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佳玉看著這些女子訓練有素的樣子,那舞劍的一舉一動之間,都可以看出現如今的習武水平已經在中等。
櫻竹上前來稟告說:“冷老將軍,如今的訓練已經比往常又加強了許多。一定能夠在今年年底訓練出一批武藝高強的暗衛。”
大蕭的女子從未有過上戰場的先例,所以從一開始冷元朝便把她們朝著暗衛的方向培養。
雖是都學的劍術,可也是他用盡畢生所創。
冷元朝點點頭,他看向不遠處正在比試的兩個女子。轉頭對冷佳玉說道:“這就是你小姑姑要送你的禮物。早在一年前她就開始準備了,這是你的兵,所以以後她們的訓練得由你全部負責。”
冷佳玉看著眼前這二十四名女子,鄭重的點點頭。
“祖父您放心,孫女定當會竭盡全力的。”她的心裏無比激動,可是也有些隱隱的擔憂。
這些女子無論是從年齡還是身高上,都比她足足長了不知多少。她們能夠心甘情願的聽她的話嗎?
“那你心中可有計劃?”冷元朝沉著聲音,注視著孫女。
“這……”冷佳玉頓時有些犯難了,她有些慚愧的低下頭,“孫女暫時還沒有想好。”
冷元朝點點頭,剛想提點一下佳玉。忍了忍,他還是決定暫且不提,隻說道:“那你好好想想,明日想好了便來告訴祖父。”
有時候,什麽都為孩子把一切做好,其實對於他們並不是一件好事。
總要讓孩子自己去探索,去感悟其中的道理。
武成王已經被抓來東廠數日,王也把他和一群死囚關在一起。
東廠的水牢裏,連地板都是潮濕的。腳踩在上麵,靴子都會被浸透。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偌大的水牢,鮮血和汙水混合在一起,氣味難聞。
水牢裏不斷的傳出痛苦哀嚎的聲音,那些被東廠抓來的死囚,每天都在東廠殘忍的手段折磨下痛苦死去。
武成王被鐵鏈鎖住了雙腳雙手,他的半個身子都浸泡在汙水裏。
蕭羽徊在小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水牢門口。看著裏麵髒兮兮的樣子,他的眉頭皺的很深。
那股難聞的氣味一下子撲麵而來,蕭羽徊整個人心情都開始不好了。
領路的小太監弓著腰身,他低低的說道:“勞煩王爺來一趟了。我家掌印前一段時日外出,至今還未歸來。”
蕭羽徊並沒有吭聲,他手裏捏著一張雪白的帕子,掩住了口鼻。
抬腳踏進去的那一刻,從地板的縫隙裏直接噴出了一股髒水,濺在了他的黑金靴子上以及褲腳上。
月光白的衣服直接被浸染了幾道黑色的汙水。
蕭羽徊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領路的小太監慌忙的從懷裏掏出帕子就去給他擦褲腳。
“王爺,您稍安勿躁。再往前走幾步就到了。”看著攝政王越來越黑的臉,小太監心裏慌張的不行。
這到底是做的什麽孽,竟然攤上他來引路了。怪不得那些比他大幾歲的宦官,早就心知肚明的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