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睡夢中的香芹抱在了懷裏,香芹以為是自己的大姐蘭花,也就沒有在意,反而將自己的身子往賴長壽的懷裏鑽了鑽。

賴長壽的喉嚨不斷的吞咽著口水,他可是想了這個小姨子不是一兩天的事了,自己的手也就開始不老實的在香芹的身上開始撫摸起來。

香芹感覺到不對,睜開了雙眼,看到自己抱著自己的是自己的姐夫賴長壽,瞪大了眼睛就想喊叫,被賴長壽用手捂住了嘴說到:“香芹,你說你已經被慶生給幹了,讓姐夫再幹一回,也不虧了,別說話,要是吵醒了你姐,我弄死你。”香芹瞪大了眼睛的看著賴長壽,不斷的嗚咽的聲音從賴長壽的捂著的嘴裏發出。

賴長壽一看香芹也不再反抗了,自己笑嘿嘿的將褲子給退了下去,等到賴長壽把自己的褲子從身上脫下去的時候,香芹的眼睛裏麵已經滿滿的全是淚水了。

香芹在很小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父母,是跟著自己的姐姐長大的,在香芹的心裏,自己的姐姐就跟自己娘是一樣的,而且自己的姐夫就好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她沒有想到為啥自己的姐夫就想著跟自己幹那事。

香芹的手不經意的碰到在一旁熟睡的姐姐,蘭花本來經曆了上次的事情之後,每次睡覺的時候自己都要摸到在自己身旁的香芹,忽然蘭花摸到香芹在狠狠的打自己的兩下,立刻睜開了眼睛。

蘭花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賴長壽正脫光了褲子往炕上爬著,香芹的兩個手在不斷的掙紮著。

蘭花看著賴長壽吼道:“賴長壽你這個畜生。”

賴長壽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就要幹成香芹的時候自己的娘們咋就醒了,賴長壽看著蘭花忘了自己已經退到下半身的褲子。

蘭花從被窩裏麵爬了出來,拽起香芹就往外走,也不管是不是已經穿上了衣服,拉開門就要朝著夜色中的村裏走去。

賴長壽將自己的褲子提了上去,一邊提著一邊說道:“蘭花,蘭花,你聽我說啊。”

蘭花一手拽著自己的妹妹香芹看著賴長壽說道:“你還想說啥,難道說是香芹勾引你的?”

賴長壽以為蘭花真的就是這麽想的,賴長壽看著蘭花說道:“你都知道了,咋還能怪我呢?”

蘭花指著賴長壽的鼻子說道:“我蘭花算是瞎了眼睛了,咋就看上你這麽一個畜生了?”

說完也不管賴長壽是不是說話拉,直接拉著香芹朝著夜色中的村口走去。

香芹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姐,這麽晚了咱要去哪啊?”

剛剛正在氣頭上的蘭花並沒有感覺到自己周圍的寒冷,隻感覺到自己的氣憤了,當氣頭消了一點的時候,蘭花也感覺到了寒冷。

蘭花看著香芹說道:“香芹,姐對不起你啊。”蘭花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自己的眼淚。

香芹說道:“姐,你看你說的,要不是你把我拉扯大了,我早就已經餓死了,凍死了。”

蘭花說道:“要不是姐當初嫁給了這麽一個畜生,也就不會有剛才的事了。”

香芹拉著蘭花的手說道:“姐,我不怪你。”

蘭花看了看香芹說道:“香芹

,咱今天晚上就去找小正,就是哪個村裏的知青,在那湊合一晚上。”

蘭花拉著香芹想要繼續往前走,蘭花拽了香芹幾下,香芹沒有動地的說道:“姐,這麽晚了,咱就這樣去找人家,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蘭花看著香芹說道:“咋就沒有禮貌了?這麽晚了咱兩個女人在外麵晃悠還不如去找他。”

香芹聽完了蘭花說的,感覺自己的身上被一陣陣的寒風吹的就快要散架了一般的,自己的骨頭都快被凍碎了。

周正現在正在張夢的溫柔鄉裏,那還能想起來這個事情來。

張夢在被周正一陣陣的親吻之後,感覺自己的全身好像火熱一般的灼燒著自己,渾身熾熱的感覺恨不得讓自己找到一個冰冷的泉水之中去。

周正的嘴唇所到之處便能夠勾起張夢心中一團一團的欲望,戰栗帶著酥麻傳遍張夢的渾身之處,每到一處,溫柔的舌尖輕舔凝如璞玉的肌膚,帶著濕熱的感覺讓張夢的愉悅在一個瞬間順著肌膚的酥麻攀升到一個觸電,隨即隨著舌尖的離去帶入到另外的一個低穀深淵之中。

陣陣的呻吟聲帶著羞澀的從張夢的喉嚨深處,不斷的散發出來,帶著熾熱的欲望在不斷的敲打著周正的心房。

當周正的嘴唇穿過細膩平坦的小腹來到那一片春水桃園聖地的時候,張夢的雙手瞬間的抱住了周正的雙肩,用力的想要將周正拽回到自己的麵前。

周正那裏能夠放過這樣一次大好的可以上了一個女人的機會,以前的時候自己有家夥能夠將一個女人從一個頂點送到另外一個更高的愉悅中去,現在自己的家夥不行了,怎麽樣都不能翹起來,也就隻能是靠著其它的東西了。

當周正的舌尖碰觸到張夢那一雙潔白如玉的雙腿時,周正感覺張夢在不斷的試圖將自己再一次的拽到她的麵前,周正隨即回到張夢的耳邊用著男人特有的能夠蠱惑女人心的聲音說道:“讓我帶你去另外一個世界。”

周正說完繼續回到了剛剛的原點,舌尖在張夢的身上不斷的盤旋著,不斷的舔試著,周正的舌尖帶著點點的電流來到張夢的桃花源。

周正感受這桃花洞口不斷泛起的陣陣桃花源泉,帶著女人特有的柔情,獨特的香氣在周正的大腦裏不斷的叫囂著,不斷的吼叫著,似乎在這一刻周正感覺到在自己的身體之中有著一股原始本能的力量在不斷的召喚著自己。

周正感覺自己褲襠裏麵的家夥在一點一點的膨脹,感覺自己小腹上的暖流在不斷的流動直到感覺到自己的褲襠裏的玩意傳來一陣陣疼痛的感覺。

周正想著:“是不是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在自己這些天摩藥酒的情況下逐漸的恢複過來了,難道說這是要重新的讓自己褲襠裏的家夥充滿鬥誌麽?還是要重新的抬起自己的頭顱,證明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爺們漢子。”

周正這樣想著,可是自己下身的堅硬感始終沒有,隻有傳來一陣陣的刺痛還有小腹部位一陣陣的溫熱,難道是自己的感覺出現什麽問題了,還是自己的大腦出現什麽問題了,怎麽就不能控製自己的玩意了?

周正想著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好好的去欣賞那

一處的桃園聖地。

隻見在桃園聖地之中泉水不斷的從洞口之中湧出,那進進出出的洞口仿佛有著萬般靈性一般的在不斷的蠕動著,這一切讓周正看的心潮澎湃不斷的感覺自己身體的熾熱。

周正的舌尖輕輕的碰觸在桃園洞口的時候,張夢的身子忍不住的一陣顫抖,在顫抖的同時一陣的嬌嗔從張夢那微微張開的帶著誘人色澤的嘴裏呼出。

周正在聽到了張夢這一聲呻吟之後,舌尖帶著一點的熾熱在不斷的遊走在張夢下身的火熱之中,張夢在感受著下身帶給自己無限愉悅的同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陣的空虛,空虛的感覺讓她的心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夢的難耐不僅僅的出現在了她的心裏更多的則是出現在了她的身體裏麵,下身的熾熱帶著一絲的暖流,暖流之中帶著一陣的膨脹,陣陣的空虛在不斷的侵蝕著,不斷的朝著張夢的腦海之中侵蝕著。

張夢在一陣陣複雜感覺中,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洞口之中一股忽然緊致的觸感,讓她不由的將自己的身體往後悄悄的抬起,抬起的同時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抓在了一旁的床單上麵,床單上微微的隆起在訴說著張夢此時心裏的愉悅。

周正突然感覺到張夢的雙腿用力的夾緊著自己,在自己的舌尖上一股股的暖流在不斷的湧來,周正這是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服務,在以前的時候他隻是知道男人跟女人都喜歡彼此用嘴上的功夫來為自己服務。

以往的時候都是不同的女人在為他服務,這一次也是第一次他為了一個女人這樣服務,在源源不斷的蜜汁之中帶著張夢身體之中的溫度,在不斷的流動著。

周正的舌尖沒有再繼續的攻擊桃園洞口,而是朝著上麵的石子直接襲去,突如其來的感覺對於身體正在處於敏感之中的張夢來說無疑不是另外的一種挑戰。

張夢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陣陣的酥麻好像一股股的潮水一般在不斷的襲擊著自己的大腦,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除了羞澀之外更多的則是一種享受。

周正在不斷的進攻著那一處的敏感,敏感的張夢不住的用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床單上自己的雙手暴露出來的道道青筋,微微隆起的身體,身體之中帶著的一股股的電流,令張夢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雲裏一般,全身軟綿綿的感覺,自己的神經從來未有過的愉悅。

周正在感覺著張夢下身的那一顆小小的石子在不斷的膨脹,在不斷的顫抖,張夢的身體也在不斷的顫抖。

當周正再一次的感覺到張夢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的時候,雙腿也在不由的緊緊的夾著自己的腦袋。

張夢隻感覺到自己的全身被一股溫熱的波流占據著,一瞬間從自己的腳心蔓延到了自己的頭頂,自己的全身各處,讓自己的周圍的一切瞬間變的可有可無起來,若隱若現起來。

周正有點難以相信的感受著張夢一陣又一陣的潮汐,心中不禁的對這個女人的愧疚更加的多了起來。周正現在剛剛的從外麵的回來,狼崽子趴在爐子的邊上,腦袋耷拉在爪子上麵,眼神跟著周正來回在屋子裏麵的踱步,不斷的轉動著,時而抬起來看兩眼周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