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彤搖頭晃腦地說:“男人不開心呢,一是為了錢,二是為了女人。而女人不開心呢,隻有一件事,那就是為了男人。你快交代,你是為了誰?”

“這是你的邏輯呀?女人就不可能有點事業麽,女人就隻是為了男人而活著麽?”郎子萱一飲而盡。

“女人的事業就是找一個自己喜歡又很愛自己的男人,這已經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業了,還想要什麽事業!”黎雨彤也跟著喝了一杯啤酒。然後感慨地說:”你說我和宦子健在一起時也沒覺得有多幸福,可是一離開他還真有些惦記,也不知這算不算愛情?“

”你少糟蹋愛情這兩個字了,他和你在一起還不是*這種男人接近你就是衝著你的卡巴襠來的!“

黎雨彤大眼睛一瞪:”哇!你說話怎麽這麽粗俗呀?好難聽呀!“

郎子萱說:”粗什麽俗呀,多粗的姐我沒見過。“

黎雨彤下意識的四周看看,屋裏沒人,服務員又到廚房和廚師扯犢子去了,她也大了膽子,問郎子萱:”那你到底見過多少呀?最粗的有多粗?“

郎子萱彈了一下黎雨彤的腦門,笑道:”死丫頭,我是開玩笑呢,我哪有那麽*呀,我雖然這幾年在社會上晃**,但是姐我守身如玉,因我的心裏始終有一個人。“

黎雨彤趕緊往前湊:“誰呀?能讓我們的黎大小姐芳心**漾的人一定是酷得一塌糊塗,牛逼閃閃的大帥哥了!”

“他長得不帥,比我大好多,但是他是那種由衷的對你好的那種人,毫不做作,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哪種好!”

“那是多好,難道比你老爸對你還好?”

“當然,”郎子萱一瓶酒下肚已經有些微醉,臉紅撲撲的,說話舌頭有些發硬了,“你知道麽,我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誰給我買的衛生巾?不是我老爸,也不是我阿姨,是他,他還告訴我怎麽用呢。”

“啊?他還真體貼!”

說到這裏,郎子萱眼前仿佛又出現了當年楊煜頂著雨出去給自己買衛生巾的場景,眼睛不由濕濕的。

郎子萱愛上楊煜並非偶然,她母親死後,老爸忙於生意,沒有空搭理她,天生倔強的她又看不上後媽,終於在一天吵嘴之後離家出走了,在她最困難無助的時候,楊煜以一個無微不至的大哥哥形象出現在她麵前,難免她會對楊煜產生依戀。後來分離了,就越發懷念和楊煜他們在一起的時光,這種依戀隨著年齡長大逐漸演變成一種愛,無人能替代的愛,在她身邊出現的男人也不少,不乏年輕有為的和長得帥氣的,但是她總是拿來和楊煜做比教,不是嫌他們死板就是嫌他們虛偽,不是輕浮就是太世故,總之沒一個能比得上楊煜的。

她對楊煜的這種愛始終藏在潛意識裏,並沒有好好的拿出來放在眼前捋一捋,就是想和楊煜呆在一起,每天都見麵就覺得很幸福。這段時間楊煜老是往柳小嬋家裏跑她也沒在意,小嬋姐大著肚子沒人照顧,大哥喜歡幫助人是他的本性,何況她也挺還喜歡小嬋姐的,可是今天封老三說出柳小嬋生孩子時竟然是楊煜親手接的生,她受不了了,這是什麽樣的關係呀?她也不知道心裏是生氣還是吃醋,總之不好受,就想一醉解千愁,此時真的有點醉了,性格直爽的她又想把壓在心裏的話說給好姐妹黎雨彤聽,可就在她想要把心事一吐為快的時候,門外走進來兩個人,她把話又憋回去了。

來人又是封老三,他身後跟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瘦高個,蛇眼鷹鼻,長得有點洋人範,是他的狗頭軍師姚曉峰,這倆人也想找個地兒喝酒,不是冤家不碰頭,又和郎子萱遇上了。封老三一看郎子萱,先是一愣,然後呲牙“嘿嘿”一笑:“還真巧呀,一起喝點呀?我請客。”

黎雨彤瞪了他一眼:“不必,我們買得起單。”

郎子萱罵了一句:“我靠,喝著喝著喝出兩隻蒼蠅來,真他媽惡心。”

封老三還抬頭找找:“這大冬天的哪來的蒼蠅?”

姚曉峰看出苗頭來了,知道這是三哥又得罪人家了,被人罵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說:“是呀,真有蒼蠅,還是兩隻母的。”

黎雨彤一拉郎子萱,低聲說:“走吧,咱們換個地方再喝。”

郎子萱一甩手:“幹嘛要走,好像是怕了他們似的,就在這喝。”說著又讓服務員上了一瓶白酒。封老三他們也坐下了,就坐在郎子萱對麵的一張桌子旁,對服務員說:“給我們上菜,就上和她們一樣的菜,一樣的酒,另外給我加個雞蛋糕就行,我和她們都是朋友,嗬嗬”最後兩聲笑得很猥瑣。

郎子萱和黎雨彤不再搭理他們,又喝上了,郎子萱心裏不爽,酒喝得也快,開始還和黎雨彤交杯換盞的,到後來也不管黎雨彤跟不跟著喝了,自己一個勁兒地往肚子裏灌,不一會兒,這瓶白酒也進去大半瓶了,黎雨彤有心不讓她喝了,可是哪裏勸阻得了。

郎子萱一邊喝一邊和黎雨彤旁若無人地說笑,黎雨彤也是頑皮性格,管不住郎子萱索性不管她,和她一起一邊喝酒一邊唧唧嘎嘎地說笑著,封老三想插句話也插不進去,姚曉峰看著封老三抓耳撓腮的樣好笑,就說:“三哥,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說的是一個沒話找話的人。”

封老三說:“操,啥叫沒話找話。”

“你一聽就知道了,說有個感到挺孤獨的男人進了一個酒館,就想和酒館老板聊聊天,於是想找個話題,說:就快開人大會啦……

沒想到那個老板說:別和我提政治,太乏味。

男人說:山頂的寺廟明天有法事……

老板又說:別聊宗教,太乏味。

男人說:最近國足屢戰屢敗……

老板不耐煩的說:別說足球的事,多少人因為聊足球在我這裏打起來了。

男人很生氣,忍著氣說:那我們聊一聊性方麵的事吧。

老板很高興:好呀,好呀。

男人說:我草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