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哈哈的笑著說到:“你看我好心的讓你住這,你還說我是畜生,真是好心沒有好報啊。”

張夢笑著說到:“誰不知道你肚子裏的花花腸子。”

周正嘿嘿的笑著說到:“來吧,反正你都知道我肚子裏的花花腸子了,還不如直接到我被窩,我都給你暖好了。”

張夢的臉上騰的一下子全部紅了起來,雖然前兩次的張夢很主動的往周正的懷裏鑽,現在被周正這樣調戲,還是有些難為情。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很是奇怪的動物,等到你主動的時候她就會往後退縮,等你退縮的時候她反而會很主動的開始,女人的思維永遠都不能夠用男人的思維模式去衡量的,你要是用了男人的思維模式去衡量一個女人的話,估計這輩子你就是自己摸褲襠的命了。

張夢沒有說話,周正伸出手一把將張夢拽到了自己的懷裏,張夢被周正一拽,身子毫無防備的直接躺在了周正的身上,周正順勢倒在了被窩上麵。

周正聞著在張夢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肥皂的香味,還有外麵冷風的味道,這兩中味道混雜在一起,讓他感覺是另外的一種吸引力。

張夢被周正看的臉上一陣火燒一般的燥熱,周正看著臉上有著紅潤模樣,不由的湊近張夢,看著張夢那閃動著晶瑩光色的嘴唇,帶著魅惑人心的蠱惑,讓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張夢被周正這麽一下突如其來的吻,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隻是愣愣的感受著自己嘴唇上麵一股溫熱的柔軟在不斷的挑逗著自己的欲望,在不斷的親吻著自己的嘴唇,靈巧的舌頭好似小蛇一邊,帶著一點的冰冷還有溫暖圍繞著自己的舌頭不斷的打轉著,濕熱而又溫存的挑逗著。周正的舌頭慢慢的撬開了張夢的嘴唇,在不斷的挑逗著蜷縮在一個角落裏麵的另外一條溫暖的舌尖。

當周正的舌頭在不斷的挑逗,不斷的在張夢的嘴裏進出不斷的挑逗著張夢的舌尖,不一會張夢就被周正的舌尖帶動著兩個舌尖不住的纏繞在一起,溫熱的舌尖帶著電流不斷的來回流動。

張夢忍不住的從嘴裏發出一陣的呻吟,這一聲的呻吟好似一顆顆的燎原之火滴落在周正的心裏,周正隻感覺自己的喉嚨開始幹渴,身上開始燥熱,股股的燥熱在自己的身體中不斷的流動著。

張夢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在不斷的轟鳴著,在這一刻自己的腦海中一片的空白,甚至感覺自己好像在雲朵上一般,一股欲望從自己的腦海直接蔓延到全身,一種原始的本能在不斷的召喚著自己。

張夢伸出手不由自主的抱住周正的脖子,配合著周正的每一個動作,周正將手順著張夢的衣服在不斷的撫摸著,停留在張夢的胸前,隔著衣服不斷的揉搓著,順著衣服穿過平坦的小腹。

周正的手在沿著張夢的衣服伸了進去,撫摸著沒有意思贅肉的小腹,平坦柔軟仿佛那春露凝脂一般的光滑細膩,穿過柔軟的小腹直接撫摸過好似草原上蒙古包一般的雙峰,周正的手帶著一點的溫暖在雙峰的山腳下不斷的撫摸著。

張夢被周正這溫柔的動作撫摸過之處帶來的一陣陣的微小的電流不斷的在自己的身體之中流竄,這股電流上躥下跳,讓張夢感覺自己的小腹一股股的燥熱,下身

帶著溫熱的濕熱在不斷的告訴著自己來自身體之中的欲望。

周正的雙手在張夢雙峰的下緣不斷的撫摸著,一點一點的朝著雙峰的頂端邁進,周正的手在碰觸到張夢雙峰的時候,一股溫柔堅實韌性的感覺頓時充滿他的手心,這股柔軟帶著堅韌碰觸在周正的內心。

周正從張夢的嘴唇一路吻下到達耳根後麵,帶著濕熱的溫度,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張夢的心裏逐漸的蔓延,心裏不斷攀升的欲望,促使一陣陣的呻吟從張夢的嘴裏不斷的發出。

張夢的眼睛微微的閉著,臉上帶著點點的紅暈,有著嬌羞的神情,跟那些個村裏的別的娘們完全不一樣。

周正的眼神在看到張夢模樣的時候,他注意到在張夢的臉上有著兩股紅色的紅暈,點點的紅暈,溫柔的眼神在注視著自己,眼神之中帶著幹淨的欲望,純粹的本能,有著羞澀有著無奈更是有著需求,這種眼神應該是屬於未經過人事的女人才會有的。

周正的心裏忽然顫抖了一下“難道張夢還是一個沒有經曆過人事的女人,那上次的時候賴長壽在石頭屋子裏麵”

周正想到這裏的時候並沒有去問張夢,他知道有的事情是不能過去問的,就像現在一樣。

周正的唇帶著炙熱來到張夢雙峰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張夢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張夢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周正的身體。

飽滿的雙峰在周正的手裏,周正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他知道自己身下的這個女孩還是一個未曾經曆過人事的姑娘,他應該去溫柔的對待。

周正的嘴唇帶著一絲的冰冷,舌尖帶著溫柔的濕熱在張夢的雙峰上不斷的前進著,在張夢粉紅色的乳暈上不斷的啃噬,點點的溫熱讓張夢的身體感覺到一股股的燥熱,一股股的酥麻在不斷的吞噬著張夢的心裏的理智,酥麻之中帶著一絲的瘙癢在張夢的心裏不斷的攀升著。

張夢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一股的燥熱暖流在自己的身體裏不斷的流動著,不斷的流竄著,帶著自己的欲望不斷的沿著自己燥熱的桃園洞口溢出,讓她感覺到一陣陣的羞澀。

周正的舌頭碰觸到雙峰頂端小石子的時候,張夢感覺到自己的全身似乎在這一刻被點燃了,帶著股股的**想要得到更多,周正在感覺到張夢微微戰栗的時候動作更加輕柔的吻著。

餘江在自己回到了住處之後,躺在**想著賴長壽跟自己說的話,自己要是這一次的能夠給村裏出一個主意,能把村裏的外債都還清的話,自己也就能夠回到城裏了,要是不回到城裏那個時候也能夠留在這裏了。

要是留在這裏的話,自己肯定也就是一個村幹部了,咋說也是會有點權力的,現在就是不知道賴長壽的心裏是怎麽想的,要是真的想讓自己給想辦法讓村子富裕起來的話,那自己還是想留下來的。

餘江想著想著就想起來了周正今天讓自己帶著去上山,在山上可是有著山參的,要是把山參給挖下山來,但是挖下來以後賣給誰?

現在也不像以前那樣有著藥材商人了要是有的話,像村子裏這樣的情況估計也沒有人敢要的,這要是被知道了那就是投機倒把了,搞不好還得進局子裏麵呆著去。

不過總的弄下來試試

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想的這個辦法是行還是不行,等到明天的時候自己的跟賴長壽說說,在這個之前自己還是先去看看才是真的,萬一自己說完了等著去了的時候發現啥都沒有了,那個時候自己還不是死的更慘了,自己就是真的這輩子都別想回到城鎮上了。

更不要說還想著要去城裏娶一個漂亮的媳婦,想著想著,他就想到了張夢,也不知道張夢的那個眼睛瞎了咋就看上周正了。

他餘江哪裏不比周正要好,不要說長相,就單獨的說家裏的成分,自己家裏的成分那肯定是要比周正要好的,就算自己以後回到城鎮裏肯定也是有著一個好的工作,周正以後是不是能夠回到城鎮上都是不一樣的。

即使周正回去了,那也要看組織上是怎麽安排的,要是這一次真的成了賴長壽眼裏的紅人,自己就去跟村長說說這門心思,如果張夢能夠瞧上自己的話就更好了。

餘江想著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心裏想著:“等到勞資娶到張夢的時候,你周正就等著去哭吧,這次不要怪你兄弟我不義氣了,我要是義氣的話,自己就娶不到媳婦了。”

餘江這樣想著自己迷迷糊糊的也就睡著了,夢裏臉上還帶著笑容,似乎在夢裏已經將張夢給娶到了家裏。

賴長壽在回家之後自己喝著小酒一邊笑著一邊想著:“自己這回還真是走運了啊,要是周正跟餘江因為這事兩個人有個隔閡,那自己就不愁著收拾這兩個人了,在平時的時候自己怎麽看這兩個人都不順眼,現在終於有機會收拾了。”

蘭花看著賴長壽臉上帶著賊笑的模樣說到:“你笑啥呢?想起村裏的寡婦了?”

賴長壽將桌子上的花生放在嘴裏一邊咬著一邊說到:“娘們,一看就是娘們,頭發長見識短,你知道個啥,說了你也不知道。”

蘭花看著賴長壽的模樣一臉的不願意,眼睛斜斜的看著賴長壽說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打著咱村那個寡婦的主意,我看你看她的眼神都不對。”

賴長壽將手裏的花生仍在桌子上說到:“那個寡婦我可瞧不上,就那個騷娘們都不知道跟村裏多少的漢子鑽被窩了。”

蘭花說到:“那你這兩天咋就一直往慶生那個畜生的家裏跑,我看你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賴長壽的心裏一震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成天的往慶生家裏鑽了?我那不是去跟慶生媳婦商量咱村計劃生育的事了。”

蘭花嘖嘖的看著賴長壽說到:“快吃,吃完了就睡覺。”說完自己直接鑽到了被窩裏,在蘭花的旁邊是香芹。

自從發生了那事以後,香芹整個人變的有些鬱鬱寡歡的,也不怎麽愛說話了,就算是跟你說話的時候忽然也會開始發呆了不再說話了。

賴長壽看了一眼蘭花,繼續喝著酒,眼睛看到蘭花的時候,心裏趁著酒勁酒開始癢癢起來了。

要說在以前的時候賴長壽還是控製著自己被幹了自己的小姨子,現在反正香芹已經被人給幹了,也不在乎跟自己再來一次了。

賴長壽想著便將桌子搬到了下麵,關上了燈,躺在了蘭花的身旁,他聽到蘭花的呼嚕聲逐漸響起的時候,慢慢的爬到了香芹的身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