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不其然。兒子果然是搶來的。
蕭羽徊的臉上並沒有出現多少詫異,對於王也這樣的怪癖也見怪不怪。
雅間裏安安靜靜,桌子上早就已經擺滿了美味的佳肴。不過蕭羽徊的口味向來清淡,且喜涼食。
那冒著熱氣的飯菜讓他看的心裏有些煩膩,他端起桌上的涼酒,斟酌了一口。隨後,說話的聲音也帶著薄涼,“怎麽,你挺喜歡給蕭家養孩子?”
王也麵色一僵,略有沉思,“那倒也不是。”他又不是自己作死,明知道他這位師兄跟蕭家的恩怨,還巴巴的去給蕭家養孩子。
“咱家這樣做也是為了師兄,你想想啊。蕭家的狗皇帝也不知道是作了什麽孽,十餘年了後麵都再也沒生出兒子。若這幾個王爺也生不出兒子,到時候咱家再找人造勢捏兩句謠言,這在民間又是一段故事會啊。”
其實,他真正想的是,以後皇家的子孫叫他幹爹,他心裏自然是舒坦的。
王也招了招手,有婢女便抱著孩子來到了跟前。雖是剛出生一個多月的嬰兒,但長得白白嫩嫩的,不哭不鬧,甚是安靜。
王也伸手逗了逗嬰兒的臉頰,那小嬰兒竟還咧著嘴在笑。王也頓時覺得自己與這孩子很是有緣,說不定以後要靠他養老。
“師兄,你也看看這孩子,討喜著呢。”
婢女故意把嬰兒抱的低了些,蕭羽徊放下手裏的酒杯,輕輕睨了一眼,內心毫無波動。
王也見蕭羽徊毫無反應,便也揮了揮手讓婢女抱著孩子下去了。今日他請蕭羽徊來,除了參加百日宴之外,還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斂了神色,坐在蕭羽徊的對麵,隨意的拿起了麵前的一杯酒放在嘴邊淺酌一口。這才緩緩的問道:“知道二殿下賢王為何著急的生兒子麽?”
蕭羽徊聞言抬頭看了看他,複又垂下眼瞼,凝視著桌子上的酒杯。
王也繼續說:“嘖,這狗賢王跟他爹年輕的時候一個德行,最喜歡背地裏搞一些小動作。前幾日有人看到他背地裏拉攏四方勢力,暗自招兵買馬盤踞勢力。”
這樣的小動作即便是瞞得過皇帝,卻瞞不過東廠人的眼線。王也內心琢磨了一番,暗罵這賢王也是個蠢貨,他要是想做這個皇帝,直接去找攝政王不就好了,何必七拐八繞的。
“賢王……”蕭羽徊想起前段日子,府裏有人說賢王曾親自登門要拜見他。不過,被他拒絕了。
因為,他現在還不想讓老皇帝死。賢王如此急迫,反倒是擾亂了他的計劃。
“即是如此,師弟可要好好抓住這次立功的機會,在皇帝麵前好好說道說道這個事情。”蕭羽徊看向王也。
對方立馬會意,“嘖,這樣小功咱家本是不在乎的。不過,師兄既然需要幫忙,咱家甚是樂意。”
蕭羽徊起身走的時候,王也親自相送。隻不過出去的路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領路的小太監也很是機智,知曉這個時候大殿內那些老太監估計已經玩樂的不成樣子。
這樣的場麵不能髒了王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