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在一旁臉色鐵青,瞪著眼睛看著周正,賴長壽也是臉色鐵青的盯著周正,在周正的身旁這兩個人就好像是傳說之中的黑臉門神一般。
香芹在這個時候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回來,回來自己打開門走進來之後,單手彎腰扶在門框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周正有些疑惑的盯著香芹看了一會忽然想到自己剛才的時候咋就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勞累,而且自己這都快把蘭花救醒的時候,這個香芹才跑了過來,就算是這個村子的人口再少,距離的很遠也不至於跑到現在吧?
難道說自己身體裏的那個狂奔的速度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麵不成了?
周正在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裏一陣的舒暢,也就決定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跟楊老漢把這門手藝給學好。
學好了這個手藝也為了自己以後能夠在這裏站穩腳還有就是能讓自己玩遍了這裏的所有娘們那才叫好了。
周正的心裏這樣想著,不由的有著一股淡淡的笑意在周正的臉上綻放。
在賴長壽的眼裏周正臉上的笑容怎麽看都是在嘲笑自己一般的,心裏這也叫一個暴怒啊。
他現在就恨不得一把掌能把這個王八犢子給拍死了,要是拍死了這個王八犢子,自己的娘們也就沒有得治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醒來,要是一輩子都成這樣了,還不如讓她直接死得好,但是若死了那就是自己的責任了。
賴長壽站在一旁心裏這個糾結啊,他也就不明白了心裏也憋屈了,自己當了這麽多年的村長,從來沒有這麽個憋屈過,也沒有這樣的猶豫過。
周正看著香芹說道:“香芹姐,你這是咋啦?”
香芹站在一旁說:“剛才跑的太快了,早起的涼氣不小心多吸了兩口進肚子裏麵去了。”
香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說道:“過一會也就好了,沒事。”
周正說道:“要不我給你揉揉。”說著就要挽起袖子走到香芹的麵前給香芹揉揉肚子。
這個時候張夢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怒色的瞪了周正一眼,周正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張夢,搖了搖頭重新的走到了蘭花的身旁。
蘭花的腦門上現在已經不再流血了,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後並沒有別的事了。
香芹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臉上帶著有些扭曲的模樣說道:“小正,我姐咋樣了?”
周正朝著香芹微微一笑說道:“香芹姐,你放心,有我周正在,蘭花嬸子肯定沒事,這不是等到醒了的時候上山去弄幾隻烏雞回來補補就啥事都沒有了。
香芹的臉上帶著笑意的看著周正說道:“小正,還真是太感謝你了,你讓我說點什麽好?”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的不僅僅是一種感激,在感激的裏麵,張夢可是讀懂了一個女孩的心思。
張夢的心裏更是七上八下的了,咋就這麽一個從城裏來的知青受到了多少山溝裏女人的愛慕?
張夢突然被自己心裏的這個想法嚇的愣
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雖然周正跟自己鑽過被窩,難道鑽了被窩就非得要跟自己過一輩子了?難道就的讓他娶了我不成了麽?
張夢在心裏自己開導著自己,可是她沒有想到越是自己這樣跟自己說著,自己的心裏也就越是有著一道的溝壑,一道對周正愛慕的溝壑,她自己都不知道這道溝壑的後麵還有啥呢。
周正則是最無辜的一個,呆呆的眼神盯著在**躺著的蘭花,蘭花的眼睛在跳動了幾下之後,逐漸的睜開了。
在周正看到蘭花的雙眼睜開的瞬間有些興奮的說:“蘭花嬸子,你醒了啊,感覺哪裏不舒服了?”
周正在蘭花醒了的一瞬間自己就是一個稱職的大夫一般的在詢問蘭花的哪裏不舒服,這在蘭花的眼裏就不一樣了,因為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賴長壽。
她還記得是賴長壽甩了自己一下才讓自己甩在了牆角,她想伸手在自己的頭上摸一摸,在自己抬起手的瞬間就被周正把手抓住了說道:“蘭花嬸子,你可是別亂動啊,你的頭上全是銀針,你要是動了自己咋死的都不知道了。”
蘭花聽到自己的頭上都是銀針的時候下意識的疑惑問道:“咋都是針了?”
香芹這個時候在看到自己的姐姐已經蘇醒的時候不禁的走到了周正的麵前說道:“小正,你說我應該怎麽感覺你,我姐姐真的醒了。”
其實在剛才香芹跑出去的時候早就在自己的心裏給了蘭花一個定義,那就是蘭花這一次肯定死了,要不然她也不會那麽焦急的跑了出去,也不會那麽急躁的跑了回來不是。、
蘭花的感覺告訴自己,在自己的頭上插滿了銀針的應該是張大夫,她的是聲音有些微弱的說:“張大夫,謝謝你了,剛才我還以為自己就這麽的死了,要是這樣死了我到閻王哪裏心裏的冤枉也的說出來。”
張夢看著蘭花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想了想正準備說剛才救了她的不是自己,可是張夢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周正看著自己的眼神,還朝著自己不斷的搖頭。
張夢頓時明白過來的說道:“大夫就是救人的。”張夢自己說完這句話後都想給自己在臉上抽自己兩個大嘴巴算了。
香芹抱著蘭花開始哭泣,蘭花則是頂著滿頭的銀針,弄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刺蝟一般。
周正在一旁說道:“蘭花嬸子,你先別哭了啊,讓張大夫把你頭上的針給弄下來,再說了你的身上還有銀針呢。”蘭花在周正這麽說完之後,才感覺到在自己的胸口上還有銀針呢,幸虧剛才蘭花抱著自己的時候身子沒有靠的太近,要不然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在感覺到自己的胸口還有銀針的時候,蘭花不由的將自己的身體朝著後麵移動了一下。
周正的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心裏想到:“這個娘們難道就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頭還是疼的?帶著一腦袋的針還想幹啥?”
張夢在聽到周正說讓自己把蘭花頭頂上的銀針都給弄下來的時候,心裏一陣的惶恐,眼神裏帶著無奈的看著周正說道
:“小正,你看我現在的手有些冰涼了,要不你就替我把蘭花嬸子頭上的銀針給弄下來算了。”
周正的心裏笑著想著:“張夢果然是上過學的人啊,沒有想到自己這麽不經意的一說就讓她知道是啥意思了,也懂了自己的意思了,可是自己也不能就這樣上去就把紮在蘭花頭頂上還有胸口上的針給拿掉。”
周正的臉上裝出一副無奈的模樣說道:“張大夫你這也是太看的起我了啊,我就是一個粗人咋會這些了啊?”
張夢的臉上這下算是徹底帶著無奈的頂著周正說:“前兩天的時候我不是還教給你怎麽拔針了,你忘了就在鐵蛋家的時候。”
張夢說完之後臉上帶著些許無奈還有一絲笑意的頂著周正,心裏想著:“這下我看你是咋辦,你還不的怪掛的按照我說的把紮在蘭花身上的銀針給拔下來。”
周正的眼神在注意到張夢嘴角上一絲笑意的時候說道:“張大夫,這可是人命啊,你說我咋就能替你出手了?”
周正心裏想著:“反正多紮一會也沒事,要是紮的時間長了最多也就是感覺到疼了,別的事倒是沒有。”
周正心裏的這個想法他可是不能說出來,要是說出來的話,估計蘭花就得把周正給活活的劈死了。
周正還是知道的,雖然蘭花現在還是客客氣氣的對自己,誰知道這個火爆脾氣的娘們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會不會突然之間的想起這個來給自己來上幾巴掌?
這個周正肯定是不想要的,那還不如在現在的時候讓蘭花頭上的針多紮一會。
張夢一看這個周正這是要跟自己別扭到底了?難道還真的就讓自己這個隻玩過縫補衣服針的人去把蘭花頭頂上的銀針一根一根的拔下來吧?
在學校的時候張夢看到過,教那些個中醫的老大夫各個都像是飽讀史書,溫文爾雅的人,怎麽感覺周正咋就跟一個流氓一樣,難道說悠遠深厚的曆史文化,書香之氣並沒有把他給熏陶了?
可別等到時間長的時候,書本裏麵的東西都被他給玷汙了才是。
自己看到過的那些個老中醫大夫都是要將病人身上的針撥動或者是轉動幾下才拔下來的,這要是萬一自己手上的力氣加大一點,那可是不保證蘭花在這一刻還是活蹦亂跳的還能喘氣的,在下一刻的時候就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了。
她還是知道這種絕學的銀針治療還是要講究一定的火候的,要是沒有一個三年五年的功夫,那就隻能是手裏拿著銀針帶著頂指去納鞋底去了。
張夢說道:“小正,你要是在不出手的話,我真的自己動手弄了。”
周正用眼睛看了看蘭花,又看了看張夢說道:“張大夫,你要是手冷的話,還是我來吧,你現在一旁休息一會的,嘿嘿。”
周正說著走到了蘭花的身旁,臉上帶著微笑的說道:“蘭花嬸子,一會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要是有點疼的話,忍著一點,要不我這個手一抖一偏啥的,你就連疼也不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