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對於景瑾萱的活潑也是倍感無奈,擔心著她的身孕,可是她卻還這麽不安分的在顛簸的馬車上亂動。隻能夠攔住她的腰,讓她安分了。
馬車停住,景瑾萱在吳浩的扶持下,快速的跳下馬車,跑到圓霜和圓玲的身邊,三個人抱在一起,非常的高興。
夏國的人馬退下,換上了墨國的人馬。
夏國的將軍行了禮,就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了,沒有多說半句話,看來他們對墨國的敵意還是很強烈的。
“爺,你總算是回來了,這都快累死我了。”馬鬱已經撕下了假扮吳浩的*,把自己的真麵目,暴露在空氣中。
“我看你做的還是很開心的,那些守城之主送來的美人,你那一個不是色咪咪的看著。”圓玲聽到他這麽說,趕緊反駁著,還一副你死定了的樣子。
馬鬱撇撇嘴,“我那是演戲,最難的還是段一蓮的妹妹,難纏。”
“對了,皇上,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龍俊垣問道。
“又不是我做的,讓馬鬱去解釋吧。”吳浩心想又不是我闖的禍,而且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沒你這樣的。”馬鬱痛苦的說道。
“你們已經確定了?”龍俊垣神情嚴肅地看著吳浩。
其實吳浩也不願意這麽做,可是他沒有辦法。
“我會再給他一次機會的。”吳浩再看看景瑾萱,她的臉上還是剛才明媚的笑容。
龍俊垣也看了過去,那個時候看到她和吳浩吵架,真的是很為她擔心,也傷心。可是沒有想到這隻是在演戲,他也放心了。
“那我們要怎麽做?”馬鬱走上前幾步道。
“就這麽直接的回去,就行了。”
六個人正在那裏商量著事情,忽然龍俊垣他們警覺了起來,連圓霜都把景瑾萱和圓玲護在了身後。
那些侍衛們給都紛紛的拔出了刀,因為他們都聽到了急速的馬蹄聲。
遠遠地跑來一隊人馬,景瑾萱和吳浩帶頭的人是翼。
“是古昔子!”圓玲曾經見過翼,但是卻不知道他真是的身份。
“那不是他真正的名字,他真正的名字叫做,墨翼,是墨國一開始的創始人。”景瑾萱冷冷的說道。
“墨國的創始人?”圓玲一瞬間就淩亂了,墨國已經有了上千年的曆史,那麽這古昔子要多大了?
看到圓玲的樣子,景瑾萱撲哧一笑道:“別想了,他估計也有一千多歲了。”
“什麽!”不單單圓玲和圓霜吃驚,就連站在一邊的馬鬱和龍俊垣都沒有想到。
“是真的。”吳浩點點頭,他走到景瑾萱的身邊,看到翼騎著馬越走越近。
翼帶著一行七人,那些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看來應該是翼自己培養的暗衛一類的。
翼跳下馬,走到了吳浩和景瑾萱的麵前,臉上掛著陰沉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是不會這麽容易放我們離開的?”吳浩非常討厭翼看著景瑾萱的眼神,說不出來的邪惡,比吳千帆還要讓人討厭。
“哼,當初她母親就離開了我,她一定要留在我的身邊。”翼的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猙獰。
“做夢吧!”吳浩拿出柳葉劍,就往翼那邊下刺去。
翼順勢一檔,也拔出了自己的刀,與吳浩進行對決。
兩個人打得難舍難分,絲毫不讓,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會贏誰會輸。
景瑾萱不由得開始為吳浩擔心,雖然吳浩的武功很好,可是架不住翼是個怪人,他的武功到底是怎麽樣的,誰也不知道。
忽然翼刀鋒一轉,劈向吳浩的肩膀。
“浩,小心。”景瑾萱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吳浩敗下陣來,龍俊垣和馬鬱看到他的目標是景瑾萱,紛紛試圖攔住他的去路,可是都被他打了下來。就連圓霜和圓玲也被她推到了一邊。
“浩。”景瑾萱想跑到吳浩的身邊,卻被翼給攔了下來。
“你必須和我走!”
“我要是不從呢!”景瑾萱怒視著他,雖然眼淚在往下掉,但是卻沒有軟弱下來。
“由不得你!”
翼打暈了景瑾萱,自己先帶著景瑾萱上了馬。那些黑衣人則是負責殿後,在看到他們沒有辦法再追過來,這才離開。
龍俊垣跌跌撞撞的走到吳浩的身邊,卻看到他身上的傷口呈現黑色,他對一遍在扶起圓玲的馬鬱說:“皇上中毒了。”
“我馬上過來。”
馬鬱跑到吳浩的身邊,發現他整個人都已經暈了過去,傷口不斷地流著黑血。
“要趕快處理,不然這胳膊就廢了。圓玲,你能不能來幫忙?”馬鬱需要一個懂得醫術的人來幫助自己。
圓玲安頓好圓霜,擦擦自己嘴角的血跡,說:“嗯。”
兩個人合力製止了吳浩的傷口不再流血,馬鬱看著龍俊垣,擦擦額頭的汗水說:“沒有辦法了,我雖然清理了一般的毒,但是這毒太厲害了,我也不知道爺什麽時候會醒?”
“那我們就先回到軍營,再作打算。”龍俊垣看向那些人早已遠去的方向,說:“我去找她。”
“我和你一起去。”圓霜走到他們的身邊說道:“我的主子失蹤了,我也不可能安心的在軍營裏等著。”
龍俊垣也知道那些人的實力,有個人能夠幫助自己,總是好的。
“那你們小心。”圓玲從衣袖裏拿出一瓶藥,說:“這是安胎用的,我就怕小姐動了胎氣,你呆著吧。”
“嗯,你好好照顧皇上。”圓霜說完,與龍俊垣一起上了馬,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走去。
馬鬱則和圓玲帶著吳浩還有坐在囚車裏的吳千帆回到了軍營裏。
“這是怎麽回事?”段一蓮沒有想到,吳浩會負傷而來,而且馬鬱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去準備幹淨的紗布和熱水,還有金瘡藥來。”馬鬱懶得和段一蓮廢話,和圓霜架著吳浩熟門熟路的走進營帳裏,並把他放在了**。
圓玲看到吳浩的嘴唇已經是黑紫色的,心裏有些不安份的,說:“這藥的毒性怎麽這麽大?”
“我估計那個古昔子就是不想讓爺去救皇後,所以才會下了這麽嚴重的毒藥。”
馬鬱小心翼翼的清理著吳浩傷口,圓玲也從他的小藥箱裏拿出了他要的解藥,並且給吳浩服下了。
過了一會兒,吳浩的額頭看是冒冷汗,最後一口黑血突出,臉色緩和了不少。
圓玲給吳浩清理著臉上和嘴唇上的血跡,擔憂地說:“也不知道,圓霜他們有沒有就到小姐,也不知道皇上什麽時候才能夠清醒?”
馬鬱拍拍圓玲的肩膀說:“沒事的,我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會傷害皇後的,至於爺,體內的毒是肅清了,現在就要看老天爺是讓它什麽時候醒過來了。”
“你們是什麽人,膽敢攔著我!”段一瑾尖銳的聲音,在帳篷外麵的響起。
馬鬱和圓玲都皺著眉頭,最後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圓玲忍無可忍的走到帳篷門口,挑開簾子,怒視著她。
“你是誰?”段一瑾顯然並沒有把圓玲放在眼裏。
“你又是誰?”圓玲看到她就覺得討厭,所以語言非常的生硬。
“哼,我告訴你,我可是將來的國母,你最好放尊重些。”
“國母!”圓玲嗤之以鼻的一笑:“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讓我進去。”段一瑾用力推開圓玲。
圓玲沒有想到段一瑾會動手,她的身子向後傾斜,心想這下可完了。可是誰知道自己卻跌進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在這裏撒野!”馬鬱本來就是一張冰塊臉,誰看了都會覺得害怕,他的好脾氣好臉色都是留給自己覺得是真心的朋友的,再者說自己這些天都快被段一瑾煩死了,早就想教訓她一下了。
“哼,我哥哥可是軍師,你又是誰?”
“我警告你,你做好客氣一些,不然沒有你好果子吃,再有皇上需要好好休息,不想挨軍棍,就給我滾。”
“好好,你等著,等我去找我哥哥的,等到皇上醒過來,我看你們怎麽吃不了兜著走!”
段一瑾氣呼呼的離開了。
圓玲和馬鬱看到這次總算是教訓了她一起,相視一笑,回去繼續照顧吳浩去了。
龍俊垣和圓霜一路的追趕,這一路上也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心裏不免著急了些。可是眼看天色變暗,再也無法趕路,兩個人就找了個還算是寬敞的樹林,準備在這裏休息一下。
龍俊垣生了火,還獵來了一隻兔子,他給圓霜做了一次烤野兔。
一開始圓霜並不想吃,可是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著,沒有辦法,她隻好吃了一口,沒有想到非常的好吃,一口氣吃了大半隻兔子。
天氣雖然很冷,但是好在這個地方四麵環林,還能夠擋住一些風。
兩個人吃飽了之後,就坐在火堆前靠著火取暖。
“你很喜歡我家小姐是不是?”圓霜突然問道。
龍俊垣也沒有想到圓霜會突然開口問這個問題,借由這火光並不是看得很清楚他微紅的臉頰。
“你還真是癡情,明明小姐都已經嫁給了皇上。”雖然她沒有看到龍俊垣的臉,但是從他的神情裏還是看得出來的。
“真好,小姐也好,圓玲也好都得到了幸福,真的很好。”可是自己為什麽這麽孤單呢,為什麽最後隻有自己形單影隻呢?
“為什麽突然這麽問?”龍俊垣感覺圓霜今晚怪怪的。
“因為我很孤單啊。”圓霜咧嘴一笑,但是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龍俊垣也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她,隻是看到她哭,就會手足無措。
“你別哭啊,你看我,我不也是自己一人啊。”龍俊垣開始拿自己說事,希望讓圓霜覺得自己沒有那麽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