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傾兒忙著籌備妙音婚事的這些天,湯芬秋常挑著元秦獨處的時間尋著各種由子去找他。
元秦倒也沒有拒絕她的好意,這讓湯芬秋很是滿足。
晚膳過後,元秦和管一在書房商討著瑣事,湯芬秋沏了新茶送去。走到門口聽到裏麵在說話,她便停了腳步伏在門上偷聽起來。
“今日暫且說到這裏,本將一會兒去湯池泡藥浴,你去把老夫人給本將做的新衣送來。對了,本將要獨自靜一靜,沒有允許不準其他人進入湯池,包括傾兒。”元秦向管一吩咐道。
管一應了聲就開門離去,湯芬秋即刻藏身在柱子後,待管一沒發現,又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
管一去康氏那裏取了衣服,隨後趕往湯池。
走到一半,湯芬秋低著頭端著茶水不知從哪兒竄出來,直入其懷的撞到管一身上,壺裏的水便像長了腿似的全然灑了他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管侍從您沒事吧?都怪我沒看路!”湯芬秋不停的道歉自責,表情很是可憐。
“我沒事,不怪你,將軍還急著要用衣服,我得先走了。”管一沒在乎那些水漬,繞開她準備離開。
湯芬秋立馬攔住他,關心的說道:“管侍從,明日就是您和妙音姑娘的大婚,您的衣服都濕了,若是因此著涼染了風寒,秋兒怕是一輩子都過意不去了。要不您先去換衣服,將軍的衣服,秋兒替您送過去吧!”
管一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同意了湯芬秋的說法,他把元秦的衣服遞給她,說道:“你說得對,現下我確實不能生病,那將軍的衣服就有勞秋兒姑娘了。”
說完管一便離去,湯芬秋輕撫著元秦的衣服,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隨之整理了自己的著裝,朝著湯池的方向搖曳著身姿而去。
湯池裏彌漫著濃厚的中草藥味,元秦褪了上衣,露出堅實的身材。
他泡入湯池裏閉目養神,聽到腳步聲,他隻耳朵動了動。
湯芬秋拿著衣裳直接繞過了擋在湯池入口的屏風,然後將衣物放在屏風下的木凳上。
元秦背對著她,她輕步走過去,蹲下身子就將雙手搭在元秦肩上揉捏起來。
元秦睜眼迅速回過頭來,問道:“怎麽是你?管一呢?”
“管侍從的衣服髒了,他去換衣服便讓秋兒來送將軍的衣服。將軍日夜操勞,還是讓秋兒來給您揉揉肩吧。”湯芬秋說明原因後,又擺正元秦的身姿繼續在他肩上揉捏。
元秦沉著眸色,忍著耐心等候另一個動靜。
另一邊,管一和妙音拖著衛傾兒迅速往湯池趕來。
“夫人,一會兒不管您看到什麽,聽到什麽,一定要先忍住不能說話,無論如何您都要相信將軍始終對您忠貞不渝!”管一邊走邊給衛傾兒做預防。
他們搞得神神秘秘的,看臉色又不太像什麽好事,隻一言不發的跟著他們走。
湯芬秋雖說是給元秦揉肩,可她的手卻並不老實的在他身上遊移,如輕絲過隙,撩弦而起。
“將軍,聽聞夫人進府後還不曾伺候過您,秋兒知道,夫人因為爹爹的事受了傷,不方便與將軍親密,說來也怪秋兒。”湯芬秋見元秦並未抗拒她的舉動,便開始發起進一步的攻勢更加主動起來。
元秦閉著眼,也不搭她的話。
湯芬秋將身子慢慢壓下去,把臉伏在了元秦的肩上。
“將軍,若是您不嫌棄,秋兒願意贖罪,暫時替夫人來伺候您。”說完,湯芬秋起身直接褪了自己的衣服,隨著元秦下了湯池。
元秦猛地睜眼,隻見一隻細針打在前方的樹上,落下幾片樹葉來。
元秦這才定了神,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