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言,前段時間我的精神狀態不是很穩定,所以有時候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謝謝你這麽包容我,也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旁。”說著,蘇軟踮起腳尖,在霍斯言的唇上輕輕啄了一口。
原本看到如此嫵媚的蘇軟,霍斯言心裏便暖暖的,此時麵對蘇軟的投懷送抱,霍斯言更加樂見其成。
見蘇軟親完就跑,霍斯言一把握住蘇軟的後頸,俯下身便強勢地霸占了蘇軟的唇。
感受到霍斯言的霸道,蘇軟化被動為主動,抬起手將霍斯言的外套脫掉。
霍斯言將蘇軟抱起,朝著床的方向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扔在**。
……
屋內一片黑寂,隻有微微的呼吸聲。
此時,一雙明亮的眼睛突然睜開。
蘇軟小心地起身,轉頭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霍斯言,從枕頭底下悄悄摸出一把刀。
霍斯言平日的睡眠很淺,小小的一點動靜就能將他吵醒,所以蘇軟今日刻意勾引霍斯言和她發生關係,一遍又一遍地索求,就是為了耗盡霍斯言的體力。
借著月色看著霍斯言安詳的睡容,蘇軟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在黑暗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立在了霍斯言的胸前。
隻要這一刀下去,她就可以給蘇父和蘇母報仇了。
隻要他死了,就沒有人可以再威脅蘇奕的生命健康。
蘇軟下定了決心,要和霍斯言一起同歸於盡。
她狠狠額地抬起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握住手中的刀,可是在這一刻,她猶豫了。
和霍斯言一起生活的日子像放電影一般不斷地在自己的腦海中播放,他為救自己,徒手打開車窗玻璃,他在自己被綁架的時候不顧一切地衝出來救下了自己,每當她做噩夢的時候,也都是他陪在自己的身旁,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安撫自己……
很多很多,這些回憶讓蘇軟實在不舍得下這個手。
她怕自己這一刀刺下去,會後悔一輩子。
最終,蘇軟還是放棄了,她將手中的刀扔在了地上,雙手捂著嘴,淚流滿麵地跑出了臥室。
就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原本應該還在沉睡著的霍斯言……睜開了眼睛。
麵對蘇軟今天晚上的異常,霍斯言早就有了準備。
在剛才那一刻,他並沒有反抗,他在等,等蘇軟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
其實霍斯言根本就沒有打算反抗,即使蘇軟那一刀會真的落在他身上,他也不會去怪罪蘇軟一分。
不過看著蘇軟傷心欲絕離開的背影,霍斯言知道,他賭對了,蘇軟是愛著他的。
就算這種愛是建立在蘇軟的痛苦之上,霍斯言也覺得非常的滿足。
無法對霍斯言下手,蘇軟能做的就隻能是離開他。
隻有這樣,她才能將自己的愧疚感減輕一點。
蘇軟清楚,靠自己離開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現在被關在江畔別苑,所有的通訊工具又全部被監視,就連手機,蘇軟都不能保證是不是被監聽了。
不能主動聯係別人,就隻能等著別人送上門。
就在蘇軟苦苦等待的時候,一向很少聯係的蘇靜竟然給蘇軟打了一個電話。
原來蘇靜在離開那個渣男之後,工作什麽的也都放棄了,她不想再待在這個傷心的城市,準備回老家一趟。
臨走之前,她想再見蘇軟一麵,也算是感激她之前站在自己的這一邊。
蘇軟出不了門,便知道告訴了蘇靜別墅的地址,讓蘇靜來家裏和她見一麵。
其實蘇軟也是有自己的心思的,她想著現在自己出不去,就希望能夠拖蘇靜幫一下自己。
不一會兒,蘇靜就按照蘇軟給的地址來到了江畔別苑。
看著豪華的住宅區,蘇靜不禁感歎蘇軟確實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蘇靜敲響門鈴,徐阿姨聽到聲音上前開門,卻不想是一個陌生的麵孔,她問道:“你是?”
“你好,我是蘇軟的朋友蘇靜,剛才給她打了電話,她讓我來這裏。”
聽到是蘇軟的朋友,徐阿姨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對待蘇靜的態度也非常不好,“進來吧。”說完,徐阿姨一個人走在前麵,絲毫不管對這裏很陌生的蘇靜。
就在蘇靜為難到底該怎麽走的時候,蘇軟從樓上下來,快步走到蘇靜的身邊,攬住了她的胳膊,帶著她往客廳裏走去,“不好意思,我這段時間身體不太好,所以沒辦法出去。”
蘇軟的麵容卻是很憔悴,蘇靜表示理解,她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蘇軟搖了搖頭。
而徐阿姨一直密切地關注著蘇軟和蘇靜的一舉一動,更是借著送水的機會站在蘇軟的身旁,明目張膽地聽著她們之間的對話。
察覺到徐阿姨的舉動,蘇靜心裏非常的不悅,她覺得這個傭人為什麽那麽不知禮數,竟然做出這樣的事,而一旁的蘇軟卻仿佛習以為常一般。
看著這樣的蘇軟,蘇靜不禁對她有些心疼,原來所謂的豪門生活,並不是像她看起來那麽光鮮亮麗,可能在背後還會有很多的無可奈何。
蘇軟自然看懂了蘇靜的眼神,在這一刻,她心裏的想法突然有些動搖。
蘇靜是真心待她好,把她當成自己的朋友,自己如果讓蘇靜幫忙,她肯定不會拒絕自己,但這同時也是將蘇靜拉下了水。
蘇靜的實力自然和霍斯言沒辦法抗衡,稍有不慎被霍斯言發現的話,蘇靜可能就會遭遇不好的事情。
想到蘇父之前的那個緋聞情人,蘇軟心裏一陣後怕。
她不能害了蘇靜,更不能讓蘇靜來淌這一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