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歡這樣?那從今晚開始,我就夜夜滿足你。”陶司靳雙手支撐在她臉頰兩側,眸底深處是無盡的冰冷。
安黎心跳驟然加速,她緊張的搖頭,“不。”
在這房間裏,還有兩個陌生的男人,她不想他們之間擁有被侵犯的記憶,更不想自己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柄。
“虛偽。”陶司靳厭惡的吐出這兩個字,粗暴的扯開她衣服,一如既往,強製性的將她徹底占有。
屋內的保鏢沒有離開,卻都識相的背過身。
可盡管如此,安黎卻深深感受到了強烈的侮辱。她撕心裂肺的掙紮,哭求:“阿靳,求你放過我——”
“放你?做夢。”
陶司靳惡狠狠掐住她脖子,咬牙切齒的同時仍舊沒有停下對她的懲罰。
自己不是沒有給過這女人機會,是她毫不珍惜,幾次三番挑戰他作為男人,跟丈夫的底線。
在陶司靳反反複複索求無度之下,安黎徹底支撐不住昏厥了過去,甚至不知道陶司靳是什麽時候走的。
自此之後。
就像陶司靳說的那樣,他連續大半個月,每晚八點半的時候都準時出現了,變著花樣的對她各種摧殘與折磨。
卻又每天讓醫生來給她治傷,讓保姆給她喂飯,洗身子。就好像,她真的隻是一個發泄他欲望與怒火的布娃娃。
這天夜裏。
陶司靳一如既往的將她淩辱後,習慣性的洗澡換衣。
穿上西裝革履的他,再配上他那張猶如上帝雕刻般的俊臉,整個人都好像墜落人間的天使。完全想象不到,他對安黎做過多少禽獸不如的事。
拿起床頭響起的手機,在看到屏幕上跳躍著梁穎的名字時,他冷漠的表情瞬間變得柔和起來,“我現在就回去找你,別著急,我也想你。”
他說出這些情侶的甜蜜對話時,下意識瞥了眼躺著一動不動的安黎。
她眼中那毫無生機的模樣,看得他心中一陣揪緊。
無論她在做那事時是合作回應,也無論自己對她有沒有感情。
讓他不得不承認的是,他深深迷戀著她的身體,欲罷不能。
他想的不禁失了神,直到電話那頭梁穎喚他名字,才晃過神來。
掛斷電話後,他才打開門從房間出來,對站在門口的保姆命令:“好好看著她,別讓她出現什麽意外。”
“靳少盡管放心,有手銬看著,少夫人隻要還是個人就跑不掉。”
保姆這番斬釘截鐵的話,聽的陶司靳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很快,他就又甩開了這些雜亂的念頭。
陶司靳獨自開車回到跟梁穎的住所,一眼看到坐在大廳的陶老爺子跟陶司奕,還有滿臉驚慌站在一旁的梁穎,跟淡定自若的宋叔。
他的臉上瞬間蒙上一層寒霜,走過去低喚了一聲:“爺爺。”
話音剛落,陶老爺子那沉重的手杖狠狠的打在他身上。
“給我跪下!”陶老爺子一聲怒喝。
“我不明白為什麽。”陶司靳捂著被打的背脊,不但沒有跪下反而站的越發筆直,渾身散發的王者之氣,仿佛永遠高高在上。
梁穎急忙走過來,悄悄拉了拉陶司靳衣角,小聲勸說:“司靳,你還是快跪下,別惹爺爺不高興了。”
“你給我滾到一邊去!”陶老爺子厭惡的怒斥著梁穎。
“爺爺!”陶司靳低喝一聲,將梁穎護在自己身後,目光堅定,“爺爺你怎麽對我我沒意見,但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陶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一臉委屈的梁穎,顫聲質問:“你的女人是她嗎?安黎失蹤大半個月警察怎麽找都找不到,你這個做丈夫的還有臉跟這女人鬼混!”
宋叔見陶老爺子咳嗽不止,連忙上前攙扶,勸慰陶司靳別跟老爺子置氣。
“大哥,黎黎的失蹤與你有沒有關係?”一旁的陶司奕急不可耐的追問。
陶司靳不屑的斜睨著陶司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她的情人,平日她跟你上床比跟我次數還多,所以這話該問你才對。再說,她自己有腿,我怎麽知道她又找哪個野男人去了。”
“混賬!”陶老爺子抬起手杖還想再打下去,卻被一股力道阻礙打不下去。他詫異看著竟然握住手杖的陶司靳,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你幹什麽?”
“難道我說錯了嗎?安黎跟我這個好弟弟,公然在醫院親熱被撞破,也不止我一個人看見。”陶司靳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才冷漠的將手杖鬆開。
陶司奕扶著氣到發抖的陶老爺子,忿忿不平道:“大哥,你怎麽能這麽對爺爺跟黎黎,這麽多年,她心裏愛的人一直都是你。”
“嗬——”陶司靳發出不屑的低笑,麵無表情的揪住陶司奕衣領,眸光泛著陰冷的寒光。
“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我把你從這裏丟出去?”
“反了,真是反了!”陶老爺子捂著忽然隱隱作痛的心髒,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踉蹌。
“爺爺——”(爺爺)
陶司靳跟陶司奕異口同聲衝過去,陶老爺子撐著最後一口氣,將陶司靳伸來的手揮開,“別碰我!”
陶老爺子在管家跟陶司奕的攙扶下,虛弱的往別墅外麵走。
車子發動,陶司奕緊握著陶老爺子的手,“爺爺,你一定要撐下去,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盯著司靳才能找到人,安黎失蹤前是被這混小子帶走的。”說完這句話,陶老爺子才如釋負重的昏了過去。
梁穎站在二樓的臥室落地窗前,看著別墅外發生的一切。
轉身走出臥室,正好聽到陶司靳在走廊跟人打電話,
隱約聽到。類似‘別墅,長陽街56’之類的詞。
聽到這,她嘴角彎起一抹冷笑,美眸底下泛著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