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雲的到來並沒有太大的風波,夏幕白自己也清楚他來蓮花市一是要除去自己,最主要是路過收攏自己的勢力。
也是想要去聯姻,荊南地區不是夏家下屬家族有實力的家族隻有一家就是汪家。
這次在學校門前的鬧劇隻是想親自試一試夏幕白的實力,要想解決對手就先要了解對手,可夏幕白在精神病院住了五年家族所有人對這個曾經夏家唯一繼承人都未成了解過。
夜裏,五人在雷鬥別墅地下密室中。
“少爺!這是關於學校內有可能與夏流雲有關係的名單!一共一百零八名輕易就能查出有關聯的。”
雷少卿看了看雷鬥將一份名單遞到了夏幕白手裏。
“就這些?學校的領導層查過了嗎?”
接過名單夏幕白隨手遞給了身後蘇沫,葉鋒也湊了過去。
“老師,教官,主任以及校長級隻能查到他們簡單的身份信息,其他的很難查到!沒有馬友本的授權恐怕..”
“算了!簡單身份信息也行!”
夏幕白見雷少卿與雷鬥表情都有些為難揮了揮手說道。
很快雷少卿將一份蓮花市警備高級中學所有工作人員的資料遞到了夏幕白手上。
“不去找夏流雲找線索了嗎?”
夏幕白正在翻看文檔的時候,葉鋒久違的說了句話。
“今晚就去!隻帶你去哦!”
“少爺!你要去找夏流雲的麻煩不如把華青社的人手也帶上,會安全一些!”
雷鬥眉頭緊皺一臉不放心。
“他?還對我夠不成威脅,動用華青社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鬥叔,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們先休息去吧,蘇沫!明天你可以組建社團了,經費直接向鬥叔要!”
夏幕白起身伸著懶腰對幾人說著,雷鬥歎了口氣還想要說什麽最終還是沒說。
夏流雲此時正在山間別墅內喝著紅酒,豪華燙金色沙發上坐著幾名凹凸有致的性感美女。
在他們麵前是幾個人的照片,還有關係線路。
“該死的馬友本!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他!”
看著托盤裏的相片,夏流雲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巨大的落地窗,窗戶是關著的窗簾突然輕微舞動一下。
其中一個女人眼中寒光一閃,直接將手中酒杯砸向了窗戶。
“有東西闖進來了!”
女人趕忙起身瞳孔猛的向上一翻,眼中一片白色。
“這些安保是幹什麽吃的?那些老家夥就派這樣的人來保護我的安全?”
夏流雲酒杯猛的摔到了地上。
雷鬥別墅屋頂上,夏幕白身前一個黑色鬥篷蓋住臉的人嘴中嘰裏咕嚕和夏幕白說著什麽。
黑雲飄過,夏幕白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瞳孔猛的向天空中的月亮看去。
金色光芒一閃而逝,夏幕白看了看黑袍人。
“夜遊神,枉你還是一方神明。竟然讓人跟到這來都沒有察覺!去吧!”
夏幕白對黑袍人揮了揮手,那黑袍人如同化為一團霧氣一樣消失在黑夜中。
“跟我來吧!躲在荒山野嶺才好下手!”
夏幕白張開雙臂從幾米高的屋頂一躍而下,這次他並沒有發生意外真的如同一隻飛翔的鳥類輕盈在空中滑翔著。
葉鋒手持長刀一躍而下,身形快如鬼魅,兩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夏流雲所在別墅,那身材妖嬈的女人眼中流出兩道血痕,她正瘋狂叫喊著一邊搓揉著毫無生氣的眼睛。
“你看到了什麽!回答我!”
夏流雲一把抓起女人的雙手咬著鋼牙問道。
“小主,不必驚慌。你的攔路石自己送上門來了!”
一個不起眼的女人搖晃著酒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話音蒼老很難相信是從她這副年輕的身軀說出的話。
“我要他死!”
聽到女人的話,夏流雲身形一頓眼中閃爍著滿是暴戾氣息的紅光。
此時的夏幕白和葉鋒隱匿在樹林之中,清理了周邊埋伏的狙擊手。
看著毫無生氣的別墅,夏幕白心中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呆呆的看著。
“這麽輕易就解決了總感覺有些不對頭!”
夏幕白被葉鋒捅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我先上,你殿後!”
葉鋒看著猶豫不決的夏幕白麵無表情說著。
“也好!”
夏幕白話音剛落,葉鋒便向別墅大門衝去。
別墅門前東倒西歪被葉鋒放倒了一大片人,血流的滿地都是。
空氣中都飄散著血霧,葉鋒揮刀別墅大門被砍成數段激起一陣煙塵。
“葉家小子!你還活著?你現在投降斬下夏幕白的人頭,我可以允許你做我的看門狗!”
大門坍塌,夏流雲獨自一人站在別墅庭院正中,滿是殺氣的眼神玩味的看著葉鋒。
“廢話!”
葉鋒一手持刀一手在刀刃上抹過,鮮血附著在刀身上很快就被刀身吸了進去。
長刀發出一陣陣嗡鳴,刀身變成了血紅色。
葉鋒大步向前幾個閃身便來到夏流雲身前,揮刀便砍。
血紅色的刀光在夏流雲身側被一隻猙獰麵目的紅色光影一口叼住,長刀一時不能向前分毫。
“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麵前撒野!哥哥!既然來了,還不現身嗎?在不出來你這條野狗就要死了哦!”
夏流雲對著院外大聲喊道。
“唰唰!唰!”
幾柄匕首破空而來,直奔夏流雲麵門。
五道人影從別墅內飛射到夏流雲麵前“噗噗!”
數到血花在五個女人身上噴射而出。
“啪啪!”
“流雲弟弟!你這走到哪裏都不忘記帶女人這點和你爹真像!”
夏幕白拍著手緩步走進庭院中臉上掛著邪笑。
“咳咳!幕白少爺,終於又見麵了!”
蒼老的聲音在夏流雲身後響起,隨即走出那年輕妖嬈的女人。
看到女人,夏幕白身體突然一僵。
“麻乙婆婆?”
夏幕白感覺身體出現了無力感覺,指著女人說道。
“中了我的血蠱蟲,還能說話看來你果然要比他強。不過,你父親不聽話!你也不聽話!留給我的選擇已經不多,隻能選他了!”
麻乙婆婆還搖晃著酒杯拍了拍夏流雲的肩膀看著昏昏欲睡的夏幕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