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的眼睛看到這個山羊的時候都會像是看到了自己孩子一樣,這個時候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這種心理就是作為一個大夫應該有的心思。

每一個大夫在看待自己病人的時候都像是在看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周正的眼睛在看到這頭受傷了之後的山羊眼神裏麵閃到著格外關切的目光。

山羊在看到周正的時候好像知道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就是救了自己那個,勉強的抬起頭看著周正咪咪的叫了兩聲。

那聲音好像從踩著的鴨脖子裏麵發出的一般。

楊老漢站在周正的身後說道:“小正啊,你看到這個有啥感慨?”

周正轉過頭看到楊老漢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看著自己,他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有啥感覺,就是感覺挺親的。”

楊老漢嘿嘿的笑著說道:“走吧,還是先把羊圈給修補上才是正理,萬一到了晚上的時候山上的野獸要是跑到山裏就得還把羊給吃了。”

周正嘿嘿的笑了兩聲問道:“楊大叔,你不是睡覺了?”

楊老漢看著周正說道:“兔崽子,你咋不把你的被窩搬過來?”

周正不知道怎麽回答楊老漢,隻是低著頭笑了笑,繼續弄著自己手裏的木棍。

第二天的時候周正很早的就起來了,不過這次是被香芹在外麵的喊叫聲給吵醒的。

周正稀裏糊塗的從被窩鑽了出來給一大清早就在飼養處的外麵叫喊著周正名字的香芹打開門。

所謂的門就是用著無數的木棍紮在一起弄成的,周正摸著惺忪的雙眼說道:“香芹啊,這麽早找我幹啥?”

香芹拉著周正的胳膊說道:“周正,不好了你快點的跟我走。”說完就要拉著周正朝著外麵跑去。

周正有些愣住的將香芹的胳膊甩掉說道:“香芹,有啥事你慢慢說,你這是幹啥?”

香芹腦門上有著細細的汗珠說道:“還不就是因為早晨起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賴長壽咋啦就找到你那去了,我姐跟我還以為是你呢,就開門了,結果一看還是賴長壽。”

周正一聽這個頓時就感覺到自己周正要比剛剛的時候感覺還有寒冷了。

周正看著香芹說道:“香芹,你不要著急慢慢的說,我聽著呢。”

香芹想了一會摸了一把臉上的汗珠還有淚水說道:“賴長壽那個畜生看到我姐跟我後朝著我姐的臉上就是一把掌,結果我姐沒有站準直接撞在了牆角上。”

周正一聽這個有些急了的說道:“碰到桌腳上了?咋還不去找張大夫去,找我幹啥?”

香芹說道:“昨天的時候你不是說了你在跟著學大夫,我就找你來了。”

周正有些生氣的跺腳說道:“香芹啊,你咱也不想想就算是正在學呢,我也是剛剛學啊,能會個啥的?”

香芹一聽也是這麽道理,在剛才的時候她想到都沒有想的朝著這裏就跑來了,在她最恐懼的時候,最害怕的時候想要看到的就是周正。

所以香芹也沒有考慮什麽一股腦的朝著飼養處就跑來了。

這個賴長

壽呢,其實在晚上的時候就想要過去找周正了,周正可是答應了他要幫他把村裏的欠款還有糧食給還清的。

現在自己都等了一天了還是沒有人來找自己,賴長壽自己在村裏轉悠了一天,也沒有看到周正的身影,以前的時候還能在村裏看到這個小子沒事的時候在這裏悠閑的晃悠。

賴長壽走到寡婦癩子媳婦門前的時候,癩子媳婦正好從裏麵走了出來,嘴裏磕著瓜子,看到是賴長壽的時候,眼神暗含春水的遞過去了一個眉眼。

賴長壽哪裏能受的了這個,平日的時候就跟這個癩子媳婦睡過幾次,回來因為自己的上了年紀,這被窩裏兩口子的事也有點力不從心了,這要是夏天的時候還好點,能逮到黃鱔。

這大冬天的從哪裏去逮黃鱔去,黃鱔可是男人的寶貝,要是村裏的漢子吃了黃鱔,吃多的話那就得直接滿村子裏跑了,哪家的女人見著了就得躲著,要不然第二天的時候就得披著腳走路了。

賴長壽每次看到癩子媳婦的時候就尋思著等到夏天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去田裏多逮一些的黃鱔,然後好好的幹幹這個浪貨。

這個浪貨整天的在村裏勾搭野漢子,村裏的男人基本上都跟她鑽過被窩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勾搭過鐵蛋。

癩子媳婦還真是想勾搭鐵蛋,每次看到鐵蛋夏天的時候黝黑有力的肌膚,**著上身在田地裏勞作的時候,癩子媳婦都想看看鐵蛋褲襠裏的家夥是不是跟他一樣長的就是一個壯實的山裏漢子。

癩子媳婦看到賴長壽的時候正好她也是閑著沒事,剛從村口的大霞那裏回到家裏換上了一身自己感覺花枝招展的衣服,出門去看看鐵蛋。

村口大霞的小賣部可是全村的廣播站就算是有的時候連著山外麵發生的事她也知道。

自然而言的很多的人在白天或者是晚上沒事了,吃飽了喝足了就往大霞的小賣部那裏開始鑽了。

聽說昨天的時候鐵蛋上山可是被熊瞎子給硬生生的拍了一把掌,癩子媳婦聽到這個時候感覺自己的東西被撞了一下,什麽東西被撞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她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裏。

在家裏躺了一會,換上了一身幹淨利索的衣服,在一塊小圓鏡子前麵左看右看的看了很久,才轉身出來。

也不知道咋拉在出門口的時候就遇到了賴長壽正在村裏溜達。

賴長壽瞧見癩子媳婦給了自己一個眉眼,這個心裏頓時感覺就跟無數的小鹿在撞著自己的心一樣,看著那被紅色帶著暗黑色格子的衣服包裹出來的腰身還有壯實後背的時候,嘴裏的唾液瞬間多了起來。

賴長壽的手背在後麵走到癩子媳婦的近前說道:“癩子媳婦,幹啥去?”

癩子媳婦看了一眼賴長壽說道:“大清早的就看見你在村裏來回的晃悠,村長大哥,你這是在遛食呢,還是在看誰家的娘們呢?”

賴長壽的臉上帶著猥瑣笑容的說道:“村長,我看看哪家的母狗是不是叫春了,好讓村裏周正的狼崽子好好的日日它,看它是不是還整天的亂叫喚。”

癩子媳婦看了一眼賴

長壽,用手輕輕的在賴長壽的身上劃拉了一下說道:“你看你說的,說的自己真是一個粗人。”

賴長壽眼睛微微的閉著帶著一股的****的盯著癩子媳婦說道:“咋個粗人了?我賴長壽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粗人。”

說完便將自己的手伸到了癩子媳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還好冬天的早晨很少有村民能這麽早的就起來,就算是已經起來了也不會在現在的這個沒事走到村裏晃悠,這大冷天的誰還不願意跟著自己的媳婦在被窩裏麵多呆上一會了。

癩子媳婦被賴長壽這一下拍的,眼睛微微的閉著有著不好意思的扭動了自己的脖子幾下,說道:“你看你,說你是個粗人,就開始變的毛手毛腳的了?”

賴長壽說道:“你不讓我毛手毛腳的,難道你想讓我幹啥?”

癩子媳婦被賴長壽說的也不知道說點什麽,隻是用眼睛斜斜的帶著無數曖昧的盯著賴長壽。

賴長壽說道:“你這一大早就起來,去哪裏跟野漢子媾和去?”

癩子媳婦一聽“媾和”兩個字,用手捂著嘴笑著說道:“村長,你看你說的,我這麽早起來就是為了勾搭爺們去了?我是想到村裏的東頭去看看,這不是快過年了我去瞧瞧大霞的那裏有沒有什麽好東西。”

賴長壽感覺自己被癩子媳婦這麽一勾搭頓時自己的下麵就開始便的腫脹起來,果然有兩天沒跟娘們幹那事就是不行,看來自己還是的把蘭花給找回來才是。

賴長壽看了一會癩子媳婦,看到這個娘們的眼睛一個勁的朝著自己的褲襠盯著,頓時感覺到頭皮一陣的發麻說道:“癩子他媳婦,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啥困難了就跟村裏說,作為村長,村民有困難了能幫的就幫了,能給解決的肯定給解決。”

癩子媳婦看著賴長壽說道:“那我先跟你說聲謝謝了,村長大哥。”

賴長壽沒有說話,隻是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轉身朝著別處走了。

癩子媳婦看著賴長壽走遠了朝著地麵上狠狠的吐了兩口吐沫說道:“狗日的。” 癩子媳婦在罵完賴長壽以後,轉身將門卡擦一聲鎖上,之後朝著鐵蛋的家裏走去。

其實癩子媳婦也是怕自己去了鐵蛋的家裏然後被村裏的人說點什麽,要是不去的話,自己的這個心裏還些擔心,別看他平日裏就是一個傻子,也不搭理周圍的村民,可是心裏卻是一個熱情的小夥子。

癩子媳婦走到距離鐵蛋家門前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墊起腳望著不遠處的鐵蛋家,看著鐵蛋家裏冒出的陣陣炊煙,癩子媳婦那顆心也就落下去了。

忽然癩子媳婦想起來:“也不知道鐵蛋自己受傷了,還能做飯了不,那個孩子二蛋更是什麽都不會,還不如自己去了,再怎麽說也算是一個女人,別的不會做飯這個活還是會幹的。”

癩子媳婦想了一會站在距離鐵蛋家不遠的地方不斷的踱步,想著自己這是到底去還是不去,最後她一想還是去算了,反正在村裏已經是這麽多的人在背後要說的有多難聽就多難聽了,還在乎這一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