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箱子的時候,任責整個人的眼睛瞪得巨大。
這不是那炸彈嗎?
這玩意不是在火車上嗎?
怎麽在這!
而且,這東西不該是早該炸了嗎?
他設置的感知地點爆炸,到了預設的地方,炸彈就自行起爆。
“炸彈!”
黑西裝屬下想到了。
但也是晚了。
黑西裝屬下和旁邊慌亂的人剛要跑。
炸彈炸了。
數個箱子,在同一時間爆炸。
“不!!!”
任責的聲音都扭曲了。
殺了趙鴻途的父母,這才是他計劃的第一步,他要是躲在陰暗麵上,讓趙鴻途恐懼。
先是父母,再是在趙鴻途不防備的時候,一一滅掉他愛的那些人。
可現在,第一步都沒有成功,一切就要結束了。
任責的呼喊沒有任何的作用。
“咚!”
一聲悶響聲中,大地猛地一顫。
這是任責拆遷人從海外買來材料,親自組裝的炸彈,為了使得炸彈威力足夠大,他進行了炸藥的超量填充,這炸彈比一般炸彈,勁兒大得多。
而且還是好幾個箱子。
確保,必炸死目標火車車廂上的人。
現在,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組裝的炸彈,自己享受了。
“嘭嘭嘭嘭!”
緊接著,數團巨大的爆炸火焰將這一行車隊全部吞沒了。
恐怖的火焰中,任責等人,直接炸得渾身碎骨。
“轟轟轟!”
車子的油箱被引燃,緊接著引發了二次的爆炸。
爆炸過後,熊熊火焰燃燒著車架子以及屍體的碎塊。
周哲媛伸手擋在身前,一道元力屏障擋住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和碎片濺射,她目睹著一切的發生。
等待著下麵燒得差不多了,她從空間戒指裏麵取出隨身帶著的大號滅火器將周圍的火苗撲滅掉,這才是禦劍飛身離開。
追上綠皮火車,回到火車裏。
任責等人都是死透了。
要是知道趙天安和孟靈芝早改乘飛機了,他們估計是會鬱悶地吐血。
不過,也是沒有鬱悶和吐血的機會了。
一樁因果恩怨,了解了。
綠皮火車上。
車廂非常的擁擠,這時候,世俗的高鐵已經是遍地開花,建鄴、水城這等大城市的高鐵布局已經是四通八達。
但在價格的因素下,大綠皮火車和客車,現在還是一些普通人的主要遠行交通方式。
車上的人聽到了巨響,甚至是感覺到了火車上都是一震,但這些忙碌的人們啊,隻是向窗外看了看,角度看不到後麵發生的爆炸,便是收回了目光,各忙各的。
他們全然不知,就在剛才,他們遭遇了一重巨大的危機。
要是那麽多那麽厲害的炸彈真的在火車上爆炸,這將是會造成巨大的傷亡。
“花生瓜子八寶粥,牛奶可樂礦泉水,還有剛煮出來香噴噴的大鴨腿兒。”
周哲媛穿著火車上工作人員的製服,她推著小車,一臉平靜地走著喊著,好似剛才那拯救了上千人的大事兒不是她做的一樣。
“借過借過,把腳收一收。”
周哲媛太漂亮了,穿著那一身製、服,更加分,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周哲媛也不理會那些目光,認真地做著自己的工作。
以她的地位,可以什麽都不幹。
但是她閑不住。
推著車賣完一遍,周哲媛到了沒人的地方,才是給趙鴻途發去了一條消息。
【周哲媛:任責等人已死,死於他們的炸彈。】
很快,她的手機響了一聲,回複的消息到了。
【趙鴻途:辛苦,過幾天,南城請你吃飯。】
【周哲媛:我認真了,我等著。】
【趙鴻途:安心等著,請得起。】
周哲媛會心一笑,將手機收起來,推著裝滿零食和飲料的小推車,從車尾的車廂向車頭的方向繼續賣。
她不缺錢。
但是她喜歡這種平平淡淡賺錢的感覺。
周哲媛正要走,便是有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朝著她走了過來。
“妹子,你長得這麽好看,在這裏當是售貨員也太可惜了吧!不如,跟哥哥們玩會兒,哥哥大紅票子給你花。”
說著,左邊的絡腮胡子男便是伸手搭在了周哲媛的肩膀上。
周哲媛靜靜的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冷聲道:“我很貴的。”
“哦?哈哈哈。”
聽著周哲媛的話語,感覺有戲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大笑了起來。
“貴不要緊,隻要你伺候地我們舒服了,多少錢都不是事兒。”右邊的光頭猥、瑣得笑了起來。
“我不要錢。”周哲媛認真的看著兩人:“最近喜歡收集骨頭,一人五根肋骨吧。”
“肋骨?熬湯喝啊?哈哈哈!”
絡腮胡子男開始要笑哭了:“妹子,你該不會以為你這副做派就能嚇到人吧?先讓我嚐嚐你的小嘴,要是夠甜的話,哥哥這一身肋骨都給你熬湯喝,又能如何呢?”
“我也給你一身。”光頭男附和著笑了起來。
周哲媛一手抓著絡腮胡子男搭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手腕,另一隻手,那修長的五指輕而易舉的刺進了絡腮胡子男的胸口一側,大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掰,便隻聽聞“啪”得一聲脆響,絡腮胡子男的一根肋骨從脊骨上被生生掰斷了下來,周哲媛麵無表情的一抽,將這根肋骨從絡腮胡子男的胸口抽了出來。..
“?”
絡腮胡子男懵了,看著眼前絕美女人手裏麵的骨頭,他低頭看了一眼流血如汩汩泉水的胸口,這才是反應過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嗷……”
恐怖的痛感襲來,絡腮胡子男剛要慘叫,卻是發現,他發不出聲音來。
周哲媛平靜的看著血淋淋的手和沾著血的骨頭,繼續是第二根。
“臥槽!”
一旁的光頭男嚇傻了,撒腿就跑。
但他剛跑了兩步,就感覺好像是撞上一麵空氣牆一樣,鼻子撞歪了撞得流血不說,難以再往前跑。
周哲媛的嘴角動了動。
一人五根肋骨,一根都不少。
她取得很完整。
取完了之後,將肋骨收進空間戒指,並從空間戒指裏麵取出針線和酒精,消毒後,為兩人縫合。
做完這些後,周哲媛坐倒了這節空車廂一邊的座位上:“一人五根,我收了,你們要嗎?要的話,可以來了。”
此刻,那兩個男人趴在地上,痛不欲生,臉色蒼白如紙,根本是沒有欺負人的能力了。
便是有,也是不敢再和這個恐怖的女人交涉了!
這個女人會鬼打牆,還能抽他們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