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被拉進電梯,門合上的瞬間江司白很自然的鬆了手。
他剔她一眼,發現小姑娘手腕上帶著他送的手鏈,嘴角輕微的勾起說:“你不用產生什麽心理負擔,如果產生了,隻能證明你不正常。”
林夏指著自己的鼻子,用力眨幾下眼。
江司白皺眉:“難道不是?又不是沒住過。”
林夏吞口水:“嗬嗬嗬,誰說我有心理負擔了?我就是擔心教授給我提供住處,隻是想獲得一個免費的勞動力唉,又使喚我給你做早飯什麽的。”
江司白似笑非笑:“教授給你做。”
林夏瞬間驚恐,立馬想到那條被五馬分屍的魚以及仿佛被洗劫一番的廚房。
她挺直脊梁骨,愁苦地笑著:“不不不,江教授,我熱愛做飯,不管是早飯中飯午飯,我都滿滿的熱愛。”
“哦。這樣啊。”長長的調子過後,他勾唇笑了笑,隨即輕拍林夏的小肩膀:“那就辛苦你了。”
電梯到達一樓,江司白先一步走出去。
林夏跟在身後,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
車裏,林夏搓著小手,忍不住問他:“剛剛你為啥要給那個男生十萬塊?明明是賠本的買賣。”
她很想知道,江司白當時到底是怎麽想的。因為他對她,真的和對別的女生太不一樣了。
江司白目視前方:“你想聽到什麽答案?”
“哈?”
他瞥她一眼:“想聽我說因為喜歡你,或者吃醋?還是別的什麽?”
問得如此直白嗎?
林夏的臉蹭得一下又紅了。
視線落向窗外,她小手互相搓著,不知道怎麽回答,隻能耍賴地小小聲:“我先問的,你得先回答我的。”
江司白低笑了聲:“團子,過了個年你也才剛滿二十,為了五萬塊去參加那種遊戲,作為你的教授既然看見了,自然不希望你做‘失足少女’,明白了嗎?”
失足……少女?
怎麽被他一說,問題變得這麽嚴重。
林夏轉過小腦袋:“和你玩就不失足了?”
“那是自然。”他斬釘截鐵。
“……”
車遇紅燈,江司白靠在方向盤上,陰惻惻地凝視她,指腹突然擦過她的唇說:“小姑娘家家,少和別人玩那種身心不健康的遊戲。哦,是不能玩。”
類似於家長教育孩子的語氣。
林夏鼓起包子臉反駁:“江教授也是別人。”
“我是你老師。你要是再不聽話,我隨時都能打你屁股!”江司白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都快被開得飛起來,沒一會兒就到了別墅。
林夏一下車就開始幹嘔,連續嘔了幾下。
王八蛋啊王八蛋。
一言不合就各種懲罰她,不愧是星座腹黑榜之首的天蠍男,實在是惹不起。
搬回去的頭一天夜裏,林夏實在太困了,連澡都沒戲就倒頭睡去。
江司白太思念她了,半夜杵在她床邊,看著她各種萌萌的睡覺姿勢,時不時發笑。
最後幹脆長臂一撈,把她抱進了自個兒房裏。
翌日清晨,冬日的暖陽照射進來,投在江司白房間的大**。
林夏翻了個身,腳夾在了江司白身上,手覆在了他胸肌上。
好像……有哪裏不對。
怎麽感覺是一尊無比結實的軀體。
林夏半夢半醒,閉著眼捏了幾下江司白的胸。
很堅實的……感覺。
一隻小短腿上下滑動,熱熱的,滑滑的……
猛得睜眼,看見的是安然合眼的江司白。
“啊啊啊”林夏像是小青蛙似的跳起來。
江司白蹙了下眉,抬胳膊遮在額頭,也醒了。
他坐起身,被子順著他的身材輪廓滑到小腹處,陽光成了最好的濾鏡,將晨光中的江司白襯得眉目如畫。
林夏鼓足勇氣掀被子,睡衣套裝穿得好好的,這才稍微平複了下羞澀的心情。
她捂臉‘啊啊’了一陣,緊張地問:“江教授,我們怎麽會躺在一張**。”
“我還想問你呢,這是我的房間,你怎麽進來的?”
“哈?”林夏一臉呆,左右看看還真是他房間沒錯,可昨晚她明明是睡在自己房間的啊。
江司白側臉看她:“你有夢遊症?”
林夏更懵了,她睡覺通常情況下都很沉,雷打不動是真的,但夢遊症卻沒從聽別人說起過啊。
她不是很確定地向他搖頭:“好像沒有啊。”
“好像?”江司白挑眉:“可事實是,你爬上了你教授的床。”
林夏被說得無地自容,掀被就衝了出去。
江司白眯眼看著她背影,無聲地笑著。
可很快,一通電話的到來,便讓他的笑容戛然而止。
“趕緊看微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