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小受”
“月!我回來了!月,安叔的體溫穩定了,Rack說沒有危險了。”雲諾跑到家裏就大聲的喊著紫月,想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月!你在哪裏?”沒有人像小蝴蝶似的飛奔到她麵前,更連回答聲都沒有。雲諾來到餐廳,飯桌上沒有熱騰騰的飯菜,空空的。廚房裏空空的。雲諾急了,跑到樓上,每一間房間的找。終於在書房看到了正對這電腦發呆的紫月。
“月,你怎麽了?”眼前的紫月紅腫著雙眼,麵帶紅潮,怎麽看怎麽詭異。還沒有待雲諾走上前,紫月就飛奔了過來,緊緊的抱住雲諾,深深的把頭埋在她的脖頸。
“諾,我想你!”
“傻瓜,才半天不見呢。告訴你哦,安叔度過危險期了。寶貝,我好開心???”聲音硬生生的中斷,紫月輕輕的碰觸讓她無法思考繼續說什麽。
“嗯~月~你在幹嘛?”
紫月才不管雲諾的問題呢,溫潤的唇繼續從雲諾的瑩白的玉頸慢慢向上吻著。
脖子上軟熱的觸覺,加上時不時拂過的鼻息,如羽毛般輕輕撓動著雲諾的心弦,麻癢難耐,卻又極其舒服。
“月~”不自覺的發出的這聲,帶著微微的顫音,更像是呻吟。
輕輕的吻,好像並不能滿足紫月,吻到耳垂時,他調皮的探出粉舌順著雲諾白嫩的耳郭勾了勾。如蘭的氣息,清新溫熱,讓雲諾未開發過的身體一陣輕顫。
“月,別鬧,癢癢~”上官雲諾是個傻瓜,否則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發現,眼前人緊繃著身子,雖然動作生澀,卻絲毫不曾退卻,有那麽些不正常。她完全把紫月的這一係列動作當成是玩鬧。
堅定的吻從耳垂飄過臉蛋,印到雲諾的唇上,粉舌輕而易舉地撬開雲諾的唇齒,在雲諾口內輾轉來回,勾上她的舌一起舞動,紫月的吻技全是上官雲諾教的,雖然僅有幾次練習,也已經可謂是輕車熟路了。直吻得上官雲諾頭暈眼花不分東南西北,隻能隨著紫月的動作心跳加速呼吸加快。
耳邊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大大的給了紫月鼓勵,仍舊保持一手摟住那已經軟倒在懷的身體,另一隻手已經悄悄攀上她的脖頸,順著她光潔的脖頸往下,經過精致的鎖骨也絲毫不留念,直接碰觸到衣領上的拉鏈,仍舊是雲諾的穿衣風格—換衣穿衣的很方便,一條拉鏈到裙底。
“撕拉~”一聲,白脂般的肌膚立即呈現。粉紫色的蕾絲文胸勾勒出緊實的渾圓,1/2的罩杯使得大半的渾圓漏在外麵,包裹著地小紅果的好像掙紮著要蹦出來。
一隻玉骨清晰可見的手抬起,手尖順著渾圓的輪廓勾勒著。
“嗯???月???不要???”不要再點火了,我快燒起來了。
紫月依照雲諾的請求,停了停滑動的手指,才換得雲諾的半分喘息,而喘息之後卻是以全掌覆蓋,動作換成了更為刺激的揉捏。
“啊~!”雲諾失聲的尖叫,滿是興奮。成功的吸引了賴在她唇上的紫月,隻見他停下對她唇上的襲擊,埋頭到那片瑩白之間,而扶在雲諾後麵的手掌也成功地解開了胸衣的背扣。
小白兔躍然而出,直接跳到紫月的唇邊,送上門紅果,怎能不吃?何況還是那麽的誘人。紫月毫不含糊直接緊緊含住、吮吸,更喜歡上了用舌尖挑/逗著那俏立的紅果。
“月~嗯~你???你???”酥麻一陣一陣,帶著電流流轉全身,她在快被欲/望攻陷之前,僅剩的那一絲絲清醒讓發現她,她的月在幹什麽?如果吻是正常,那麽現在就極其不正常了。她立即掙脫開欲/念的控製,她猛的推開紫月。
“月,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紫月抬起同樣迷蒙著欲/念的眼睛,輕咬著嬌潤的櫻唇,不作回答,而是窸窸窣窣的脫起自己的衣服。
雲諾目瞪口呆,著看著那一件件滑落的衣服,那慢慢展露的嬌軀,美得讓人呆了。等到她再次清醒的時候,隻有一條小條小褲褲了。
“不要!停手!小褲褲留下!”
雲諾已經是語無倫次了,直接伸手想去拽住那滑下的小褲褲。可是抓到手的是柱型的炙熱。
大姐!你又抓錯了。
“嗯???”紫月舒服的呻吟。
“哇~”雲諾跳開。本就衣冠不整的她,自己跳開不說,身上掛著的拉鏈連衣裙,粉紫色的胸衣也跟著跳開了她,效果是意想不到的好呀,她自個也隻剩下個小褲褲了。
而紫月全然已是一/絲/不/掛,低著頭看了看自己那已經紅得不像樣子,鼓鼓脹脹,頂端已經冒了滴純白色**的硬物,又抬起頭委屈地地看著雲諾,嘟起小嘴,一步步靠近。
“諾,求求你???讓我愛你???”
如果說雲諾是聖女、烈女。那太假。她不是,她是現代人,雖然不把性當成是吃快餐那麽隨便,卻也不是啥美色當前不為所動的柳下惠,何況眼前之人還是為自己所愛。秀色越來越近,魅惑到極致,邀她品嚐。她的月都可以做到這個程度,她又何必再裝“聖潔”下去。索性閉上眼睛迎上去。
吻得熱火朝天,吻倒在沙發上。而紫月的吻已經順上而下,頸脖、紅果、腰腹,不用嘴唇,用舌尖一一的膜拜,雲諾儼然化成了一灘春水,隻剩下不斷呻吟、上下起伏著胸脯。
紫月忽的抬起她一條腿,低頭。粉紅色柔軟潮濕的舌,便在雲諾瞪得圓圓的眼皮子底下,順著她的大腿內側,遊走到她的小叢林裏,尋找到了另一顆殷紅的果實,更瑩潤,更柔軟的果實。
“不要!啊~受不了了~”大聲的叫喊,雲諾緊繃的身體,不住的顫抖,拚了命的緊閉雙腿,弓起身想逃開他舌尖的挑/逗,樣子說不出的魅惑。她都像一尾剛被拋上岸的魚,登上新大陸欣而喜得歡騰卻又喘不過氣來,全身戰栗,與其說是舒服,還不如說,是快要死了。
快要舒服得死掉了~
紫月緩緩放開雲諾的果實,挺身而上,往雲諾的下麵頂!
“不是這裏!”這一下撞擊,把雲諾撞回了神,趕緊的出聲製止。NND!再頂!我的小菊就裂了。來不及想問紫月的技術上為什麽有這麽大的差別,她隻是將那熾熱趕緊扶上正確的位置。
雲諾緊閉雙眼,準備接受那撕裂般痛楚的成人禮的到來,可是那裏稍微進入,就停了下來。她疑惑地睜開眼。隻見紫月緊咬著嘴唇,臉稍稍白了,一副隱忍的樣子。
“月???怎麽了?”
“疼~”
雲諾看了看身下,那鮮豔的紅不是她的,那樣的深度還不到刺穿她的。
目光流轉,滑到紫月的手臂,梅花顏色慢慢變淡,最後變得好像從來沒有過。她心疼的撫摸著紫月的額頭。
“如果疼得厲害???我們不要了,好嗎?”
紫月咬了咬嘴唇,微笑的搖了搖頭。閉眼,猛得上挺。
“啊!”“啊!”兩聲尖叫,男女重唱,他們一起疼痛著,卻都心中溢滿了幸福。
終於在一起了,真正的在一起了。
良久。
“月,還疼嗎?”
“好些了???諾,你呢?”
“嗯,好些了,就是裏麵有些漲漲的,月,動動好嗎?”
“嗯~”
???
“諾,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
紫月所有的不安,全然化做占有。
“月,不要了
受不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