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楊老漢剛才的時候聽完賴長壽說的就是周正強奸了香芹的時候,差點沒有笑噴了自己,周正一個家夥都不知道有沒有翹起來的漢子,竟然能強奸了蘭花的妹子香芹,還真是想知道是用什麽東西強奸的。
楊老漢在看到周正的時候也就是十分鎮定的讓鐵蛋把周正給捆綁了起來。楊老漢走在周正的身邊,自己的周圍也都是人也沒有好意思問周正下身的玩意到底好了沒有,要是沒有好的話,那就好說了,今天這事他楊老漢算是看出來了就是給了周正的套。
若是周正褲襠裏的玩意還沒有好的話,那就好說了,要是已經好了話,估計今天周正就直接的去見閻王去了。
楊老漢這樣想著,心裏也是著急,這麽多人的時候他也不能直接的問周正:“你褲襠裏的家夥能翹起來了不?”
這要是直接問了周正的話,估計待會的時候周正就算是沒有被直接扔到山林裏去,也是被村裏的娘們還有爺們們笑掉了大牙了。
賴長壽看著幾個被捆綁起來的年輕漢子,看到周正的時候臉上微微的一笑,在這個瞬間周正感覺自己的世界咋就突然變的猙明起來了。
賴長壽大聲的說道:“今天我有個事要跟大家說的,反正這事我要是不說總有一天也是會被這裏的人都知道的,還不如我現在就跟大家說了算了。”
賴長壽等了一會繼續說道:“我女人的妹子香芹,她被人強奸了。”
等到賴長壽說完這句的時候整個屋子裏的人頓時炸開了,這是咋回事,難道說這強奸了香芹的那個人就在這一群被捆綁起來的人之中了?
村民們在下麵議論著,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的,周正在上麵緊緊的眉頭,也沒有說話,在村民都在議論的時候周正的眼睛盯著楊老漢看著。
站在一旁的楊老漢也不說話,嘴裏叼著煙袋吧唧吧唧的抽著煙鬥,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在微微的眉頭,被皺起來的眉頭,眼睛一直在盯著地麵上。
周正的眼睛一直盯著楊老漢看著,然後扭頭看看餘江,隻見餘江的眼睛瞪著看著賴長壽大聲的喊道:“賴長壽,你不能無賴好人,我餘江自認是一條漢子,這樣的事我萬萬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賴長壽在聽了餘江的喊叫之後,走到餘江的跟前看著餘江說道:“餘江,這件事不是你是不是漢子就能幹的出來的,英雄還難過美人關,誰知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餘江在賴長壽說完之後還想繼續跟賴長壽說下去,周正在一旁踹了餘江一下,餘江扭頭看著周正,周正說道:“餘江別說了,你還沒有看出來嘛。”
餘江有些納悶氣憤的說道:“我能看出來個啥啊?我就知道我餘江沒有幹這傷天害理的事。”
周正搖了搖頭說道:“你咋就沒有看出來呢,這還不是為了咱弄的啊,就算這個事是真的,這次咱也完了。”
餘江在周正說完之後眼神一下子變的暗淡下去了說:“其實我知道,就是不願意承認,我餘江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你周正也不會幹出這麽傷天害理的事來對不對?”
周正聽完之後並沒有點頭承認也沒有搖頭否認,隻是在低著頭
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周正的臉上呆著淡定從容的微笑,他的心裏自從來到這裏以後真的就沒有像現在這樣一刻這樣的淡定從容過。
香芹早就已經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她看到這些個背影的時候竟然一個也沒有看出來哪一個才是跟自己在慌亂中看到的那個人一模一樣的外形。
蘭花瞧著賴長壽搖了搖頭,賴長壽說道:“既然你們沒有人願意承認的話,那就等著派出所的人來把你們關進去的時候你們再說吧。”
其實現在要是說道委屈,最委屈的就是周正了,他周正褲襠裏的家夥還不能用呢,就被這樣無緣無故的弄起來的並且帶到了村裏的支部了。
賴長壽走到周正的麵前問道:“周正昨天晚上的時候你都幹什麽去了?”
周正滿臉無奈的說:“昨天晚上的時候我不是跟著村長你還有蘭花嬸子還有山妮一起去隔壁的村子看唱戲的去了?”
蘭花這個時候在後麵說道:“昨天晚上的時候周正是跟著一起去看唱戲的去了。”
賴長壽這個時候瞧著蘭花說道:“可是他中間有一段的時間可是沒有跟我們在一起的。”
周正這個時候愣住了,的確是,中間的那段時間自己被蘭花帶到了附近的野地裏去了想要跟自己幹那事,可是自己褲襠裏的家夥不行,也就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自己逃脫了,現在總不能讓蘭花說跟自己去幹那事了吧,還沒有幹成。
這要是傳出去了蘭花還在村裏子呆不了,再說了其實村裏這樣的事不少,主要是人們的心裏都知道,就是沒有說出來,這要是被戳出來了那就不一樣了啊。
周正的眼神看到蘭花的時候,感覺到蘭花的眼神也在看著自己,蘭花心裏也不是一個滋味,她沒有想到賴長壽也會把這個事給弄出來,現在自己不能站出來說周正那個時候被自己帶去了附近的地裏想要去幹那事了。
蘭花看著周正的時候,周正的眼神裏麵閃動著的光芒並沒有任何一絲想要說的意思。
周正漸漸的低下了頭,他的眼睛盯著地麵也不說話,也不反駁,等到賴長壽走到周正的麵前說道:“其實我早就看你小子不地道了,你咋就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的?”
周正微微的抬起頭看著賴長壽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長壽叔,那個時間我去尿尿去了,真的,要是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找一個人問問,看看他們昨天的時候誰看見我了。“
周正說完這句話象征性的朝著自己的周圍望了望,感覺到在自己的周圍沒有人在注意到自己的時候,周正的心裏也算是慢慢的平靜下去了。
其實他不是想要找人來證明自己是無辜的,而是想要知道昨天的時候是不是有人看到他跟賴長壽的媳婦蘭花在野地裏幹著那事了。
這要是真的有人站出來的話,那就是有人看到了,現在沒有人站出來那就是沒有人看到了,這個時候站在人群裏的張夢看了兩眼周正就想要站出去。
張夢被楊老漢拽住,楊老漢瞧著張夢搖了搖頭,便將張夢拽到了外麵,張夢到了外麵掙脫了楊老漢的手說道:“楊大叔,你這是幹啥,拽我幹啥
?”
楊老漢嘴裏叼著煙說道:“丫頭,我知道你著急,你可是要想好了啊,你這要是想不好的話,你現在這個舉動可是等於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周正不是一個爺們不是漢子了,褲襠裏的東西就是一個擺設了。”
楊老漢的一番話可是讓張夢感覺到了自己剛才的莽撞有可能讓周正一時間受到所有人的嘲笑。
張夢有些焦急的說:“要是不說的話,周正一會的時候那可不僅僅是被村裏的人笑話的事了,哪的直接被派出所的帶走了。”
楊老漢嘴裏叼著旱煙吧嗒了幾下,微微的皺著眉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一會楊老漢瞧著張夢說:“張大夫,你要是信得過我老漢的話,那就聽我老漢的話,老漢我一定會幫的到你的放心,一定給你一個完好無缺的周正的。”
張夢聽完了楊老漢的話微微的點了點頭,但是眉宇間依舊滿滿的都是無奈,誰看見自己平日放在心裏疼的人現在站在就好像是懸崖的地方,這樣的擔心還不如讓自己去代替了他,張夢的心裏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
其實張夢自己也不知道怎麽會對周正有著這樣的感覺,要說是喜歡其實也不是喜歡,要說是依賴,依賴的裏麵夾著一些的喜歡,喜歡的裏麵還有依賴,至於到底是什麽她張夢自己也不知道。
楊老漢在張夢說完之後首先朝著屋子裏麵走去,張夢緊緊的跟在後麵也走進了屋子。
楊老漢走到賴長壽的麵前說:“村長,你讓我這個老漢也說幾句。”
賴長壽點了點頭,自己站到了一邊將這個位置留給了楊老漢。
楊老漢走到村民的麵前說道:“我楊老漢就是給隊裏養著牲口的一個飼養員,說的好聽點就是飼養員,說的不好聽的就是一個牲口把式,老漢我也不會說話,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今天這事肯定不是周正幹的。”
楊老漢說完這句話之後,周圍的村民開始私下說著:“他楊老頭憑啥說不是周正,我可是看著這個小子平時的時候咋就那麽不正經。”
另外的一個聲音說道:“可不是,每次出去的時候都看著他的眼睛朝著胸脯子上看。”
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我看不一定吧,你看這個小夥子戴著眼鏡,長的白白淨淨的,咋看都跟那個唱戲裏麵的小白臉的書生一樣,咋就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了?”
另外一個女人說道:“你知道個啥,可別隻看人家的臉蛋,這樣的人還指不定就是一個小白臉呢?”
一個女人說道:“我可是聽說了這個周正褲襠裏的家夥大著呢?”
另外一個女人說道:“你咋知道,是不是跟人家鑽過一個被窩了?”
楊老漢在上麵咳嗽了兩聲繼續說道:“聽我說,他周正褲襠裏的家夥翹不起來,用啥幹的?”楊老漢等到下麵的人都安靜下來的時候繼續說道:“大夥都知道,隊裏的牛犢子前兩天的時候剛剛生出來的小牛犢子,這隊裏的獸醫在過年的時候也回家了,還是人家周正給弄出來的。”
楊老漢說完之後看著下麵沒有人說話,都是看著楊老漢,似乎都在等著他往下繼續說下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