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在看到二狗子走了之後,寡婦癩子媳婦剛剛關上門沒有多久,那個黑色的影子便竄到了癩子媳婦的,門前輕輕的呼喚著:“姐,給我開開門。”

瞬間裏麵原本已經熄滅的煤油燈又一次的亮了起來,一個嬌柔的聲音在裏麵說道:“誰啊,是不是二愣子?”

原來這個人是二愣子啊,不就是今天下午的時候在村口看到的那個漢子了,看來這個寡婦的胃口還真是大啊,這麽一個下午的功夫竟然能夠跟兩個爺們睡了,看來這兩個也爺們都快被這個寡婦給榨幹了。

周正的心裏想著:“這個娘們還真是一個**啊,難道是那久違的田地遇到了甘露不成了,要是這麽幹下去的話,寡婦的下麵的成了什麽樣子啊?”

周正聽著院子裏麵的兩個人說道:“二愣子,你這是在幹啥呢,大半夜的咋不回家睡覺去?”

????被叫做二愣子的漢子聽到寡婦的話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想我了嗎?咋拉,你這個**這麽一會的功夫又出去勾搭哪一個野男人了??

癩子媳婦嫵媚的聲音再一次的在房間裏響起。周正躲在牆角繼續的聽著裏麵的動靜,他感覺這天咋就越來越冷了呢,忍不住的想要打噴嚏,他趕忙的躲著遠遠的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他可不想整天的就這麽偷聽牆角。

等到周正慢慢的走到自己宿舍前麵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遠處的山脈還有近處的房屋,想著晚上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去飼養處去找楊老漢。

周正走到屋子將自己偷偷藏起來的大前門拿了出來弄出了兩盒揣在自己的兜裏朝著隊裏的飼養處走去。

周正走在路上看著四處的房子,心裏想著:“你說咋就煤油給壓塌了啊,這要是壓塌了的話,是不是自己還能出來給幫個忙啥的,自己在村民心裏的印象也就深了不是。”

周正這樣想著一邊想著一邊朝著隊裏的飼養處走去,他總是感覺今天自己心神不安的也不知道咋啦,也沒有什麽事要發生的,周正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繼續朝著飼養處走去。

還沒有走到飼養處的時候就被一群給按到在了地上,裏麵居然還有著鐵蛋跟餘江,不過餘江也跟周正一樣被雙手捆綁著。

周正還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村民還有在自己的麵前明晃晃的火把說道:“鐵蛋,這是咋回事?”

鐵蛋看著自己的大哥跟自己說話,隻要摸著自己的腦袋呆傻的說道:“俺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了,俺就知道是村長說的讓把村裏的不認識的男人都捆起來。”

周正聽了這句話險些沒有背過氣的說道:“鐵蛋我也是不認識的男的?”

鐵蛋笑嘿嘿的說道:“正哥當然不是,不過村長說了一定要把你給捆綁起來,不管是不是認識你,嘿嘿。”

周正聽完之後心裏一陣的無語說道:“鐵蛋,你是聽村長的話,還是要聽我的話?”

鐵蛋摸著腦袋想了一會的說道:“其實俺是想聽村長的話來著,可是俺還是聽你的話。”

周正笑嘿嘿的說道:“那你咋還不把我給鬆開了?”

鐵蛋正想要給周正鬆開,一旁的楊老漢說話道:“兔崽子

你沒有看到餘江跟好幾個人都這樣的被捆著呢,你先給我老漢老實的呆著,一會的時候我保證你沒有事。”

周正看到楊老漢的時候心裏一陣的混亂,聽到楊老漢的話之後自己朝著另外的一邊看了看,果不其然裏麵被捆著的還有幾個自己也是不經常見到的村民。

雖然周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可是他心裏想著這個事肯定是跟村長賴長壽有關係了,在村裏也就隻有賴長壽這麽一個人才能把全村的人給捆綁起來。

周正在聽完了楊老漢的話之後也不在繼續說話,很是安靜的跟在楊老漢的身旁,想要陳機會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賴長壽在聽完蘭花的話之後,自己一個人氣呼呼的拎起衣服朝著外麵走去,蘭花在屋子裏麵喊道:“你去幹啥去?”

賴長壽朝著蘭花說道:“你在家等著就知道了,不用知道我幹啥去了。”說完抽了兩口煙朝著村裏的中心走去。

賴長壽走到村子中心的時候忽然想起這個事還是要先跟自己的兄弟賴長生商量一下的。

等到賴長壽走到賴長生家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在屋子裏麵時不時的傳來的爭吵聲,賴長壽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一腳把門給揣開了。

賴長生聽到有人把門給踹開了,正好心裏憋得火氣一下子便竄了出來,朝著門口吼道:“誰啊,敢踹勞資家的門,活膩歪了是不?”

等到賴長壽走到門前的時候忽然發現走進來的是自己的哥哥,而且還是一臉的不高興,賴長生也就沒有敢說話,朝著自己的大哥笑了笑。

賴長壽在進屋子之後看到自己的弟媳正在炕上坐著一看樣子就是剛剛的時候還在跟賴長生吵架了。

賴長生的媳婦看到是自家的哥哥賴長壽的時候,一下從炕上坐起來走到下麵,滿臉微笑的說道:“大哥,你砸來了?”

賴長壽的臉上滿是不高興的說:“我咋就不能來了啊?”

賴長生看著自己的娘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大哥你要啥事?”

賴長壽說道:“一會的時候你跟我去趟隊裏,隊裏有點事,需要咱幾個人好好的商量商量。”

賴長生點了點頭將大衣穿在身上,緊跟著賴長壽從家裏出來朝著隊裏走去。

走在路上賴長壽看著賴長壽說道:“長生,你說你媳婦這是咋啦,咋就一天到晚的跟你打架?”

賴長生歎了口氣說道:“哥,這個娘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一個浪貨,整天的沒事的就知道想著跟哪個爺們睡覺了,早晚有一天你弟弟的這個頭上得讓她給我戴一個綠帽子。”

賴長生接著說:“哥,你說我是咋想得,當時怎麽就娶了這麽一個婆娘了。”

賴長壽看著自己得弟弟說道:“長生啊,這要是沒事的話你就去隊裏的飼養處裏弄點雞蛋喝了吧。”

賴長生看了自己哥哥一眼,感覺要是說這事的話,的確是挺讓自己丟人的,要是不說的話,自己這個心裏還真是憋屈的慌,要不是自己的哥哥今天在自己跟那個婆娘打架的時候來了,自己也是打死不會跟自己的哥哥說起這事來的。

賴長生忽然問道:“大哥,咋啦,這半夜的你把我

叫出來有啥事啊?是不是有什麽大事?”

賴長壽走了幾步停了下來歎了口氣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道:“這不是啥好事啊,要是好事的話我還能半夜的時候去你家把你從你媳婦的被窩給弄出來。”

賴長生說道:“哥,到底咋地了啊?看你慌張的模樣。”

賴長壽說道:“香芹,就是你嫂子家裏的那個妹子,這幾天不是一直都住在咱家的,也不知道咋地了今天我跟你嫂子呆著山妮去隔壁的村裏看戲回來的時候,才知道香芹被人給強奸了"

等到賴長壽說完之後,賴長生的臉上同樣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他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回事是真的。

賴長生生怕自己的耳朵在剛才的時候失聰了的說道:“哥,誰敢去咱家裏這麽幹?”

賴長壽同樣滿臉震驚的說:“我也想知道是誰,敢去我家裏幹這事。”

賴長生說:“哥,那一會的時候咋辦啊?你想咋辦?”

賴長壽說:“能咋辦,一會的時候呆著村裏的人把咱村裏的幾個不怎麽認識的,不怎麽熟悉的都給我抓起來。一會的時候讓香芹一個個的去看看。”

賴長生說道:“哥,你要是讓香芹去看,群村的人就都知道了啊,這事不能那麽幹,讓我看就讓香芹站在遠處看看,看著哪一個像那一個就是了,然後我們在”說話的時候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個時候要是死一個人可以說是掉進河裏淹死的或者是凍死的,要不然就直接在這個人死了之後扔到深山裏麵去,這樣一來同樣也是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的。

要是被人問起的時候可以說是在河裏釣魚一不小心掉進了冰窟窿裏麵淹死的,要不然就是說一個不小心走到了深山裏麵去了,結果迷路了加上這天寒地凍的也就被困死在了深山老林裏麵。

對於像這種意外的死亡是不會有人來詢問的,若是詢問的話,也不會問道這些的,必將緊緊的挨著山林的村鎮就是這樣的,哪一個村裏在哪一年還不得有這麽一兩個村民就消失在了茂密的從林裏了。

賴長壽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的說:“明天鎮上就派人來這裏檢查了,要是詢問起來我就說你生病了,不能出來,說你得了傳染病,反正是不能見人的,你再把那個人帶到山上去,到時候看看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要是咱村裏的村民的話,那就直接的打死扔到山裏去,要是不是的話,就直接扔到山林去就成了。”

可不是,要是被扔到山林裏麵就算是沒有被餓死也是被山裏的畜生野獸啥的給吃了,還想活著出來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希望了。

賴長生突然說道:“哥,你看要不然就趁著這次的機會,咱把周正那個小兔崽子給弄死算了。”

賴長壽想了想,隻要是香芹肯定了這個強奸了她的人就是周正的話就好辦了,要是不是的話,也得給周正按上這個罪名,看他周正以後的咋還跟自己搶娘們了。

兄弟兩個人商量之後變將村民給聚集在一起,然後便朝著周正的住處去了。

也就是這樣一個經過,才會發生了為啥周正在走著去隊裏飼養處的時候被一群的漢子給攔住了,隨後便是直接捆綁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