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穿回去了?

楚雲惜以指劍近攻,采用前世所學的截拳道,眨眼間就與那人偶叭叭的過了數招。好在十指劍配合截拳道,極為適合近戰,便聽噗的一聲,楚雲惜一指劍戳穿那廝的喉嚨。可是人偶尤自不覺,鮮血飛迸之際,爪子也如鋒刀一般刺穿了楚雲惜的一條胳膊。

“這是最後一瓶百花修元散了。”楚雲惜神識探入儲物袋中,又拿出一瓶藥劑,灑向那人偶的傷口處。

咯吱……咯吱……

迅速塌癟下去的人偶仍舊邁著軟下來的雙腿朝楚雲惜靠近,但攻擊力畢竟減弱不少。楚雲惜飛退數步,那廝已然倒地化成一攤血。

胳膊和腳踝上的傷口陰寒之氣纏繞,劇痛難忍,楚雲惜猜想那人偶的爪子上多半有毒,打算先隨便拿出些療傷和解毒藥敷上,等找到安全的地方再特別療傷,誰知神識剛探入儲物袋中,頭頂便又響起嘎吧聲。

而且,這次的嘎巴聲響起不止一聲。

楚雲惜臉色驟變,立時在腿上拍個風行符,竄了出去,同時一把爆炎符朝身後猛地甩出。

在轟轟巨響之中,幾個火人如電一般射向逃出去的楚雲惜。

感覺到熱浪詭異地裹攜著陰寒和腐臭之氣越來越近,楚雲惜暗暗驚駭。神識探到那些人偶雖全身著火,但仍舊緊緊追擊而來,甚至有的人偶上半身子已被炸沒,隻剩下一雙腿,可仍舊嗖嗖地行動飛速,離自己越來越近。

楚雲惜回頭,一打玄級爆炎符又甩了出去。這些爆炎符不但爆炸能力較先前的黃級爆炎符強上數分,就連火勢也非是黃級爆炎符所能比。

甩出去的同時,楚雲惜不由得一陣肉痛,這些可都是她花高價買來的啊。打算用在化龍山試練中的。沒想到,試練還沒開始,她就耗費了大半。

終究是保命要緊,沒有過多的時間哀歎自己的玄級靈符不夠用,因為耳後風聲已疾,她甚至還感覺到熱浪灼到自己頭發所發出來的焦糊味兒和輕微的滋啦一聲響。

吼!

如同妖獸吼叫,人偶發出的怪聲竟然就在身後頸間。楚雲惜大駭,在腿上又拍個風行符,使速度再度提升,同時全部靈力支撐起強大的防護罩。將身後裹得嚴嚴實實。

身後,那種灼熱之感終於在身體速度提升之時遠去,楚雲惜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感覺到巫蠱人偶的氣味已經遠去。楚雲惜停了下來,轉身看向來處,卻見通道內已被大火充滿,濃煙滾滾正往這邊侵來。

危機暫去,楚雲惜趕忙服下療傷藥和解毒藥各一粒。又在兩處傷口上敷上解毒和治療外傷的藥膏。

等了一會兒,不見再有巫蠱人偶從火裏追擊出來,楚雲惜就扔出一個水龍符,將大火撲滅異界風流學生最新章節。又施了一個風係法術,將濃煙吹散。

沉吟片刻,楚雲惜沿著先前逃跑的方向。往前走去。這左右兩麵牆壁上的壁畫都是相同的,皆是山水畫卷,而此時。每幅圖上麵都隻有一個人在攀登山巒。這壁畫會依在陣中的實際人數而發生改變。

走了片刻,楚雲惜複又回到先前與人偶大戰的地方。

“在某個地方,一定有開啟進入洞府的開關,會在哪兒呢?”楚雲惜心道。

方才混沌妖識說過,這陣內有兩個開關。一個是開啟洞府入口的,一個則是開啟殺陣的。陣法內一般都有生門、死門。想必分別是入口開關和殺陣開關;剛才小精靈們一定是碰觸了這個陣法的死門,所以引來一連串的巫蠱人偶追殺。而生門,應該就在與之相對應的地方。如果找到生門,可能就會找到洞府入口。

楚雲惜喚出小精靈,詢問它們剛才碰觸過的地方,便沿著牆麵細細琢磨起來。

剛才小精靈們熱心幫忙,誰知道卻引來巫蠱人偶的追殺,這次它們再也不敢亂動,乖乖地震著翅膀在半空裏飄著,等著楚雲惜下指示。

“幾幅畫卷暗含八陣圖,小精靈們碰到的這個地方恰巧就是八陣圖中‘離火’的位置,卻是死門;難道生門在與之相對應的‘坎水’之處?”

想到這裏,楚雲惜走了半環的距離停了下來,轉身看向右麵的內環牆壁,目光落在那幅圖中正在攀登山峰的小人身上:“這裏就是‘坎水’所在。”

楚雲惜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伸手朝那個小人輕輕按了一下。出其不意地,手竟然徑直穿透了牆壁。楚雲惜一喜,這裏果然就是洞府的入口。楚雲惜跟著穿透牆壁的手邁步往前踏了一步,徑直穿牆而過。

一躍過牆壁,眼前的景象頓時令楚雲惜身心俱震,這裏是……

“雲惜?”身穿樸實無華休閑裝的中年婦人看著楚雲惜,瞪大眼睛,“這麽長時間你跑哪兒去了?說你兩句,你就學人家離家出走啊。”

“老媽?”楚雲惜不可置信地喚道,眼眶一紅,眼淚不禁掉了下來。怎麽,她穿越回家了?這老式的裝修風格、有些破舊的老房子;那些已經開始起皮、掉漆的舊家具;還有眼前這個楚雲惜再熟悉不過的女人——她的老媽……

沒想到,在她有生之年,居然還能再次看到。

“哭,你還哭!一走這麽長時間,你還有臉哭啊!”老媽嘴巴不饒人,眼淚卻是叭嗒叭嗒掉下來,伸出手拉過楚雲惜的手,想要把她拉入自己的懷中。

楚雲惜渾身一震,叭的一下打開那隻手,飛退開去,瞪視著婦人。

“雲惜,怎麽還生老媽的氣?”婦人愣了愣,說道。

楚雲惜道:“你的手……”說著她看向婦人的手。

“我的手怎麽了?”婦人奇道。

楚雲惜道:“你不是我老媽。我老媽操勞大半生,一雙手粗糙無比,可比不得修仙之人的手那般細嫩。”

話音落時,楚雲惜眼前景色陡變,定睛細看時,楚雲惜又是一震。

占地幾畝的園林,一個月亮小門將之隔成裏外兩層,不遠處有一株老槐樹,樹下坐著一個麵紅、滿臉胡茬的粗獷男子,赫然正是五祖楚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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