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姒渾身顫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離,最後隻剩件小衣。

她抱著害怕發抖的身子,頭也不敢抬一下。

雲旭眼底越發火熱:“過來。”

薑月姒慢慢來到他跟前,被雲旭立即壓在身下。

“殿下.......”薑月姒驚恐萬分,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腹部,想對雲旭求饒,但又想起了雲椋對她的交代。

雲椋送她是來討好雲旭的,不能違逆他半分。

“肌膚果真嫩滑。”

雲旭的指尖從薑月姒臉上劃過鎖骨,一路往下。

薑月姒渾身輕顫,胃裏翻湧難受。

雲旭低頭親吻她的肌膚,聞著他身上濃烈的酒味,薑月姒惡心的反胃,突然一口苦水吐在了雲旭身上。

雲旭從薑月姒身上起開,臉色難看至極,也沒在繼續下去的欲望。

薑月姒連忙跪在麵前:“對不起殿下,妾不是故意的.......”

“好的很。”雲旭捏緊她的下巴,陰厲的眼神眯起,瞧著她淚眼朦朧的模樣,又把她用力甩在地上。

雲旭叫下人送來熱水沐浴,完事後又有大臣來找他商量朝政,注意力也沒再放在薑月姒身上。

薑月姒被下人安排好住處,下人盡心伺候著,她什麽都不用做,隻需等雲旭忙完再去服侍他。

下人們都知道薑月姒連府上的一個妾侍都不如,就是二皇子的一個“玩物。”

許是事情很多,雲旭抽不開身,也沒再找她。

薑月姒在二皇子府度過了第一個晚上,一夜她都惴惴不安地睡不好,害怕雲旭突然闖進她的屋子裏。

晚上她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在雲旭的身下被他折磨,最後她下身流血,肚子裏的孩子沒了。

薑月姒從夢中驚醒,雙手護住腹部,再也沒有睡著。

白天,雲旭讓下人帶薑月姒去書房。

雲旭昨日的不悅已經消散,今日看見薑月姒依舊帶著濃烈的興趣,讓她脫完衣服朝自己過來。

等薑月姒來到跟前,雲旭心情頗好,捏著她的下巴道:“今日就看你表現怎麽樣了,若是表現不好,不光你會沒命,連著雲椋也會波及,懂嗎?”

薑月姒惶恐點頭,表現得很乖巧。

在她躺在雲旭身下時,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緊閉的雙眸裏全是淚水。

她不敢睜眼,怕淚水流出來怕敗壞了雲旭的興致。

她不敢反抗,也無法反抗。

突然,門外傳來說話的動靜。

“雲二爺,您現在不能進去,殿下有事情在忙。”

下人極力阻止雲椋靠近書房,卻被雲昭辭一把推開,“滾。”

雲照辭眼裏陰霧繚繞,身上的煞氣極其駭人,一腳便把書房的門給踹開。

也隻有他敢在雲旭麵前這般肆無忌憚。

薑月姒趕緊用被褥遮住自己的臉和身子,不知為何,她很怕雲昭辭看見她在雲旭的榻上。

雲旭也不想被別人知道他有‘奪人妻’的喜好,畢竟他離東宮之主隻有一步之遙,這個時候名聲最重要,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在父皇麵前彈劾他,肯定會對他繼承大統有影響。

雲旭拉開屏風擋住了裏麵的軟塌,陰沉沉的看著門口的雲昭辭:“你來做什麽?”

整個靖王府的人,雲旭最厭煩和雲昭辭打交道。

雲昭辭離經叛道,行事乖張肆意,是很難控製的一個人。

若把他惹急了,他什麽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不像靖王和雲椋,為了自身和王府的利益還能隱忍。

雲昭辭是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個兒的人。

“你的‘黑大帥’把我的‘將軍’咬死了,你說要怎麽陪?”雲昭辭倚在門框上,姿態漫不經心的,但眼神卻落在雲旭身後的屏風上,眼底凝起陰寒之色。

雲旭整理著衣服,嗤聲:“不就是一個蛐蛐,死了便死了,沒能打過我的‘黑大帥,’隻能怪它無能。”

“是嗎,這麽說你的‘黑大帥’若死在我手裏的話,也怪它太無能打不過我了?”雲昭辭冷笑,抬手給雲旭看捏在兩指間的蛐蛐。

隻要他一用力,蛐蛐在他手裏必死無疑。

“雲昭辭,你敢!”雲旭臉色霎間陰沉,咬牙切齒道。

他平日裏有鬥蛐蛐的愛好,這‘黑大帥’是他養了幾年的大將,戰績無數,頗受他的重視,若是就這麽死在了雲昭辭手裏,他豈能甘心。

“既然殿下不舍它死,那就換其他的賠償,”雲昭辭幽幽輕笑,看向雲旭身後的屏風:“不如把這個‘美人兒’送給我如何?”

躲在被子裏的薑月姒渾身繃緊,哪怕她現在躲在屏風後,也有種被雲昭辭看穿的感覺。

雲旭自然更是不肯,“京城美人兒多是,你若是想要,改日我送給你幾個。”

“我就要這個。”

雲昭辭的桃花眼雖然在笑,但眼底藏的都是寒意。

“雲昭辭,你再胡攪蠻纏,信不信本殿下治你的罪!”雲旭也被磨得沒了耐心,著實沒想到雲昭辭這般難纏。

“若不賠給我,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的府邸?”雲昭辭眯著眼神含笑,卻絲毫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

他不再和雲旭爭執,轉身就走。

“雲昭辭!”

雲旭片刻不敢耽誤,立馬追了上去。

雲昭辭說一把火燒了他的府邸,他相信雲昭辭有這個膽量。

倒不是他怕雲昭辭,他隻是怕事情鬧大了傳到父皇耳朵裏,讓父皇知道因為一個蛐蛐和雲昭辭鬧起來,指定對他心生不滿。

書房裏沒了動靜後,薑月姒才慢慢放鬆下身子,眼淚再也克製不住的落下了。

若不是雲照辭,她今日真的難逃雲旭的手掌心。

薑月姒還沒平複下來,便有下人催促她趕緊離開這裏。

書房是雲旭的忙於政務的重要地方,他若是不在,其他人自然不能在裏麵多待。

薑月姒穿好衣服,在屋子裏環視了一圈便走了。

她又回到了之前居住的屋子裏。

沒過一會兒,她從屋子裏出來,對守在門口的丫鬟道:“我肚子痛,想去如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