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如其來極不和諧的聲音傳到元秦耳裏,刺激到元秦措手不及的猛地彈開。

他手足無措的一會兒指了指酒瓶,一會兒指了指衛傾兒,最後穩住對管一命令道:“把她揪下來。”

管一歪著頭看了一眼抱在柱子上的衛傾兒,上前麻利地就把她從柱子上扯了下來。

衛傾兒離開了柱子忽然覺得沒有安全感,現在的她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摟著管一的腰就抱了上去。

這一抱讓元秦冒了火,上前就以迅雷之勢分開了他們倆,然後彎腰將衛傾兒橫抱起來。

走之前元秦怒視了管一一眼,責令道:“以後你離她遠點。”

隨即元秦抱著衛傾兒送回了她的房間。

管一一頭霧水,他唯一確定的是,隻要遇上衛傾兒,就準沒什麽好事。

月落初陽起,衛傾兒再一次從頭痛中蘇醒了身體。

酒雖好喝,可每次醒來都頭疼也是一種受罪。

妙音端來醒酒湯,見衛傾兒醒了不免抱怨幾句。

“小姐,您以後真的要克製,這次元將軍送您回來,可比上次哄你的時間還長了一半多您才鬆開他,這孤男寡女的總抱在一起也不好。”

“我又抱他了?”衛傾兒拍拍頭,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就她這酒品,以後確實該少喝些酒了,不然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對了,元將軍讓您醒了以後去書房找他,他好像是要帶您去什麽地方。”妙音轉述元秦的話。

衛傾兒收拾好,一路問了好幾個路過的丫鬟才找到書房。

她敲了敲門,元秦從裏推門而出,留下一句“跟我走”就風塵仆仆的大步向前走了。

衛傾兒不知道他要去哪裏,隻跟在後麵一路小跑的追上他的步伐。

到了將軍府正門前,兩人站在馬前,元秦問她:“會騎馬嗎?”

衛傾兒搖搖頭:“不會。”

元秦便朝後麵牽馬的家仆揮揮手,示意讓他把那匹馬牽走。然後他跨步上了自己的馬,向衛傾兒伸出手:“上來。”

衛傾兒左顧右盼看了看,遲疑的問:“一定要騎馬嗎?不能坐馬車嗎?”

元秦斬釘截鐵的回答:“不能!”

“可是我們同騎一匹馬,大家看到不好吧……”這才是衛傾兒最擔心的地方。

“你不想騎也可以,那就跟在我後麵跑,若是遲了半分,你爹可說過,讓我盡管處罰……”元秦作勢收回手。

“我騎!”衛傾兒速即遞出手,緊緊的抓在元秦掌心裏。

元秦邪魅一笑,將衛傾兒拉上馬,置於自己身前坐好,雙臂環在她兩側而後拉住韁繩,就此將她圈在了懷裏。

馬兒一跑,慣性讓衛傾兒猛地往後一靠,後背便緊密的貼在元秦胸膛上。

衛傾兒悄悄咽了口水,隻感覺自己心髒跳得厲害。

這兩天是怎麽了?以前又不是沒和他單獨相處過,心怎麽突然跳得這麽奇怪?

街邊人多,偶有人會關注到他們。衛傾兒躲也沒地方躲,便伸出一隻手擋住自己的臉。

“和我騎一匹馬很丟臉嗎?”耳後傳來元秦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