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撅著臀部前仰著身體苦苦支撐,撕心裂肺的哭求,“阿靳,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靳少,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先……先告辭了。”廖紹緊張的額頭浸出一層冷汗,背脊更是汗毛倒豎起。

“站住!”陶司靳厲聲嗬斥,將安黎甩到**,繼續冷道:“找個地方把她關起來,不準任何人靠近,省得她像匹脫了韁的牲口,四處找男人求歡。”

安黎聽到這,激動的抓住陶司靳,顫聲問:“你要把我關起來?”

陶司靳冷笑一聲,微微傾身捏住她下顎,譏諷道:“不然呢?讓你在外麵給我戴無數頂綠帽回來嗎?”

捏在她下顎上的力度突然加大,他一字一句道:“你放心,我現在不會跟你離婚的。因為我絕不會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讓你們永遠見不得人。”

安黎感受著下顎傳來的痛感,眼含熱淚的想要觸碰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可手還沒碰到就被他毫不猶豫的打掉。

“別碰我,髒。”

髒。

安黎腦海中反複回響著陶司靳口中這個字,感覺心口劇痛,壓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

“阿靳——”

這一句‘阿靳’她仿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被他們一起折騰了這麽許久,身上本就未痊愈的傷口痛意越來越明顯。

眼前的男人影子漸漸變得模糊,最後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昏迷前,隻隱約記得自己被人扛進了車。

夜色降臨大地,明亮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投射進臥室,落在她那張傾城絕美的容顏上,打上了一層陰影。

她艱難的蹙了蹙秀眉,緩緩睜開了那蒲扇般的睫毛。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陌生場景,昏迷前的零落記憶開始三三兩兩匯聚而來。

想到這,她猛地從**坐起,未痊愈的傷口也傳來陣陣疼痛。

她捂著傷口開門時,才發現門開不了,這一問題讓她頓時聯想起陶司靳說要囚禁的話,心瞬間變得激動。

“開門,外麵有沒有人!”她用力拍打著門,外麵卻沒有半點回應。急道:“放我出去!”

沒過多久,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股力道將她推搡在地。

走進來的女人惡狠狠瞪了安黎一眼,“大晚上的喊什麽喊?就不知道消停回嗎?”

“阿靳呢?我要見他?”安黎從地上爬起來,推開女人就要出去,纖弱的她卻再次被推倒在地。

“靳少跟梁穎小姐在一塊,哪有什麽時間來找你!給我老實呆著!”女人說完要將房門關上。

安黎急急爬到門口,在門即將合上的那一刻,死死拽住門把,“放我出去,我要見阿靳!”

“神經病啊!”女人破口大罵一聲,一腳將安黎踹翻在地,罵罵咧咧的將門重新關上,還不忘用鑰匙將門關好。

等安黎再試圖去開門的時候,才發現這扇門是經過特殊定製的,外麵一旦鎖住根本就打不開。

幾番嚐試無果,她無力的蜷縮一團,眼淚無聲的自眼角滑落。肚子這時候也餓的咕咕作響,被人孽待,被獨自關進小黑屋。

看著這房間裏麵的漆黑,她有種恍如隔世,再次回到監獄的日子。

遙遙而無期的那段日子,她總會想著早點回到陶司靳身邊。在從陶老爺子嘴裏聽到陶司靳的消息時,她天真的以為自己,隻要回來了就能夠重新喚回陶司靳的愛。

可如今……

想到這,她眼中的淚一滴滴滑落,不管怎麽擦都止不掉。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疼,她下意識摸過去,隻觸摸了一手的鮮血。

自己也不知昏睡了幾天,想到爺爺跟奇奇他們。不能留在這的念頭越發變得強烈,她從落地窗看了一下距離。好在是二樓這一個想法生出。

果斷將窗簾綁好從落地窗丟下去,順著窗簾爬了下來。才發現這是一棟偏僻的別墅,周圍根本看不到有房子。

沒時間多考慮的她正要往外麵跑,迎麵一輛車子從外麵進來,兩束車燈映得她睜不開眼,而車子卻在她麵前停了下來。

“把她給我抓起來!”

陶司靳的怒喝聲自車內響起,安黎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兩個保鏢從車上走下來。

“少夫人,得罪了。”保鏢恭敬的行了一禮,才束縛住她手腳。

安黎掙紮著,望向從車裏朝自己走來的俊美男人,“阿靳你放我出去,奇奇沒有看到我會擔心的。”

“那個野種嗎?”陶司靳不屑的冷哼一聲,突然上前一步,用力握住她手腕,“把她給我鎖起來。”

“什麽?”安黎震驚的張著嘴,在保鏢們惴惴不安下直接扛回了房間。

被重重丟回**,身上扯動的傷口疼得她一時沒了力氣。

忽然,手腕一涼。

冰冷的銀色手銬就銬在了她雙手上,直接跟床鎖在了一起。

望著眼前站著的陶司靳,她從開始的抵觸變得劇烈掙紮,“阿靳,你幹什麽鎖著我,放開我,快放開我!”

“與其說去見你那個野種,不如說想見你那個情人。”陶司靳說到這,腳踩在床沿上,用力捏住她下顎,“這就是你背叛我的懲罰,這輩子,你休想離開這棟房子,離開我的囚禁。”

“你……瘋了嗎?”安黎震驚於陶司靳的冷酷,一想到自己下半輩子要如監獄般度過,她就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都是你自找的。”陶司靳收回手,冷笑著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跟襯衫。

小麥色的健康皮膚呈現在空氣中,身材更是完美黃金比例,比那些男模還要令人熱血噴張。

“阿靳,你要幹什麽?”安黎看在眼裏,心卻莫名覺得忐忑不安,身體更是下意識往床裏麵挪。

直覺告訴她,這一刻的陶司靳是無比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