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桶的旁邊搭了個高高的架子,很快劉欣妍和夢筠瑤兩個人被高高吊起來,她們下落的位置,剛好在塑料桶上方。

“這個桶裏裝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王水哦!”褚劍飛指了指,旁邊有人拿了一塊豬肉扔了進去,隻見瞬間冒出黃色的氣泡,還發出嗤嗤的聲音,幾秒鍾後,這塊豬肉不見了。

張子健的臉色變了變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這個人一向很大度,這樣咱們玩一個遊戲,隻要你連過五關,沒問題,女人帶走,解藥給你,如果你輸了,對不起,你們結伴走黃泉路!”褚劍飛輕描淡寫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兩個女人的身體緩緩下落,向著王水桶靠近,一點點的靠近,劉欣妍駭得臉色蒼白,不過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夢筠瑤不停搖晃著身體,嘴裏大聲地喊道,“瘋子,你個瘋子,放了我,聽見沒有放了我,草泥馬,我草泥馬啊!”

張子健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夢筠瑤,美女爆粗口的時候真不多見,更何況在下落的時候,她穿的可是真絲睡裙,兩條腿不停地踢打著,裏麵的春光不停地乍泄出來,嗯,黑色半透明而且帶蕾絲,張子健再次證明了自己的猥瑣,此刻還有心情研究這個。

兩個女孩被放到距離桶口隻有十厘米的地方停下來。

“現在她們的命可掌握在你手裏,對了我忘了說,你吃下的那個藥丸,可是專門用來對付魂念的哦!”

張子健試了一下,果然魂念的強度已經不足原來的三分之二。

“而且你越動用魂念,魂念就消失的越快,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已經過去了二十五分鍾,少年加油,我看好你呦!記住你脫下或者破壞潛水服,那可是犯規哦,結局你懂得!還有二十五分鍾沒有找到那五個硬幣,結局你也懂得哦!”褚劍飛擠了一下眼睛,笑著拍了拍張子健的潛水頭盔。

張子健直接伸出了中指,接著轉身就跑,褚劍飛笑得很開心,那笑容就像躲藏在暗處的毒蛇,看著一無所知的獵物,正一步步走向他的攻擊範圍……。

張子健急切的尋找著,魂念覆蓋的範圍果然在一點點的縮小,“褚劍飛,臥槽你十八輩的祖宗!”

這身潛水服沉重不算,還有張子健在奔跑的時候,腳下鐵靴子裏傳來**流動的聲音,不用問,那個操蛋貨在潛水靴裏灌了水銀。

這麽一大塊地方,找出五個硬幣,簡直有如大海撈針,好在張子健的魂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用了十五分鍾,已經找到了四枚硬幣,可是第五枚,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眼瞅著時間一點點的臨近,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刺激的眼睛一陣陣的模糊。

冷靜一定要冷靜,張子健不停地安慰著自己,拚命抽調體內的魂力,盡力將魂念覆蓋的範圍擴大,可饒是這樣,還是一無所獲。

褚劍飛悠閑的喝著紅酒,時不時拿起望遠鏡看看,看到張子健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嘴角露出嘲諷的冷笑,低頭看了看手表,還有五分鍾。

腦袋脹得生疼,這是魂力用到極致的表現,有個聲音大喊道,“臭小子你不要命了,這樣下去,你體內的魂力會被耗盡,會變成白癡的!”,血袍老祖大聲喊道。

張子健充耳不聞,鼻孔有血流出來,眼睛上麵布滿了血絲,耳朵裏嗡嗡的,惡心想吐,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無數金星在飛舞……。

褚劍飛看了看手表,將高腳杯放下,站起身看了看吊在王水上頭的劉欣妍和夢筠瑤,聳了聳肩膀將手一攤,做出個無可奈何地手勢。

在他身後有個人沉重的身影一步步走過來,每一步都是那麽艱辛,似乎在下一步就要倒下,可偏偏又邁出了下一步,就這樣一步步走過來,褚劍飛看了一下手表,剛好是二十五分鍾,還真是分毫不差。

“嗬嗬,時間剛剛好,子健老弟守時可是好習慣不是嗎?”褚劍飛拍了拍潛水服的頭盔笑著說道,“那個東西找到了嗎?”。

張子健攤開手,四個硬幣在手心閃閃發光,褚劍飛皺了一下眉頭,笑著說道“子健老弟怎麽會有四個,這下你可輸咯!盡管接下來的一幕可能殘忍,但遊戲規則也是規則,不可更改哦!你放心,我隻讓王水沒過她們的腳,真的超過一點都不會,這一點我可以用人格來保證!”

說完這句話笑容收斂,冷冷的看著那邊正打算抬起手打招呼,一個聲音傳過來,阻止了他的動作。

“誰說我沒有找到第五枚?”張子健慢慢的說道,聲音帶著無盡的疲憊,身體輕輕的搖晃著。

“哦,那快點拿出來,你看看你,這個時候還這麽調皮,如果我剛才喊出口,這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可就要變成無足美女了,這豈不可惜!”褚劍飛態度親熱的埋怨道。

“這要問你了!”張子健慢慢坐到地上,頭盔裏麵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褚劍飛先是一愣,緊跟著大笑起來,攤開手掌隻見一枚硬幣安靜的躺在上麵,“果然有我一半的智慧啊!第一關算你通過了!”

聽到這裏張子健摘下頭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水一滴滴順著頭發落下,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劉欣妍看著張子健,眼淚奪眶而出,一滴滴落在王水中,化為點點的青煙。

張子健衝著劉欣妍笑了,笑的很純真,伸出手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第一關從一開始,褚劍飛就將張子健帶入了盲區,他說山頂藏了五枚這樣的硬幣,並且出示了一枚硬幣,按照一般人的慣性思維,很自然的將褚劍飛手中的這枚硬幣排除掉。

張子健開始就犯了這樣的錯誤,幸好在最後的關頭他醒悟過來,通過了第一關。

“怎麽樣,身體行不行,需不需要休息一下?”褚劍飛關切的問道。

“不用接著來吧!”張子健搖搖頭。

“好,我就喜歡你這股堅韌不拔的勁頭,那就繼續,換服裝!”褚劍飛大喊了一聲。

張子健脫下笨重的潛水服,裏麵的汗水幾乎快淹沒腳踝,當然褚劍飛不會為他準備一些淡鹽水。

這一次有人拿過好幾管保鮮膜,張子健看到這個皺了皺眉頭,褚劍飛揮了揮手,兩個人過來扯開保鮮膜,嚴嚴實實的將張子健全身裹住,隻留下一個腦袋。

“我說一下遊戲規則,對麵一千米的地方,有一個蘋果,順著這條小路你拿回來就可以了,時間限定十分鍾,很容易哦!”褚劍飛指了指對麵一條蜿蜒小路,輕描淡寫的說道。

張子健卻知道,越看似簡單越難,果然那兩個人等褚劍飛說完這句話,接著用保鮮膜將張子健的腦袋包住,死死包住不留一點縫隙。

“祝你好運哦!”褚劍飛一揮手,在小路的兩旁有人扔兩根點著的火柴,頓時熊熊的火光蜿蜒而起,直到小路的盡頭。

劉欣妍和夢筠瑤臉色大變,這麽高的溫度,渾身都是保鮮膜,不用猜都會知道,如果保鮮膜融化的話,粘在皮膚上,不光是疼的問題,而且會將皮膚嚴重燙傷。

“木頭,不要去,千萬不要去啊,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去啊!”撕心裂肺的喊叫,無奈的扭動著身體,無限痛苦的眼神,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向著火海衝過去,義無返顧的衝過去。

淚水模糊了視線,衝進去了,他真的衝進去了,烈焰在山風中狂亂的舞動著,就像有無數條貪婪的舌頭,爭相舔*,那個身影在烈焰中左閃右避。

褚劍飛看著張子健身影無聲地笑起來,笑得很開心,就像孩子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玩具般開心。

“你個變態,你個死變態,這個時候你還能笑出來,你到底是不是人,你他媽的就是個畜生,不折不扣的畜生,我草泥馬,臥槽你十八輩的祖宗,褚劍飛你給老娘聽好了,如果老娘這一次能夠脫險,一定要花十億買你全家人的腦袋,你聽好了,十億!”夢筠瑤大聲喊道。

褚劍飛端起紅酒,深深嗅了一口,衝著夢筠瑤遙敬了一下,將殘餘的紅酒一飲而盡,嘴邊未盡的酒液,就像血一般掛在了唇邊……。

一個聲身影跌跌撞撞從火海中走出來,身上的保鮮膜被燒得七零八落,還有幾處保鮮膜燃燒著細小黃色的火苗。

紅色的蘋果遞過來,褚劍飛接過來看了看手表,“不錯,六分五十秒,比我預想的成績好了很多,同時你的表現真的令我吃驚!”

張子健將殘餘的保鮮膜撕下來,不少地方露出紅紅的嫩肉,那是表麵的皮膚被融化的保鮮膜黏住,一塊被撕下來。

“木頭,木頭,木頭啊……”劉欣妍的聲音已經沙啞了,哀哀地哭著,眼中充滿了傷心和痛苦。

張子健笑著轉過身,雪白的牙齒,還是那麽如同陽光般的笑容,伸出滿是黑色痕跡的手,做出個勝利的手勢。

“我的天啊,張子健,張子健他是什麽材料做成的,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笑出來,而且笑的這麽開心,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夢筠瑤愣愣的看著張子健。

忽然有種妒忌的心情在胸口蔓延,如果有個男人能為我這樣做,就算我此刻死了,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憾,想到這裏夢筠瑤瞪了劉欣妍一眼。

不過瞪完之後回過神,心中暗自好笑剛才的舉動。

“說吧,還有什麽事情讓我做!”張子健靜靜的看著褚劍飛。

“既然你這麽說,我隻好答應你的要求!其實我真的想讓你休息一會兒!”褚劍飛聳了聳肩膀。

張子健曬笑了笑,“你說出的話自己信嗎?”

“哈哈,那倒是,不過我真的挺心疼你這個樣子,要不我幫你治治吧,來拿治療燙傷的藥過來!”褚劍飛大喊了一聲,有兩個人拿著透明玻璃大罐走過來,裏麵裝著紅紅的東西。

“這一關是為你療傷,隻不過你療傷的時候千萬不能出聲,否則結局你懂得!”褚劍飛嘴裏笑著說道,打開玻璃罐一股熟悉的香味飄出來,可是張子健卻臉色一變。

“草泥馬褚劍飛,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人渣,這種陰損的辦法你都能想出來,當心將來生兒子沒*,不,你就沒有能力生兒子,因為這種辦法就不是老爺們能想出來的,隻有你這種陰不陰陽不陽的死人妖才能想出來!褚劍飛……”夢筠瑤破口大罵。

劉欣妍看著張子健緩緩搖搖著頭,“木頭,你讓我死吧,我不怕死,我真的不怕死,但我怕看見你受折磨,求你了木頭,不要管我了,真的不要管我了,我一看見你就討厭,一看見你就惡心,你給我滾,給我滾得遠遠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你快點滾啊,滾啊!”劉欣妍聲嘶力竭的大喊著,淚水已經變成了粉紅色,竟然流出了血淚。

“上好的四川豆瓣醬,采用精選的朝天椒,並且配以豆瓣,芝麻、精鹽還有各種調味料,經過精心的調製,複雜的發酵工藝,最後釀成一罐好醬,你千萬不辜負這罐豆瓣醬的情誼喲!”褚劍飛笑眯眯的說道。

“哦,既然你說的這麽好,我可千萬不能錯過了,咱們開始吧?”張子健用征詢的語氣問道。

“好啊,那就開始吧!”褚劍飛的手伸進了玻璃罐裏,掏出一把紅紅的豆瓣醬,散發著濃鬱的香味,一滴滴紅油順著手指縫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