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聽了之後隻感覺自己的脖子裏麵冒著冷風,她抬起頭看著周正說道:“小正,來吧,要是疼的話,嬸子也不吱聲。”

周正在等待蘭花跟自己說完之後,心裏想到:“我還真的是第一次給人紮針,也是第一次給人拔針,上次的時候就看過一次楊老漢給鐵蛋拔針。”

周正的心裏也沒有底氣的看著被自己紮的好像是仙人球一樣的蘭花的腦袋,自己想知道就在剛才的時候是怎麽想的,咋就非得伸手在人家的腦袋上弄得跟一個仙人球一樣了。

周正的手碰到銀針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已經沒有了方才的戲謔的神色,而是變得十分的認真,跟平時的周正完全不一樣。

張夢在看到周正現在這副模樣的時候感覺這樣的周正可能就是自己心裏喜歡的那個周正了。

張夢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周正的時候,周正就像一個孩子一樣被村長打了之後,也不說話,也不吱聲的自己去找了張夢,讓張夢給了一點的止疼藥還有跌打藥。

就在第一次見到周正的時候張夢的心裏感覺到這個孩子真的是可憐。

從那個時候開始張夢就對周正在心裏有著一股不一樣的情感。

站在一旁的香芹倒是有著緊張的看著蘭花還有周正,當她的眼神看到在周正的臉上帶著一股子的堅信,還有一種認真的時候,她那顆懸浮著的心飄落下來。

香芹的眼裏飄動著無數顆心一樣的在看著周正,她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周正的身上一刻,在香芹的心裏感覺到此刻的周正就像是一座高山一樣,給了自己一種踏實的感覺。

香芹在看著周正的時候,竟然不由自主的看呆了,看癡了。

要是說一個男人看著女人的時候眼神裏麵可能帶著一種欲望的色彩,當一個女人看著男人的時候眼神裏麵帶著的是一種充滿了各種欲望的顏色的時候,這個女人那就是一個妓女了,要是充滿了愛意的看著一個男人的時候那就是真的愛這個男人。

一個女人用著挑逗的眼神看著你的時候,那就是在**裸的挑逗著你,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更是一個在無論在**還是生活中都會是一個具有挑戰性的娘們。

一個女人在看著一個男人的時候眼神裏麵沒有任何的欲望而是帶著一種關愛一種心疼的時候,這個時候這個女人是愛著這個男人的,隻不過她是把欲望藏在了自己的心底,這是一種首先有了愛之後才能夠勾起心底欲望的女人。

兩種女人相比較起來而言,很多的男人都會知道前者適合做情人,而後者則是適合**人。

現在香芹跟張夢在看著周正的時候眼神裏麵帶出來的感情絲毫沒有任何的欲望,隻是純粹的愛,甚至還有著一絲的心疼。

在香芹看著周正癡迷,發呆的時候,張夢忽然扭過頭來看著香芹,她在香芹的眼神裏麵看到了一種叫**的東西。

正是這種叫**的東西,讓張夢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的生疼。

周正並不知道這兩個女人都在看著自己

,具體的說是三個女人都在看著自己,還有一個就是蘭花。

周正轉身來到蘭花的身前,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頂著蘭花的胸口,把蘭花看的一陣的不好意思的說道:“小正,你在頂著嬸子看啥呢?”

周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我在看著這個奶”

周正在自己還沒說完的時候把自己的嘴給賭上了,不錯剛才周正正在聚精會神的頂著蘭花胸前的雙峰看著,他雖然跟不同的女人不好的女人睡過,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好好的看過一個女人的身體。

比如說以前的時候周正都是在看到這個女人不錯的時候,都會想法弄到手裏,嚐到滋味之後,等到自己不想嚐這口了,就會立刻的換掉這個娘們。

然後在重新開始去尋找不同風情不同身材不同魅惑的女人。

獵豔的人生對於周正來說才叫真的一生,不過現在對於周正來說什麽才是最好的人生,那就是讓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快點的好起來,然後開始把所有的娘們統統的拽到自己的被窩。

周正在剛才被蘭花問道的時候,腦子裏麵滿是翠紅胸前那高聳,柔軟中帶著結實韌性的年輕女人的胸部。

周正在看到蘭花雙峰上被自己紮的銀針的時候,感覺自己剛才的時候應該多在蘭花的雙峰上摸幾下,也後悔為啥剛才的時候為什麽自己就這麽想不開的在蘭花的雙峰上紮了這麽多的銀針的。

蘭花有些愣住的盯著周正,她想著要是自己剛剛沒有聽錯的話,周正好像在說在看自己的奶

周正清理了一下嗓子說道:“我剛才是說,我在看這個上麵的銀針怎麽弄下來。”

在自己解釋完之後,周正在看看張夢,張夢正在用著一股懷疑,鄙視的眼神盯著自己看著,而香芹正在用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眼神盯著自己,他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賴長壽的時候。

賴長壽的臉本來就是屬於驢臉一樣的長,現在咋看都是黑驢臉了,要不就是憋氣死的驢了,鐵青的耷拉著自己本來就十分狹長的臉。

周正立刻的決定自己要認真的對待這個工作,於是抬起手用袖子在自己的臉上胡亂的摸了一把。

蘭花看著周正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於是就幹脆閉嘴不說話的看著周正。

周正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按在蘭花的雙峰上的其中一個上麵,在碰到蘭花雙峰的時候,周正明顯的感覺到蘭花的身子輕輕的一顫。

周正治好硬著頭皮裝作自己不知道一樣的繼續將另外的一隻手抬起來放在了蘭花的另外一個飽滿上麵撥動著其中的一根銀針,兩根手指緊緊的夾住,隨即慢慢的旋轉。

等到周正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取出第一個銀針的時候,他的餘光看到在蘭花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下的汗珠,胸口上也有,細細麻麻的在有著一些細小汗毛的上麵,被這些柔軟細小的白色汗毛襯托著是另外的一種勾人的性感。

周正的手在碰到第二個銀針的時候,感覺到蘭花的身子輕輕的抖動了一下,這一下的抖動差點沒有

讓周正把將要拔出來的銀針重新的插回去。

周正的腦門上出現了一絲的汗珠,要是說手裏攥著一個飽滿的圓潤,這心裏就跟貓爪子在不斷的撓著自己一樣那可真叫一個難受啊。

周正的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蠕動了幾下,不由大口吞咽著口水,這聲音隻有自己還有距離自己最近的蘭花聽到了。

周正在拔掉了第二個銀針的時候,用眼睛的餘光看了兩個蘭花,發現蘭花的呼吸有些急促,顯然是因為有別人在場而盡力的控製著,在她的眼神裏麵有著淡淡的欲望。

周正在看看你在蘭花胸口上紮著的最少還有五六根銀針的時候,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頭一陣的疼痛。

蘭花的心裏也是備受著煎熬,要說自己以前的時候還真的就沒有紮過這種銀針,現在她都感覺到這周正不是在自己的身上拔銀針呢,而是在不斷的挑逗著想要將自己心裏的欲望燃燒起來。

如果屋子裏就剩下周正跟蘭花的話,蘭花早就把手伸到了周正的褲襠裏了。蘭花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情色欲望的在盯著周正看著,周正的心裏也是在大聲的呼喊著:“你們這麽幾個人咋就不知道出去一下的?”

周正的心裏雖然也想將蘭花幹了,可是自己的玩意不行,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好起來,他想到這裏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心裏一陣的無奈失落。

周正小心翼翼的將紮在蘭花胸口上的針一根一根的拔了下來,每拔掉一根銀針的時候,他都能夠感覺到蘭花的身子在不由自己的顫抖。

隨著自己拔下去的針越來越多的時候,周正就是越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蘭花的身子顫抖的幅度也在增大,而且每一次的時候都在忍耐著自己的呻吟。

周正看著蘭花的胸口上還有一根銀針的時候說道:“張大夫我好像忘記拿了草藥了,要不你去跟楊大叔那裏取一點過來?”

張夢聽到周正叫自己的時候愣了一下,她在剛才看到香芹的眼睛在盯著周正的時候有著一樣的光芒,臉上有著異樣的神色開始就一直感覺自己的腦海裏麵一片的空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麽,突然的被周正一叫倒是感覺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可笑了。

張夢疑惑的看著周正說道:“小正,你剛才說什麽了?”

周正有些無奈的隻能是再重複一遍的說道:“我說我忘了拿其中的一種草藥了,要不你去楊大叔那裏取點回來,這不是香芹姐的胃裏進去冷風了。”

張夢聽到周正說因為香芹的胃裏進去冷風了所以才不叫香芹去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心瞬間被抽空的感覺。

周正的眼睛已經盯著張夢,心裏想著:“張大夫,今天這是咋啦,咋還對我愛答不理的了,難道就是因為我給蘭花嬸子紮了幾針,然後就瞧著我不順眼了?”

張夢看著周正,忽然感覺到了自己剛剛的失態說道:“小正,你沒有拿什麽草藥?”

周正看著張夢嘿嘿一笑說道:“你就去跟楊大叔說,就說是我昨天晚上的時候剛剛從山上挖出來的那一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