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長壽還沒有等到蘭花說完的時候朝著地上把嘴裏的煙狠狠的摔了下去,說道:“你就知道說我了,你咋不想想你自己,你還說人家是個**,你咋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一個**,你剛才的時候不是想跟那個夠娘樣的鑽被窩來著?你敢說不是?”

賴長壽沒有想到蘭花竟然將自己的脖子一扭很是有著底氣的說道:“賴長壽,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我就沒有跟誰鑽被窩,你能怎麽滴老娘,我倒是要看看了你還能把我咋地了不成了?”

賴長壽被蘭花說的一時感覺自己的頭頂嗡嗡的響了起來,拿起身邊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個啥朝著蘭花的身上便是一下。

還沒有等到打到蘭花身上的時候,就聽到山妮在屋子裏麵喊著:“娘,你快來啊,你看看香芹姨這是咋啦?”

蘭花聽到山妮的喊叫立刻朝著屋子跑去,賴長壽在聽到了山妮的叫聲同樣將手裏的東西放下朝著屋子大步的邁進去。

雖然有的時候他還是對香芹有著賊心的,但是要是知道別人欺負了香芹作為姐夫的他也會大大的出手的。

等到蘭花跟賴長壽進屋的時候,看到香芹一個人坐在炕下麵的地上的角落裏衣服也是十分淩亂的在身上披散著,頭發則是十分的狼狽,在眼角裏麵含著淚水。

蘭花看到自己的妹子咋就這麽一會的功夫變成了這樣的時候,有些驚慌失措的問道:“香芹你告訴姐姐這是咋拉?”

賴長壽看到香芹的這副模樣心裏首先想到:“壞了,香芹是不是讓人給幹了,看樣子像是啊。”

香芹看到進來的是自己的姐姐跟姐夫,看了兩眼之後便沒有繼續看,而是低著頭也不知道在看著什麽,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的就是不說話也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蘭花嚇壞了的走到香芹的身旁一把將香芹抱在懷裏說:“香芹,你倒是告訴你姐姐啊,咋啦,你倒是說話啊。”

蘭花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自己的眼淚。 香芹在看到自己的姐姐抱著自己的時候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被自己的姐姐抱著。

賴長壽走到香芹的麵前說道:“香芹,你告訴姐夫咋啦。”

香芹抬起頭看了兩眼賴長壽,但是眼神裏麵滿滿的全是仇恨,賴長壽被香芹的眼神盯的有些害怕的說道:“香芹,你倒是說話啊,你不說話這樣的盯著姐夫看著。”

香芹還是沒有說話。

賴長壽走到香芹的麵前說道:“蘭花,讓香芹這麽在地上坐著一會的時候還不的著涼了,要不咱把香芹給抱到炕上去再說吧。”

蘭花一聽也是這麽一回事,自己剛才的時候就隻是顧得哭了,咋就忘了這事了。

蘭花把香芹拽了起來,說道:“香芹,你先站起來,走跟姐姐到炕上去,到了裏麵再跟姐說你這是咋啦。”

香芹仍舊是沒有動的在地麵上坐著也不說話,也不是幹啥的,隻是兩眼呆呆的盯著前麵,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腿不動地方的直勾勾的盯著前麵的地麵。

賴長壽見香芹不肯起來,自己走到香芹的麵前說道:“香芹,你咋啦,倒是說句話啊。”

賴長壽說完了,見到香芹仍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賴長壽心裏也就猜出

來了,那就肯定是自己剛才的那個想法了。

賴長壽走到香芹的麵前將香芹抱了起來,直接放到了炕上,蘭花見到賴長壽把香芹抱到了炕上,急忙的從一旁拽過來杯子蓋在了香芹的身上。

蘭花盯著香芹看著,香芹仍舊是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的,也不說話的盯著遠處看著。

賴長壽這個時候說道:“我先出去,帶著山妮去另外一個屋子睡覺了,你跟香芹好好的說說,要是有啥事你就叫我,我要是在這裏你們兩個女人可能有啥不好說的。”

蘭花聽完賴長壽說的並沒有反對隻是點了點頭也算是同意了。

賴長壽帶著山妮去了另外的屋子,其實另外的屋子就是冷點,沒有什麽暖氣,在村裏除了人睡覺的屋子之外其它的屋子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暖氣,更不要說是感覺到溫暖了。

山妮跟著賴長壽說道:“爹,要不還是你去吧,我在這等會,等到我娘跟姨說完話的時候我再進去睡覺,那個屋子實在是太冷了。”

賴長壽看了兩眼山妮說道:“嗯,你要是等著的話你爹我也不欄你,可是你要想好了你娘跟你姨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說完話。”

山妮點了點頭,她寧願再這裏多呆一會,也不願意一整晚都睡在冰冷的屋裏。

蘭花跟香芹坐在炕上,蘭花看著香芹並沒有說話的征兆,自己首先說道:“香芹啊,你跟你姐說到底咋啦?”

香芹終於在賴長壽跟山妮走了以後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姐姐說道:“姐,我被"

蘭花緊緊的握著香芹的手說道::“香芹,你慢慢說,你這是咋啦?”

其實蘭花在自己進屋子的一瞬間看到香芹的模樣的時候就想到了這裏,可是她還是想要聽到香芹對自己說的,自己寧可不願意相信這個就是自己想想的事實。

香芹看了看蘭花繼續說道:“姐,就是你想的”說完之後開始大聲的嗚咽著哭泣著。

蘭花聽了之後說道:“香芹你告訴你,是誰?”蘭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抱著香芹,眼神裏麵全是一片血紅色。

香芹搖了搖頭的說道:“姐,我也不知道是誰。”

說完之後繼續嗚咽著。

蘭花在聽完之後整個人好像是去了靈魂一般的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門外坐在一旁的山妮看到自己的娘走出來的時候,走到蘭花的身邊,看到蘭花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血色。

山妮有些害怕的大聲喊道:“爹,爹,你快來啊,你看看我娘這是咋啦?”

賴長壽正在屋子裏一邊抽著煙一邊想著這事能是誰幹的,就聽到自己的閨女在大聲的喊著自己。

賴長壽的嘴裏叼著煙走出來看著蘭花的模樣,就知道肯定是香芹說了,而且跟自己想想的是一樣的。

賴長壽走到蘭花的麵前,蘭花一把抱住賴長壽說道:“長壽,你說咋辦?”

說完之後開始嗚咽的哭泣起來。

賴長壽說道:“還能咋辦,看看是誰吧,我非得把那個幹了這事的王八羔子弄死。”

蘭花一陣的嗚咽之後再也沒有說話,等到蘭花跟賴長壽走進屋子的時候,香芹正躲在被子裏麵大聲的嗚咽著。

賴長壽走到

近前說道:“香芹,別哭了。”

香芹在聽完賴長壽說的之後並沒有因為這個停止哭泣,而是更加大聲的哭起來。

蘭花一看香芹在不停的哭著,自己也跟著哭了起來。

周正其實早就在賴長壽跟蘭花回來後不久也就回來了,他現在的心裏就是想著咋樣能讓自己快點的有錢,然後才能醫治好自己褲襠裏的玩意,說不定還能有機會去別的地方嚐嚐外麵娘們的滋味。

周正一邊走著一邊想著,走到村口的時候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飛快的從賴長壽的家裏竄了出來,之後飛快的一邊朝著寡婦家的房子跑去一邊時不時的朝著自己的身後張望著。

周正心裏想著:“這個該不會是小偷吧,要是小偷的話,咋自己來到這個村子都這麽長的時間了也沒有聽村裏的人說過村裏還有小偷這麽回事,要不是小偷的話,咋還一邊跑著一邊朝著自己的身後不斷的望著,反正不是小偷的話也肯定是幹了啥見不得人的事了。”

周正這麽想著,他躲在一邊等著這個黑色的影子直接竄到了寡婦家的時候,他也緊跟著走到了寡婦的家裏。

走到門前的時候,他豎起耳朵聽著裏麵的動靜。

隻是聽到裏麵一陣的響動之後,從屋子裏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的身上披著一件也不知道什麽顏色的大衣,看起來模樣像是一個男人。

在男人的身後緊緊的跟著一個女人,女人的模樣有著嫵媚,不用看也知道,後麵的那個娘們肯定就是癩子媳婦了。

倒是前麵的這個男人是誰,肯定不會是癩子了,癩子早就已經死了好幾年了,要是癩子的話那可真的就是活見鬼了啊。

周正蹲在外麵想要趁著月光瞧瞧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等到男人走到一邊的時候看著癩子媳婦說道:“**,咋的還沒有吃飽呢?我的走了,明天我再來。”

周正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已經知道是誰了,聽著聲音就知道這個人的模樣到底是什麽樣的,這麽猥瑣****的聲音也就隻有二狗子一人才能說出來。

這樣的事也就二狗子能幹的出來,自己跟寡婦鑽了被窩還得拿出來顯擺顯擺的,全村也就這麽一個玩意了。

周正心裏想著:“我就想啊,這個二狗子咋就這麽老實的沒有跟村裏的寡婦癩子媳婦有一腿的,現在看起來那可不是一腿的事情了,這都睡到一個被窩裏去了。”:

二狗子一邊走著一邊將自己的衣服往自己的懷裏緊緊了咒罵著說道:“這狗日的天氣,快凍死勞資了。”說完哈著幾口哈氣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周正心裏琢磨著:“這個二狗子這麽晚了回家,回家的時候估摸著他娘們也是已經躺在被窩裏了,大霞那樣的娘們再被窩裏肯定還要榨幹二狗子一回,而且現在看樣子二狗子已經在寡婦這裏上繳了糧食了,也不知道回去的時候用啥來喂飽自己家的那個。”

周正也就明白了為啥大霞剛才看到自己的時候對自己那樣的熱情,而且骨子透著想要跟自己鑽進被窩幹那事的想法。

原來這個二狗子在平時的時候都是出來跟這個寡婦鬼混的啊,看二狗子的小身板就知道了,這要是回去的時候能在從自己的褲襠裏交出點什麽東西就是怪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