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蘇軟反應過來,狂風暴雨一般的吻吵落在了蘇軟的身上。
她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氣,霍斯言將鼻子貼在蘇軟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
蘇軟身體一僵,很快便反應過來,扭動著身子拒絕霍斯言的接近。
霍斯言加大手中的力度,將蘇軟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身上。
原本看起來保守的睡衣,也在二人的掙紮中變得慢慢鬆動,上麵的扣子已經脫落。
見霍斯言眼中的目光變得越來越熱烈,蘇軟不禁有些害怕,她明白這種眼神的含義,但是她又如何能和高大強壯的霍斯言相提並論。
以武力製敵這一招,她對霍斯言用過,但是效果卻並不好。
此情此景,不禁讓蘇軟想到和霍斯言的第一次,腦海中深藏的記憶又慢慢浮現在眼前,那是她不願意想起的一段過往。
想到這,蘇軟的身子僵硬無比,抗拒之意毫不掩飾。
霍斯言見身下蘇軟變得安靜,自己也停下了動作,冷漠的站起身。
他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陰冷,周圍的氣溫仿佛也隨著他的心情而變得有些凜厲。
“我和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難道你還沒認清現實嗎?”霍斯言冷冷地開口問道。
見霍斯言起身,蘇軟也趕緊坐了起來,拉過一旁的被子緊緊的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我還沒有準備好。”蘇軟緩緩地開口道。
“準備?”霍斯言冷笑一聲,眼中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你還是想離開是嗎?不然你為什麽不願意把自己給我?”霍斯言的語氣依舊冷淡。
“不是,我……”蘇軟一時語噎,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麵對霍斯言,蘇軟是覺得非常的為難的,仿佛一開始所有的噩夢都是從他開始,但在她最需要溫暖的時候,也是他及時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霍斯言看見蘇軟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裏更是生氣。
他知道蘇軟還沒有對他死心塌地,不過一想到蘇軟想法設法的要離開他,霍斯言心裏的怒火便止不住的燃燒。
“蘇軟,我們兩個人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不管你有什麽想法,隻要我不同意,你生是我霍斯言的人,死也隻能是我霍斯言的鬼。”霍斯言語氣淡漠地開口道。
“我知道。”蘇軟低聲回答了一句。
見蘇軟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霍斯言又繼續說道:“我想你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蘇奕離開吧!”
一聽到蘇奕的名字,蘇軟立刻有了反應,她看向霍斯言,“你要做什麽?”
“我不會對蘇奕做什麽,畢竟當初是我救了他,我也不會那麽輕易的便放棄他。”霍斯言冷漠的說著。
“關於蘇奕的事,我對你是感激的,不過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讓他有任何的差錯。”蘇軟著急地說道。
“你不用感激我,我做這些事也不是發善心,就像當初一樣,你嫁給我,我替你照顧蘇奕。”
“那我父母的事情呢?”蘇軟脫口而出,差一點沒忍住便要質問霍斯言。
“你是我霍斯言的妻子,你父母的事情我自然也會幫你調查,不過你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蘇軟聽後,眼中的光芒慢慢變得黯淡。
她自然知道代價是什麽,她失去了人身自由,像一個人偶般的活在霍斯言的身邊。
“至於蘇奕,他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治療,而你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認清自己的身份,不然……”說完這話,霍斯言便轉身準備離開臥室。
“等等。”蘇軟出聲阻止了霍斯言的步伐。
聽到霍斯言的話,蘇軟突然變得驚慌,她隻有一個親人,那就是蘇奕,她絕對不能讓蘇奕出現任何事情。現在蘇奕就在霍斯言的手裏,想要保護蘇奕,就隻能聽霍斯言的話。
慢慢的,蘇軟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恐懼變得冷靜了下來,她做出了決定。
事已至此,且要想搞清楚當年的真相,留在霍斯言的身邊也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為了真相,為了她的父母,也是為了蘇奕,蘇軟一狠心,她願意放棄一切。
霍斯言停下步伐,想看看蘇軟到底要做什麽。
蘇軟見霍斯言沒再繼續離開,猶豫了一下,最終眼神堅定的將自己身上的被子拿開,然後光著腳從**走了下來,慢慢的移動到霍斯言的麵前。
她伸出雙手緊扣在一起,攬在霍斯言的脖頸上,踮起腳尖湊到霍斯言的唇邊,慢慢的親了上去。
也許是蘇軟太過青澀的吻技讓霍斯言非常的受用,霍斯言用左手將蘇軟抱了起來,轉身大步往床邊走去,將她扔在了**。
蘇軟壓下內心的不安,直起身子,往霍斯言的身邊靠去。
“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也希望你說話算話,還有,我希望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說著,蘇軟湊到霍斯言的耳邊,繼續低語道:“不管是我父母,還是我弟弟,你答應的都要做到,如果你違背了自己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暖暖的氣息在霍斯言的耳邊吹過,讓霍斯言覺得心裏非常的癢,即使是這樣的一番話,他也絲毫沒有畏懼半分。
霍斯言將蘇軟再次壓在身下,對著她鼻尖輕輕刮了一下,淡淡地開口道:“你放心,我霍斯言一向說到做到,身為霍夫人,你更應該相信我的能力。”
說完,霍斯言便將蘇軟身上的衣服撕了下來,低身開始索取蘇軟身上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