥鋪的旗杆,猛地往他腦袋上打。
“哎呀,青天白日的,怎麽跑出來一頭野豬四處撒野?京都的治安都怎麽了這是?”
郝七線收回旗杆,往前一站,宛如天兵神將。
她的話,無疑是在給趙虎火上澆油。
趙虎捂著腦袋蹲下,疼得齜牙咧嘴。
周圍跟著他的下人都圍了上來,緊張又驚恐。
“少爺,少爺您沒事吧!”
“大膽,竟敢傷趙家的太子爺,嫌命長嗎?”
“廢什麽話,都給老子上,抓住她,重重有賞!打死,我給你們一塊金子!”
他推開身邊的小斯,一腳踹在前麵擋在他身前的下人,“全部給老子上!”
眾人聞言,無論是抓住人還是打死人,都重重有賞,瞬間氣勢大漲。
一窩蜂全湧向郝七線。
郝七線往後退幾步,江仲與卻衝了上來,抬手擋在她麵前。
“放肆,爾等何人,怎可在皇城底下欺負人!”
眾人見一小孩和老頭衝上來擋在郝七線麵前,瞬間大笑起來。
“什麽嘛,原是老弱病殘小的一家子,瞧那小孩老母雞護崽子的模樣,真是初生的牛犢子不怕虎。哈哈哈。”
趙虎也笑了,“真是自尋死路!”他盯著那小孩,心情大好。
“小子,成色不錯,今年多大了?伺候過人沒有?”趙虎色迷迷盯著江仲與。
年紀雖小,卻是個絕品。他不得好好抓回去品嚐品嚐。
江仲與眸子一冷,他是小孩不錯,但也不是傻子。他能聽懂趙虎話中的意思。
堂堂一國儲君,曾幾何時有人在他麵前如此**,口出汙穢!
使臣臉色黑了,上前一把捂住江仲與的耳朵。
他家太子殿下,千嬌萬寵著,學識上不曾短缺他,眼界也開過不少。
雖有時候會刻意讓他接觸那些不好的人,隻為讓他增長見識。但真正遇上像趙虎這般人,使臣依舊是不願讓那些肮脹的話玷汙了小殿下的耳。
“爾等也太丟大譽的臉,怎可如此為非作歹,毫無道德。”
使臣出口嚴聲嗬斥,“調戲良家婦女,將人命視如草芥。甚至是連孩童稚子,竟然都……”
使臣不想再說,但在場的人聽到趙虎方才對江仲與說過的話,都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紅袖回到郝七線身邊,小聲在郝七線耳邊說著趙虎的身份。
郝七線眯眼,趙潭山之子!
京中惡霸!禍害良家婦女,還有戀童癖。虐待孩童,致其死亡。
“當真是毫無人性!”京都就沒人管得了此人?
難怪白墨北會有意讓她出來看看,原是希望借助她。
“你是什麽人!敢管老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給老子上!”趙虎已經等得不耐煩。
麵前一下子出現幾個絕品,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好好享受。
郝七線從使臣身後出來,抬起一隻手橫在他麵前,“往後退!”接著,她大喊一聲:“壓城!”
壓城聽見聲音,從粥鋪頂上跳了下來。
穩穩擋在郝七線麵前。
江仲與被使臣抱起往後退開,他兩眼放光看著壓城。
“好厲害!”這就是禦翎衛。
郝七線聞言,眉梢微挑,“走,番薯要涼了,咱們邊吃邊看。”
趙虎沒想到,他們竟然有個厲害的護衛保護,早知道,今日出門他就多帶些高手!
“你們先頂著,老子去去就回來!”
眼瞧著下人抵擋不住壓城,他轉身就要跑。
沒想到,郝七線將手中的旗杆直直往他身上丟。
旗杆啪一聲打到他後背,趙虎一個踉蹌,重重摔在地上。
“哇~姐姐也好厲害!”江仲與看郝七線眼神變了,將使臣幫自己剝好的番薯遞給郝七線,“姐姐吃。”
他心情激動,瞬間成為郝七線的迷弟。
郝七線被他瞧著有些發笑,拍了拍他肩膀,“看在你那麽愛護你的子民的份上,我答應你們南國的請求。
不過,在上報陛下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多交換出一物,來作為此次易物的籌碼。來真正平衡番薯的價值,並且,此物也需要能在大譽種植。”
郝七線開出條件,說未明說,但也給南國他們機會和方向。
也就是說,隻要南國傳進兩種能在大譽種植的瓜果,並且是稀有物,同樣是其他國家不能種植的,本次交易,成交!
“此話當真!”使臣有些激動。
江仲與一雙眸子注視郝七線,同樣似是在確認。
“自然當真!”郝七線相信白墨北會同意。
如果能從南國傳進兩種稀有果樹,隻要能種植,能正常開花結果,未來大譽在外交貿易上就有更多的機會和利益。
說實話,這次的交易,其實是大譽賺到了。
得到確切的結果,江仲與和使臣都放心起來,對郝七線萬分感激。
“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就在達成協議之際,壓城也抓著趙虎丟到了郝七線麵前。
“什麽下賤東西,敢動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