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江也看出來張夢是喜歡周正了,他也為了自己的這個兄弟感覺到高興,可是每次自己看著周正跟張夢在一起的時候,要不就是張夢對周正關心有加的時候,自己的心裏咋就跟一團火一樣的感覺。
怎麽看著怎麽都不舒服,難道自己這也是瞧上了那個寡婦了?
餘江的心裏這樣想著。
餘江躺在**想著的時候,賴長壽在外麵叫著餘江的名字,餘江猛的從**蹦了起來,穿上鞋朝著外麵走去。
餘江把門打開的時候,外麵還是飄著雪花的,那個時候鎮上的領導剛剛來,賴長壽瞧著餘江在,說到:“餘江,快點跟我走。”
餘江有些不知所以的看著賴長壽說到:“村長,這是咋啦?怎麽一進門就拉著我跟你走?”
賴長壽拍了自己腦門幾下說到:“你瞧我這個記性,咋就忘了告訴你幹啥了呢,這不是鎮上派了領導下來檢查嘛,正好我想到你了,走,跟著叔一起去陪陪領導。”
餘江尋思著:“咋就想起我來了,自己也沒有什麽文化啊,要是陪著說話的話,自己也不知道這裏的情況啊,叫我去幹啥去?”
賴長壽看著餘江站在哪裏摸著自己的腦袋也不動地的在思考著什麽,又繼續說到:“鎮上回頭等著過年以後說是要給幾個回到城裏的指標。”
賴長壽說完了用眼睛的餘光瞧瞧的看了幾眼餘江,他想知道餘江的反應,畢竟這個回到城裏的指標是每一個知青都想要的。
餘江看了一眼賴長壽繼續說到:“現在就去?”
賴長壽看了一眼餘江說到:“嗯,走,現在就跟著我去。”賴長壽說完就朝著外麵走了。
餘江在賴長壽的身後喊道:“村長叔,你等會我,我再穿件衣服。”說完轉身走進屋子飛快的**大衣,跟在賴長壽的身後朝著村支部走去。
賴長壽在鎮上的領導走了之後跟餘江說到:“餘江,你也看到了,咱這個村裏窮啊,甚至每年的口糧都是鎮上的領導給分派下來的,現在還要靠著借外村的才能過日子,每年上繳的糧食都是借的,現在你也看到了,鎮上的領導已經對咱村很是不滿意了,你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有沒有什麽門道讓咱村致富的?”
餘江被賴長壽說的自己好像就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了,誰不喜歡別人給自己戴高帽子,自然他也是喜歡的。
餘江想了一下說到:“村長,你還是讓我先回去好好的想想。”
賴長壽點了點頭,其實在賴長壽的心裏他還是信任周正要比餘江的花花腸子更多一點,也就在晚一點的時候去找周正了。周正大半夜的將餘江從家裏給拽了出來,餘江的心裏肯定是十分的不高興,但是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一邊走著一邊問道:“小正,這麽晚了你叫我出來幹啥?”
餘江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衣服狠狠的往懷裏拽了兩下。
周正說到:“我想上山去找山參,你也知道我褲襠裏的玩意”
周正本來想要告訴餘江自己去山上找山參幹啥,可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要跟餘江說,畢竟這個事還不知道會怎麽樣,也不知道現在在自己的家裏偷偷的養殖這個算不算事挖社會主義牆角了。
真要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想害了自己的這個兄弟,就算
是兩個人之間有什麽仇恨的話也不至於這樣。
餘江的眼睛在看到周正臉上帶著無奈哀傷的時候,心裏猛的抽搐了一下,再怎麽說周正也是餘江的兄弟,再這裏除了那個不怎麽樣有著花花腸子的誰之外,哪一個知青都是好的,而且現在看來就剩下周正跟餘江兩個漢子了。
餘江狠狠的拍了拍周正的肩膀咬著丫說到:“好兄弟,走吧。”
周正點了點頭,心裏還是對欺騙了餘江有著一點的愧疚。
周正跟餘江兩個人走在漆黑的山路上,周正說到:“餘江,你還記得上次的路不,上次下山的時候我啥也不記的了。”
餘江呼著白色的哈氣說到:“我記得,可能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是大致的路線我還是記得的,你別說上次下山的時候了。”
周正看著餘江問道:“上次下山的時候咋啦?讓你想起來咋看著你這麽痛苦。”
餘江現在的表情的確實有一點痛苦,不過這一點的痛苦可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這山風實在是太冷了,而且吹在臉上就跟刀子一般的在臉上割肉一般。
餘江歎了口氣說到:“你還好意思說,上次下山的時候楊大叔讓鐵蛋扛著你來著,可是把鐵蛋給累壞了,這不到現在了我也沒看到鐵蛋在村裏來回的晃悠了,看你也不胖咋就把人家一個漢子累的起不來了?”
周正嘿嘿的笑了兩聲說到:“我咋不知道了,還是鐵蛋的身板不行,哈哈。”
餘江看了看周正說到:“你還要去上次的那個地?”
周正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在低著頭手裏拎著煤油燈照著前麵的路一步步的走著,生怕自己一個小步邁出去便掉下山溝裏了。
雖然山溝裏也沒有啥,掉下去了肯定也是會被摔的渾身青紫的要不就是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力氣的上來了,不死就是萬幸了。
周正看著遠處的山路說到:“嗯,上次的時候我就記得自己在跟楊大叔挖山參呢,然後不知道來了一個啥東西在肚子上給我來了一下,結果那玩意到現在還不行。”
餘江跟在周正的身旁慢慢的在山路上行走著,走了一段的時候餘江說到:“小正,這個跟在後麵的是不是你上次弄的那個狼崽子?”
周正嘿嘿的笑了兩聲說到:“嗯,就是那個狼崽子,你看現在都長這麽大了,也能頂一個狗使喚了。”
餘江的眼睛看了兩下狼崽子說到:“我也不知道咋說了,不過這歸根到底還是畜生,骨子裏就是野性的,別等著哪天的時候再把咱給吃了。”
周正的眼睛看了看雙眼冒著綠光的狼崽子說到:“哪誰知道,要是真的有那麽一天的話,我就把狼崽子再放到山裏去,讓它在山裏一輩子,躲一輩子。”
餘江看了看周正又看了看狼崽子,繼續朝著山上走著,走了一段的時候,餘江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說到:“周正,我看要不咱還是明天再來吧,等到明天的時候咱也帶著一些的幹糧上來,上次的時候可是走了一天的山路才下來的。”
周正心裏琢磨著要是自己的話,一會就上去了,可惜自己不認識路啊,如果自己以後認識路了,也就不用別人跟自己來了,自己的奔跑的速度就算是遇到個狼啥的也能逃跑,這要是帶著一個人的話估計
就有點困難了。
雖然自己抱著人的時候也能奔跑,速度也不慢,但是跟自己的時候那個奔跑的速度還是沒有辦法相比的。
周正點了點頭說到:“餘江,是不是沿著這個山路一直上去就是了?”
餘江扭頭看了看蜿蜒的山路,被一片漆黑包裹起來,雙手拄在膝蓋上點了點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到:“嗯,就是這個山路,我也是模糊的有點記不清楚了。”
周正站在餘江的旁邊,一隻腳踩著一塊石頭上,另外的一隻腳放在地上,手裏拎著煤油燈看著遠處。
周正看著餘江休息的差不多了說到:“走,下山。”
餘江慢慢的站起來看著遠處的山路說到:“等到明天的時候,咱一起再上來,要是白天不方便的話,那就等到晚上的時候,不過你這個頭狼崽子咋看咋不像是狼啊。”
周正看了兩眼狼崽子說到:“你說這不是狼是啥,哈哈。”
說完周正跟餘江帶著狼崽子下山了。
周正回去後躺在自己的被窩想著,等到明天的時候讓餘江再跟自己上山,讓他帶著自己好讓自己認認路,等到下次的時候自己就能上山了,身邊還有狼崽子,遇到什麽野獸的時候也沒事。
半夜的時候周正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聽到有人在敲門,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不斷的叫著:“周正,周正,給我開開門。”
周正嚇的一下子從被窩直接竄了起來,半夜三更的外麵還有敲門聲,還有一個女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平日裏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幹過什麽缺德事啊。
周正在屋子裏有些戰戰兢兢的說到:“誰,誰啊?”
外麵的女人說到:“我,張夢,你快點給我開開門,快凍死我了。”
周正聽到外麵的女人說是張夢,從**急忙的下去,把門打開,果然外麵很冷,在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寒氣直接撲到了周正的身上,周正的身上緊緊就有一條大褲衩還有一個背心,凍得周正立刻打了幾個擺子。
張夢轉身進門將門關上,周正飛快的重新鑽進了被窩。
張夢看著周正一係列的動作笑了笑說到:“周正,你幹啥跑的那麽快,剛才咋不給我開門。”
周正藏在被窩裏麵,腦袋露在外麵說到:“我哪裏知道是你啊,我還以為半夜三更的鬼敲門了。”
張夢看著周正說到:“你害怕個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肯定白天的時候幹了啥虧心事了。”
周正笑嘿嘿的說到:“我能幹啥虧心事,我幹的唯一一件虧心事就是咋就沒有把你給日了。”
張夢聽完周正說的,臉上蔓延上了紅色的羞澀,看著周正說到:“你咋就沒有一個正經的,一個大姑娘還在你的屋子裏呢,你就鑽到被窩裏麵去了,你的臉皮真厚。”
周正說到:“外麵太冷了,剛才給你開門差點把我給凍死,對了,半夜的你找我幹啥。”
張夢說到:“爐子壞了,自己弄了半天沒有弄好,等著你去給修理呢,等你半天你也沒去,我就找你來了。”
周正從被窩鑽了出來,將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說到:“要不晚上的時候你也別回去了,就在這睡咋樣?”
張夢看著周正說了兩個字:“畜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