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曾瑜就帶著陸戰天和陸三兩人來到了大廳,大廳上已經擺上了上好的茶水以及糕點。
“陸先生,坐。”
曾瑜還是有點緊張,有點拘謹, 畢竟曾瑜從來沒有見過想陸戰天這樣級別的人物。
陸戰天坦然的坐下,笑了笑:“你也坐,不用那麽拘謹,我這次來,是來和你談一個生意的。”
曾瑜聽到陸戰天的話,頓時心裏放下心來,但是還是有點緊張,屁股隻敢坐一點,不敢全部坐下去。
曾瑜親自給陸戰天倒茶,道:“不知道陸先生有什麽是要吩咐我曾家,曾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陸戰天很滿意曾瑜的態度,點頭道:“這次,我來雲州是為了一些私事,而我現在,需要雲州的整個地下勢力。”
陸戰天輕抿一口茶,而曾瑜卻愣住了,整個人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
“陸先生,我曾家隻不過是苟延殘喘因為莊老仁慈才能在城東生活下去而已,你找我也沒用啊,您應該去找柳霸天……”
曾瑜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這些都是真的,也真的讓曾家的地位有點尷尬。
陸戰天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看向了曾瑜,放下茶杯。
“我說你能,你就一定能。”
陸戰天的語氣平淡,但是說的話卻非常的霸氣,甚至是霸道。
這種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高傲,是來自內心的高傲。
曾瑜一咬牙,直接道:“行,既然陸先生這麽器重我,我必然不會辜負陸先生的期望。”
看到曾瑜還是有幾分血性的,陸戰天點了點頭,這樣的人,才適合地下勢力,沒有血性的人,做什麽都不會成功。
但是接下來,曾瑜有點疑惑的撓了撓頭。
“可是,為什麽陸先生你不去找柳霸天呢?”
陸戰天輕抿一口茶,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而是淡淡道:“有些人,覺得自己的屁股高了,就開始有傲氣了。”
陸戰天沒有明說,但是曾瑜明白了,曾瑜知道柳霸天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本來就隻是一個平民,打了幾年黑拳,運氣好被莊老賞識才有了今天這個成就。
所以,柳霸天比較高傲,也很正常。
但是想到這裏,曾瑜心中不免的為柳霸天默哀,一個天大的機緣來到了他的手上,他不僅沒有抓住,還把他放跑了。
陸戰天知道曾瑜是一個聰明人,直接拿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
“這是兩千萬,我需要你,在一個星期內,將整個雲州地下勢力給拿下來。”
曾瑜看著桌子上的卡,心中對於陸戰天的最後一絲懷疑也煙消雲散了,一個能隨手拿出兩千萬的男人,說能讓自己當上地下皇帝,自己就肯定能當上地下皇帝。
但是曾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陸戰天看到了,微微皺眉,道:“怎麽了?錢不夠?”
如果是這個問題的話,那麽曾瑜就太貪婪了,那麽陸戰天就該要考慮要不要換個人選,或者直接讓陸二上了。
但是曾瑜搖了搖頭,道:“不是錢不夠,錢夠多了,主要是,最近,我們曾家出了點事情……”
陸戰天剛準備問出了什麽事情的時候,就看到曾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直接道:“老爺,林家,林坤上門提親了。”
曾管家咬牙切齒的說道,而曾瑜以及樓上偷看的曾天偉和曾寧寧瞬間瞳孔一縮。
“什麽!?怎麽來那麽快!?”
曾瑜臉色有點黑,有點煩躁的說道。
“就說我在見貴客,暫時不想見他們,讓他們明天在來。”
曾瑜連忙對著曾管家說道,曾管家連忙點點頭,就準備過去說。
而陸戰天也沒有多說什麽,林坤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小嘍嘍,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陸戰天也不準備去理會這件事。
但是陸戰天知道了曾家的事情了,那個林坤是一個什麽人陸戰天一眼就看出來,腳步輕浮,眼圈發黑,嘴唇發白,腎虛之人,必定是好色之徒。
“老爺老爺!不好了,他們在外麵砸這兩位先生的車!”
很快,過了沒多久,管家就再次回來,著急的說道。
“什麽!?”
曾瑜有點目瞪口呆,那個林坤該不會以為那輛車是他們曾家的吧,所以才會砸車泄憤??
曾瑜看向了陸戰天,發現陸戰天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走吧,還有樓上兩個偷看的小朋友,一起去會會這個林家大少,林坤。”
陸戰天起身,淡淡的說道,其實陸戰天早就知道了樓上的兩人在偷看,隻是覺得沒必要說出來而已。
但是現在,是收買人心的時候,所以陸戰天也不介意讓曾家人看看,自己是怎麽讓林坤跪下道歉的。
樓上傳來兩聲驚呼,曾天偉和曾寧寧兩人還以為自己藏的很好,沒想到早就被發現了。
但是兩人覺得陸戰天叫自己的稱呼不對,明明陸戰天也不會很老,但是為什麽他們兩個是小朋友。
而曾瑜則心中有點開心,這下好了,本來還想著怎麽開口讓陸戰天幫自己,沒想到,這個林坤居然自己作死作到了這種程度。
想到這裏,曾瑜的眸中閃過一絲興奮。
曾家別墅外麵。
剛剛還嶄新宛如新車一般的加長版林肯現在已經變成了廢銅爛鐵,林坤手持棒球棒,態度極其的飛揚跋扈,叼著煙。
“給我砸,媽的,小小曾家居然敢不給我林家麵子,今天就先砸你一輛車,明天,就當著他們的麵玩那個曾寧寧!”
“所有人,給我使勁砸,砸的越爛越好,回去每人獎勵兩千塊錢!”
聽到林坤的這句話,那些林家下人砸的更加起勁了,隻要砸車就有錢拿,何樂而不為。
因為這感覺太爽,所以後麵曾家別墅出來人了,林坤都沒發現。
“砸爽了沒有?”
一個平淡的聲音從後麵響起。
這個聲音,林坤一輩子也忘不了,瞬間,林坤回頭,看到了那個宛如惡魔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