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女的秀色田園No.125自產自銷
青舒聽他賣關子,不客氣地撇嘴,一點麵子都不給,“你愛說不說。”
古強立刻低下頭去。
周伯彥大概是習慣了,一點脾氣都沒有,“先說壞消息吧,黎海棠死了。”
青舒一驚,“什麽?”
“審出了黎海棠的行蹤,官兵一刻沒有耽擱地去抓捕,不曾想,找到她的藏身之所時,發現她已死多時,宅院被人洗劫一空。”周伯彥有所保留地說。實際情況是,黎海棠死的很慘,生前明顯被人淩辱過,赤身**地死在被褥淩亂的**,脖頸有青紫的掐痕。再有,宅園中橫七豎八的有十餘具屍體,有男有女,俱是黎海棠的親信。唯獨她身邊的一個叫阿圓的貼身大丫鬟不知去向。
青舒半天說不出話來。她討厭黎海棠不假,但聽到黎海棠已死,非常的震驚。一個女子,從無依無靠的貧女到創下日進鬥金的鋪麵,在男權至上的時代也算得是一位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中豪傑。拋開個人恩怨不提,她還挺佩服黎海棠的。如今黎海棠人已死,她想要的答案便沉入水底,永遠成謎。
周伯彥又道,“再有便是好消息,蕭家及蕭貴妃倒了。”
青舒再一次震驚了,想到古裝劇上演的滿門抄斬和禍及九族,“蕭知縣他……”
周伯彥笑看她,“你是他的恩人,他那一脈的蕭姓人這輩子都會感激你。”
青舒根本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麽,“若這是玩笑,我想說它一點都不好笑。”
“確切的說,你試種成功的冬小麥保住了他那一脈人的命,再加上他在蕭遠一案上表現出的公正嚴明,又讓他保住了官職。”蕭知縣那一脈人本就是蕭府的旁支,算不得直係,再加上他說的這兩項,上頭便沒有降罪下來。
青舒聽了,為蕭知縣慶幸的同時,一陣唏噓,政治、官場,從來離不開血腥。她有點害怕,弟弟長大了要走仕途可怎麽辦?隨即苦笑,隻要人活著,無論做什麽、身在何處,總離不開爭鬥。有爭鬥就會有血腥,不管你走不走仕途。
有古強在,周伯彥自然不能和青舒親近,便由著青舒回去,自己帶著護衛出門去。他這一走,直到天黑才回來,而他身後的十人護衛隊恢複到了最初的十一人。
在青舒看來已經結束的事,在周伯彥看來隻是個開始。黎海棠若是活著,他可以從黎海棠身上查出很多陳年舊事。可黎海棠死了,有些事查起來變得很棘手。很明顯,黎海棠不夠謹慎,早早便被人殺人滅口了。若是找不到那個逃脫的叫阿圓的丫鬟,他隻能從別處查起。
青舒並不知道周伯彥還在追查關於黎海棠的事,她每日裏躲在內院寫寫劃劃的想掙銀子的法子。
“稟小姐,丁家妹求見。”小魚輕聲細語地稟報。
青舒不說話,盯著手中塗鴉得隻有自己看得懂的紙,呆了片刻,突然將它團成一團扔進小竹簍中,“誰求見?”
小魚答,“稟小姐,是丁家妹求見。”
青舒坐正了身體,“讓她進來。”
很快的,等在外邊的丁家妹進來了。她行禮問安完畢,一臉緊張地說道,“得了小姐吩咐,奴婢便將小姐的吩咐說給奴婢的哥哥聽。哥哥當時沒說話,剛才卻找到奴婢,對奴婢說想娶廚娘許三娘為妻。”
青舒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丁家妹更緊張了幾分,頭垂的低低的,不敢言語。
青舒支著頭,看向窗外,老半天才說道,“讓他們自己過來與我說。若是兩情相悅,成全也無妨。”她會起心思給他們一個在一起的機會,是從小丫的童言童語中意識到他們之間有情,才給了他們臨門一腳。據小丫講,許三娘十來日前崴了腳,當時丁家寶在場,丁家寶扶了許三娘回屋,還給許三娘揉腳踝。小丫自然不懂其中的厲害關係,會說給青舒聽,隻是想向青舒表達丁叔叔對她和她娘都很好的意思。青舒當時警告小丫不許告訴別人的同時,猜到丁家寶和許三娘之間定是有情義在的。
丁家妹當時就蒙了,不知道小姐這話是個什麽意思。
站在一旁的小魚見丁家妹反應不過來,走過來扯了丁家妹一把,並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丁家妹愣了愣,告退出來後,抓著小魚到院外請教。
小魚輕點丁家妹的額頭,“傻丫頭,小姐的意思是,讓你哥和廚娘同來向小姐討恩典。別傻站著了,趕緊告訴你哥去。”
丁家妹聽了,重重地點頭,轉身飛快地跑走了。
這時候,小娟正纏著青舒問問題,“小姐,他們真的可以嗎?丁家寶的臉看著是挺嚇人的,可好歹是沒成過婚的。廚娘成過婚,不僅有小丫,歲數還比丁家寶大。他們,真的可以嗎?”
青舒繼續支著頭看窗外。
小娟很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小姐,您真要讓他們成婚嗎?”
青舒沒好氣地轉過視線,對小娟勾了勾手指。小娟湊了過來,青舒便彈了她腦門兒一下,“羅嗦。閑的沒事幹就去摘紅果。”
小娟摸了摸被彈疼的腦門兒,乖乖去摘紅果了。
另一邊,丁家寶得了消息,猛搓著手,來回走來走去。
丁家妹歪頭看他,“哥哥,你怎麽了?別磨蹭了,趕緊帶著三娘姐姐去求小姐的恩典吧!哥哥耽擱的久了,若是小姐改變了主意,後悔都來不及。”
丁家寶有點結巴了,“三,三娘能願意?我,我這臉……”
丁家妹疑惑,“三娘姐姐為什麽不願意?哥的臉三娘姐姐又不是第一日見,早看習慣了的。再有,小丫也很喜歡哥的。”
丁家寶躊躇半天,似乎下定了很大決心似地出去了。不過,他沒去廚院找許三娘,而是找到了古強,然後吞吞吐吐的說明情況,求古強讓蘇媽媽去探許三娘的意思。
古強拍了拍他的肩,“早該如此了。”這兩人在一起,都是知根知底的,他也放心。有了伍清的例子,他現在對府內人管束的更加嚴格,再不想府裏出現第二個伍清。以後府內下人增加,他定會將新人的祖宗八代都查清楚,盡量不給他人可乘之機。
過了幾日,當丁家寶和許三娘跪在內院門外時,青舒派了小娟出去。
小娟大咧咧的,交待她什麽話,她都敢問。隻見她瞪大了眼睛盯著丁家寶和許三娘,開始提問,“小姐問你們,你們果真是兩情相悅?”
丁家寶鬧了個大臉紅,支支吾吾地說是。許三娘也羞紅了臉,頭垂的低低的,不言語。
小娟,“三娘姐姐,你怎麽不回答?小姐說了,你們中有一人不願意,這事便成不了。”
許三娘沒辦法,也是支支吾吾地說了聲是。
小娟捂嘴笑,“小姐說了,既然你們兩情相悅,古元河娶親後便給你們張羅婚事。小姐還說,你們可以回去做事了。”
丁家寶和許三娘紅著臉、謝過恩,起身離去。
關心結果的丁家妹和許五娘站在廚院門口等。她們見到許三娘紅著臉急步走過來,而後邊跟著同樣紅著臉的丁家寶,兩個人相視一眼,便抿嘴笑。許三娘看她們如此,越發覺得不好意思,埋頭衝進廚房,關上了廚房的門。丁家寶對著丁家妹和許五娘咧嘴笑,然後跑去劈柴了。
青舒坐在房中,想著丁家寶和許三娘這對兒簡直是他們府裏“自產自銷”的典範。說不準,她身邊的兩個丫鬟哪天被府裏的家丁勾了魂去,也要來一個自產自銷。
小娟捂嘴笑,“小姐說了,既然你們兩情相悅,古元河娶親後便給你們張羅婚事。小姐還說,你們可以回去做事了。”
丁家寶和許三娘紅著臉、謝過恩,起身離去。
關心結果的丁家妹和許五娘站在廚院門口等。她們見到許三娘紅著臉急步走過來,而後邊跟著同樣紅著臉的丁家寶,兩個人相視一眼,便抿嘴笑。許三娘看她們如此,越發覺得不好意思,埋頭衝進廚房,關上了廚房的門。丁家寶對著丁家妹和許五娘咧嘴笑,然後跑去劈柴了。
青舒坐在房中,想著丁家寶和許三娘這對兒簡直是他們府裏“自產自銷”的典範。說不準,她身邊的兩個丫鬟哪天被府裏的家丁勾了魂去,也要來一個自產自銷。
小娟捂嘴笑,“小姐說了,既然你們兩情相悅,古元河娶親後便給你們張羅婚事。小姐還說,你們可以回去做事了。”
丁家寶和許三娘紅著臉、謝過恩,起身離去。
關心結果的丁家妹和許五娘站在廚院門口等。她們見到許三娘紅著臉急步走過來,而後邊跟著同樣紅著臉的丁家寶,兩個人相視一眼,便抿嘴笑。許三娘看她們如此,越發覺得不好意思,埋頭衝進廚房,關上了廚房的門。丁家寶對著丁家妹和許五娘咧嘴笑,然後跑去劈柴了。
青舒坐在房中,想著丁家寶和許三娘這對兒簡直是他們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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