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蘇軟沒有任何的拒絕,反而變得熱情似火,主動的回應霍斯言。

二人一陣親密接觸,臥室內曖昧的氣息也在不斷的上升。

不過就在關鍵的時刻,霍斯言卻停止了動作。

他看著麵前臉色紅暈的蘇軟,心裏一陣悸動,卻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霍斯言站起身,拿過身旁的被子蓋在了蘇軟的身上,然後自己也重新穿上了衣服,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霍斯言的離開,讓蘇軟突然清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不禁有些羞恥,隻是不知為何,她的心底卻閃過一抹空落。

蘇軟起身,穿好睡衣,乖巧的躺在了床的一側。

霍斯言進浴室裏衝了一個涼水澡,等心中的浴火慢慢退了下去,他才從浴室出來。

昏暗的燈光下,蘇軟側過身睡在床的一旁,緊挨著床邊,身後還空著很大一塊地方。

霍斯言抬腳往床前走去,掀開被子上了床,蘇軟也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見到此,霍斯言也沒再言語,伸出胳膊將蘇軟攬到了自己的懷裏。

感受到身後寬厚的肩膀和熟悉的味道,蘇軟的心裏不禁有些失望,自己都主動勾引,可是霍斯言竟然放棄了。

如果是以前,蘇軟會覺得非常的慶幸,可是現在,她卻覺得心裏有些空落落的。

霍斯言見蘇軟一直沉默,在她的腰上扭了一下,蘇軟悶哼了一聲。

“睡覺吧。”霍斯言淡淡地開口,然後摟著蘇軟沉沉的睡去。

蘇軟聽到這句話,甩開了心中的煩惱,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次日,蘇軟醒了過來,正準備換衣服下樓,但一照鏡子,發現自己渾身的吻痕,不禁在心裏狠狠的問候了霍斯言一番。

這讓她該如何出門!

無奈,蘇軟隻能放棄原本已經選好的衣服,又重新回到衣櫥內,拿出一件高領的衣服,然後又在脖頸上擦了一些粉底。

直到吻痕看不太清楚,蘇軟才下了樓。

霍斯言早就在樓下等著了,此時他正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看到蘇軟在這麽熱的天還穿了一個高領衣服,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蘇軟自然也看到了霍斯言,對於昨晚的事,她心裏還有些不自在,於是並沒有直視霍斯言。

見蘇軟在餐桌旁坐下,霍斯言開口道:“這麽熱的天,你還穿高領的衣服?”

聽到這話,蘇軟想起了霍斯言做的好事,知道他這明顯是在幸災樂禍,於是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冷冷地回答道:“我怕冷,多穿一點不行嗎,難道我穿什麽還得和你報備嗎?”

“這倒不用,我隻是怕你熱出了病,到時候就沒人伺候我了。”霍斯言的嘴角噙著笑。

“不用勞煩你擔心,我身體好著呢!”說完,蘇軟狠狠的咬了一口麵前的包子,仿佛把包子當成了霍斯言一般,恨不得吃了他。

看到蘇軟置氣的模樣,霍斯言眼中的笑意更甚。

蘇軟剛回到公司,便見助理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神情嚴肅地對蘇軟說道:“不好了蘇經理,公司那幾個股東又來了,現在就在你辦公室,我勸了好久,他們都無動於衷,現在終於把你給盼來了。”

蘇軟一聽,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對助理擺擺手,“我知道了,那邊的事我去處理,你去忙你的吧。”

說完,蘇軟朝著自己的辦公室快步的走了過去。

一推開門,她便看到眾人毫無身份的坐在沙發上,屋裏還充斥寫一股刺鼻的煙味。

蘇軟一聞,眉頭睡覺便皺了起來,語氣也變得冷漠,“各位股東百忙之中又來我這個小地方,是有什麽事?”

“別給我們打馬虎眼,上次的事情都這麽久了,你還不給我們答複嗎?”

他們將這些事難道了霍斯言那裏,不過霍斯言卻並沒有明確的跟他們表示,隻是一味的推說,蘇軟才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

聽到這話,那些股東也是個人精,知道霍斯言這是暗地裏向著蘇軟,而且還將這件事情授權給蘇軟。

不過霍斯言也並沒有拒絕他們,這讓這些股東也抱有一絲希望,打算還得從蘇軟的身上下手。

蘇軟聽到這話,卻裝傻充愣,“上次的事情?不知各位股東,上次的事情是什麽事情?”說著,蘇軟笑了一聲,“你們也都知道,我之前精神狀態不太好,所以容易忘事,還得請各位股東幫我好好回憶回憶,上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而我又是怎麽解決的。

眾人一聽,知道這是蘇軟不願意和他們糾纏,便想用上次的借口來打發他們,他們自然不願意,於是便有一位股東站了起來,“蘇軟,你別太不識抬舉。”

“就是,你一個小輩也敢在我們這些老人麵前撒野,我告訴你,我們在商場上周旋打拚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又一位股東附和道。

蘇軟聽後,臉上非常的不悅,冷淡地開口道:“我是年輕,不過也聽說過一句話,叫長江後浪推前浪,後麵的話我想我不用說,你們身為長輩,自然見多識廣,了解的比我清楚。”

“你……”一位股東站起身,氣憤的指著蘇軟。

正在這時,他旁邊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角,然後遞給他一個眼神,他順著看了過去,發現蘇軟雖然特意掩蓋但還是醒目的吻痕。

身為男人,他們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於是不禁有些有些氣虛,看這種情況,霍斯言和蘇軟的關係也是非常好。

這世界最壞的風就是枕邊風,如果蘇軟在霍斯言麵前說了他們的壞話,到時候憑著霍斯言的本事,他們也得不到什麽好的結果。

眾人見狀,隻能微微歎了口氣,不過卻還是強撐著一點尊嚴,“不管你怎麽說,這件事情必須讓我們滿意。”說完,眾人又陸陸續續的從辦公室內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