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繞過雲凜便是離開,雲凜轉身看去,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明婉搬離了榭園,她感覺自己不用時刻繃著了,很多時候去做什麽事情也不用被明婉盯著,而芷煙更是鬆了一口氣。
她算是明白了,這婆婆和媳婦真的不適合住在一起,還是有點距離比較好。
而且要給少夫人和先生一點相處的時間,長輩在終究是不方便。
雲凜癱軟地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養神,這事算是告了一段落。
她那天就直接將傅文俊給的房卡丟到了垃圾桶,如今好幾天過去。
傅文俊那邊沒有動靜。
她隻希望何禾可以將事情處理好。
如果有一天她的身份會被揭開,她也希望能遲一點被揭穿就遲一點。
但是越過一天,她又何嚐不是在提心吊膽著。
在閉目養神間,她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宋梟寒先生的妻子,祁氏副院長蘇依念。
醫學上的一把手。
或許她能夠幫到她,解決她當下的困境。
看來她得抽時間去找蘇依念,接下來的幾天,雲凜過了幾天的安生日子。
傅文俊也確實是沒有找上她,所以雲凜直接將他拋之腦後。
眼看就要到傅鬱璟三十歲生日了,十分重要的一天,雲凜很早就開始準備了。
D國—南城
郊區的別墅院子裏,上上下下的傭人都在忙碌著,保鏢把守,唯有正廳的大門緊閉。
沒有一個人敢進去,而屋內時常傳出低喘嬌聲.....
正廳內,身形健碩的男人將衣衫不整的女人壓在沙發上,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那個女人正是何禾,她麵紅赤耳,發出的低吟嬌喘聲音隻會令身上的男人更加凶狠。
即使是享受和痛苦之間交雜的,她依舊用盡身心去回應男人。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麵色沉寂,瞧不出神色來,強勢又陰鷙,好似他根本不會為情欲迷惑,時刻都保持著清醒。
他的動作激烈,大掌掐著身下女人的腰沒有一絲的憐惜,盡數完成最終的衝刺。
聲音斷落,何禾癱在沙發上,雙手從男人的身上落下,軟塌塌地垂在沙發下,身上布滿了紅色印記,眼神迷離地望著頭頂的琉璃燈具,口中還在微微喘著粗氣....
而男人則是隨意地從她身上起來,幹淨利落將自己的襯衫扔到了她的身上,蓋住了她**的肌膚。
隨即他坐到了另一處的沙發上,動作慢條斯理地扣著褲腰帶。
他**著健碩有力的上身,單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一雙大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身子倚坐在沙發間。
“噠..”打火機發出清脆的響聲,火苗躥出,點燃煙蒂,星火閃閃...
男人修長的指尖夾著雪茄,燃著猩紅的光,口中吐出青白色的煙霧,環繞在他的身旁,模樣隱晦暗沉。
煙霧模糊了他看向癱在沙發上的女人的陰狠眼神。
何禾慢慢地回過神,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的眼神,撐著身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她抬起頭看向他,一瞬間打了個冷顫,男人身上的氣息遠比平時更加狠厲。
何禾頓感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生。
他的脾氣陰晴不定,連她都不能琢磨清楚全部。
男人又是吐出一圈煙霧,他半眯著眸子看著她,冷冽沉穩的聲音響起,語氣像是很隨意地問她,“何禾,雲凜什麽時候動手?”
聞言,卻是讓何禾頓了下,下意識抓緊了蓋在身上的男士襯衫,她咽了口氣,穩住心神,便道,“快了,畢竟給她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當真?”他的黑色瞳孔如同一汪幽靜的深潭,冷得可怕。
何禾隻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他笑了笑,本就陰鷙硬朗的麵龐更加陰惻惻的。
“怎麽?”
“說慌了?”
“不敢看我?”
三連問,讓她無措不安,猛地抬起頭,對上他眼神的那一瞬間,何禾整個人頭皮發麻....
男人冷笑一聲,問道,“我該不該相信你的話呢?”
“嗯?”他眉眼微壓,飛快地閃過一絲冷淡的殺意。
何禾震驚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問這樣的話?
難不成他知道了些什麽?
她冒著極大的風險隱瞞雲凜現在的情況,時時刻刻都是提心吊膽。
他如今這般問她,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麽.......
何禾開口,聲線有些抖顫,“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學會知情不報了?”男人幹淨利落地將未燃燒完的煙蒂用手指撚滅,麵色卻依舊麵不改色。
何禾心虛到了極致,坐在那裏眼眸躲閃流轉,極為不安。
空氣一瞬間寂靜...
片刻,他站了起來,走向何禾,男人高大的身軀立在她的身前,居高臨下,氣勢淩厲,單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
隨即,他似笑非笑地勾唇,“欺騙我,是什麽下場,需要我告知你嗎?”
“先生,我....”何禾的話頓住。
她的下巴間一股刺痛感傳來,讓她疼痛到說不出話來,似乎下巴馬上就要脫臼了。
男人的大掌扣著她的下巴,看向她的眼神化出一抹伶俐的光來,“雲凜竟然值得你瞞我?”
何禾趕忙搖頭,看著男人的眼神裏都是祈求...
痛,太痛了..
他鬆了手,一把將她甩在了沙發上,何禾驚恐地趴在沙發上,眼神裏的慌亂無處可藏。
男人看著狼狽的她,眼眸閃過一絲精光,語氣不起不伏,很平淡道,“何禾,我給你一次機會解釋,否則,你懂得後果!”
何禾大腦的弦一瞬間崩了,因他的話,身體都止不住地顫了好幾下。
她緩緩地從沙發上爬起來。
“噗通”一下,雙腿著地跪在了男人麵前,“先生,是我錯了。”
他見此,笑了,微微蹲下身子,盯著她看,嘴角的笑意一點一點地凝固,隻剩下無盡的邪氣和危險。
“何禾,你膽子大了。”
何禾低著頭,趕忙認了,“是我瞞了您,任憑處罰。”
她心裏無比的慌亂,她愛這個男人,同時也害怕這個男人。
男人點了點頭,“很好,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