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看著寧寧嫁給那個王八蛋嗎!?”

曾天偉的雙眸滿是怒火,甚至帶著殺意,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怒吼著。

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尋常的午後,曾寧寧和作為室友的田歡歡兩人出去吃飯外加逛街。

然後就遇到了林坤,大病初愈的林坤已經很多天沒有碰女人了,所以,林坤看到曾寧寧後眼睛都直了。

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林坤表示自己一定要娶曾寧寧,並且表示,就在三天後,也就是今天,會親自上門提親。

而曾家,因為這件事,被搞得有點焦頭爛額。

曾寧寧是曾瑜去世的妻子留給他的唯一一個禮物,也是最後一個禮物,所以,曾瑜非常的愛惜曾寧寧。

甚至從小就給曾天偉貫徹思想,一定要保護好曾寧寧,絕對不能讓曾寧寧受到傷害。

所以曾寧寧從小就被保護的很好,就好像溫室裏的小白花一般,純潔,美麗,無暇且幸福。

如果讓曾寧寧嫁給了林坤,那麽按照林坤的性格,曾寧寧被玩膩了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這一點,曾瑜和曾天偉真的想都不能想。

“實在不行,我們就舉家離開雲州,我們去別的地方!”

聽到曾天偉的話,曾瑜的雙眸也閃過一絲怒火,雖然曾家已經落魄了,但是依舊不是要靠著賣女兒來生活下去的那種程度。

所以,曾瑜大不了就魚死網破,放棄所有的財產,帶著曾天偉和曾寧寧一同去到其他城市,從頭發展。

就在這時,曾管家有點著急的過來了。

所有人看向了曾管家,看到曾管家那麽著急,所有人心中都出現了一絲不安。

“是不是林家上門提親的來了!?”

“是不是林坤那個王八蛋!?”

曾瑜和曾天偉兩人直接在站起來,同時問道。

曾管家看到這個架勢,在看到在哪裏獨自垂淚的曾寧寧,心中閃過一絲心疼,他是跟在曾瑜身邊多年的老人了,對於曾寧寧也是跟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

想到這裏,曾管家想到了外麵的陸戰天和陸三,兩人明顯不像是普通人,不知道為什麽,曾管家有種直覺,這次曾家的危機,可能會被那兩個男人化解。

曾管家心中閃過一絲堅定,直接道:“不是林家的人,老爺,外麵來了兩個貴客,說要您去見他。”

曾天偉和曾瑜兩人眸子裏都閃過一絲意外,雲州什麽時候來貴客了,而且貴客為什麽會來曾家?

想到這裏,曾瑜眸子裏閃過一絲沉思,思考了片刻,道:“好,我現在就出去見見他。”

曾管家點點頭,直接帶著曾瑜走了出去,而這個時候,曾天偉對來的貴客充滿了好奇,直接道。

“等等,我也去!”

曾天偉也直接跟在了曾管家以及曾瑜的身後,一同離去。

很快,三人就來到了門外,隻見門外一臉加長版林肯,曾瑜和曾天偉兩人對視了一眼,加長版林肯雖然不算是什麽豪車。

但是確實是一些上流人士鍾愛的類型,專門用來接高貴的人物的,兩人心中逐漸出現了興奮的情緒。

兩人再看,加長版林肯邊上站著一個兩米大漢,瞬間,曾天偉和曾瑜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兩人都是練家子,他們看得出來,陸三身上的氣勢非常的恐怖。

陸三站在那裏,好像毫無防備一樣,但是如果境界高深一點,你就能發現,陸三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密不透風的盔甲,毫無破綻。

而放鬆的肌肉也處在隨時能夠暴起的狀態,這個發現,讓兩人直接在心裏給陸三下了一個定義。

“高手。”

兩人一時間對車上的人充滿了期待,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能被這樣的高手保護。

陸三平淡似水的打開門,曾瑜走上前,坐了上去,隻見一個滿臉滄桑的年輕人正在看報紙。

陸戰天看到曾瑜來了,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道:“坐。”

曾瑜有點拘謹,道:“不知道,先生找我何事?”

陸戰天放下報紙,看著曾瑜,深邃的眸子讓曾瑜感覺自己被看透了,這種感覺,讓曾瑜心中有點緊張,

陸戰天看了一會,平淡的笑了。

“我姓陸,你可以稱呼我為,將軍。”

瞬間,曾瑜整個人都愣住了,要知道,在夏國,不是誰都有資格被稱作將軍的。

想到這裏,曾瑜也明白了,為什麽陸戰天身邊的陸三那麽恐怖了,原來陸戰天是一個將軍。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陸戰天還沒有和他透露實情,陸戰天可不是將軍,陸三才是將軍,陸戰天是夏國唯一一個六星元帥,可比將軍高太多了。

“陸將軍,進去說,我讓管家已經備好了上等的茶水以及甜品,我們慢慢聊。”

曾瑜心中瞬間欣喜若狂,如果獲得了一個將軍的青睞,那麽那個什麽林家,什麽林坤,還用擔心嗎?

所以曾瑜直接恭敬的對著陸戰天說道。

陸戰天點點頭,直接和曾瑜一同下車。

而外麵,曾天偉正在和陸三聊天,雖然大部分是曾天偉在說,而陸三不為所動,曾天偉看到曾瑜和陸戰天兩人下來,瞬間看了過來。

“父親,怎麽那麽快就下來了?”

曾瑜看了一眼曾天偉,直接道:“我要和這位陸先生進去聊。”

曾天偉看到自己的父親這麽恭敬的姿態,瞬間就知道了,陸戰天的身份,肯定不簡單,那自己的妹妹,豈不是有救了!

想到這裏,曾天偉欣喜若狂直接跑了回去,讓曾管家準備東西,同時對著曾寧寧喊道。

“寧寧,你的事情終於有辦法解決了!!!”

曾天偉的話讓曾寧寧一下愣住了,然後直接看著曾天偉,露出了一個驚喜的笑容,捂著嘴。

“真的嗎,哥哥。”

曾天偉看著自己妹妹,心疼的說道:“那當然,外麵那個是真的貴客,很貴客的那種,你先避一避,父親和貴客要談些事情。”

曾寧寧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直接起身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