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章、暗號
彪子鄭重的點了點頭,能被徐婉俞重視,也算是得到她的原諒了吧。
他也不是故意要對徐婉俞不敬,隻是因為工作需要嘛……有些姑娘就是鬧騰,所以一定要提前給個下馬威。對徐婉俞,真的純屬是意外。
今夜月明星稀。
明個兒一早,徐婉俞睡到日上三竿,狗兒娘早早地起床了,給他們準備早飯,動作輕輕的,都沒有吵醒徐婉俞。
狗兒娘不知道彪子做什麽事的,隻知道自己的丈夫被別人殺了,然後把他們娘倆托付給彪子,從此彪子就視他們為一家人。狗兒娘也早已經把彪子當自家兄弟。
幾個人日上三竿才起床,感激的吃了狗兒娘給做的早飯。
“走吧,兄弟。”吃過了早飯之後,徐婉俞就迫不及待的讓彪子帶她去。這樣的徐婉俞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但是卻透著一點可愛。
應了那句話了,隻要是心愛的人,放個屁都是香的。公孫策現在對徐婉俞就是這個感覺。
彪子還是有些錯愕,畢竟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叫他兄弟。彪子愣了兩秒鍾的神,然後才緩過來。徐婉俞他們給狗兒道了別,彪子就領著他們出來了。
益州的大街上還是熱鬧的很,隻是跟夜晚比起來,還是晚上的益州更為鮮活一些,可能是益州是個夜生活豐富的城市。
去錢莊的路很順,至少沒有拐彎,他們就到了。連徐婉俞這樣的路癡也能記得來時的路,可以見得多麽順。
“錢莊。”徐婉俞站在店鋪門外,默念著匾額上的兩個字,古代的銀行嗎?徐婉俞覺得稀奇。店鋪名字也叫的言簡意賅,就是錢莊。徐婉俞還蠻喜歡這樣簡練的風格的。
徐婉俞想了,自己的店鋪如果來張,店名就叫做健身房……想了想這樣似乎行不通,大家都不知道健身房是個什麽鬼東西,誰還會買賬?
“進去嗎?”公孫策問了問徐婉俞的意見,徐婉俞做什麽決定,他就執行。徐婉俞是下命令的,他隻是一個執行命令的而已。如果娶媳婦,公孫策大概也是個妻管嚴。
“嗯。”徐婉俞重重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彪子,就跟著他進去了。
錢莊裏麵還挺大的,徐婉俞環顧了下四周,還有看場子的,畢竟錢莊錢莊,銀兩太多。不多找幾個人看著,銀兩要是被搶了呢?
整個錢莊的裝潢都是土紅色。裝飾的高貴典雅,櫃台上有一個穿灰布衣裳的男人,在打著算盤算著帳。
見徐婉俞幾個人前來,那個男人停下手頭上的工作,抬起頭看著徐婉瑜她們。在古代,凡是來錢莊的人都是貴客,可得好生招待著。不過看這幾個人的穿著,也隻有那個白衣男子一身貴氣罷了。看來需要服務的,就是那名男子無疑了。
“純黃金怎麽存?”彪子卻在這時開口搶白,說了徐婉俞跟公孫策都不懂的話。
“十二條一存算一打。”那個櫃台上的男人倒是一本正經的回答了他。
“那我存三打半。”彪子淡定自如地回答著。
徐婉俞才算看出些許端倪,這兩個人是在對暗號,說旁人著都很費解的話。
“啊,你。”灰布衣服的男人的臉色終於變了,看來暗號是對上了。
“嗯。走鏢的。”彪子淡定的回答著。“接頭人在哪,人我帶來了。”
男人狐疑的看了眼徐婉俞,越想越奇怪。是這個女人?一般說,運來的女人是不會有露麵的機會的,況且還是綁著。這個女人?不僅露麵,跟了過來。還沒有被綁著,反而被照顧的很好?這是怎麽回事?
“你跟我來。”男人掃了一眼徐婉俞跟公孫策兩人,率先走在了前麵。
“走吧。”彪子提醒道,既然這個人沒有在意什麽,就說明同意了公孫策跟徐婉俞跟過去。所以彪子提醒他們跟過去啊,愣什麽神?
徐婉俞可是上頭點名要的人,不能有任何差池現在也搞砸了,說什麽都晚了。彪子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大不了一死,幾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正是因為點名要,徐婉俞才越發覺得這幕後的主使她一定認識。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幕後主使不簡單。如果不正麵跟他交鋒,以後徐婉俞可能會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幾個人掀開簾子到了錢莊屋子後麵。
沒想到卻別有洞天。經過了一段長廊。男人轉了一下機關,在牆上又凹出了另一條路。他們沿著這條路走。期間男人一直在偷偷觀察公孫策。
公孫策不傻,能察覺的到。但公孫策一直沒有做聲。他在想,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麽?一直盯著他看,對他有所防備,其中就一定有貓膩。所以公孫策一直神經緊繃著,就蓄勢待發了。
走了大概有半盞茶的功夫,不算長,男人才停下腳步。在一處斷掉的走廊前,恭敬地叫了一聲,“主子。”
徐婉俞跟公孫策都感到驚奇,竟然在這個錢莊的後麵,還隱藏著一個實力不菲的人?看彪子的反應,顯然彪子也是不知道的。
那個男人如此輕易的就把他們一行人領到這裏,到底是有什麽目的?不是單純的接個頭而已吧!徐婉俞反問道。一切都讓她太過疑惑。太簡單了,一切總覺得太簡單了,太容易了,就這麽見到幕後害她的人?
她一次次的陷入險境,太容易了,反而是最危險的,想想就毛骨悚然。
“主子,人屬下我已經帶來了。”男人謙卑的說道,語氣裏沒有絲毫不敬的意思。甚至聽聲音,男人還是蠻怕這個所謂的“主人”的。
“嗯。”空曠的地方突然響起一個應聲。
雖然聽不出聲音是男是女,但此時在這陰暗的地方,還有回聲的地方,這個主人著實是有些嚇人了。
“你回吧。”這次聽出來了,雖然有回音,還有隔著牆壁的消音效果,不過還是聽出來了,這是一個女聲,還是清冷的聲音。
“是,主子。”男人行了一個禮,自動告退。留下了來時的三個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女人突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