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得把我的寶貝收起來!”花想容嘴裏打了聲呼哨,隻見一道金光飛進來,瞬間進入到她的口中。

張子健瞧得分明,拿到金光竟然是一隻全身金黃色的蠍子,想想身體內有隻大蠍子,我靠,全身汗毛都立起來。

等張子健他們再次走出去,發現剛才密密麻麻的毒蟲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來我的寶貝胃口還不錯!”花想容輕描淡寫的說道,

張子健和圓靜兩個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冷戰,那隻金色的蠍子,密密麻麻的毒蟲,胃口不錯,你妹的,口味還真是重。

三個人走出去,張子健摁了一下黑色摁鈕,不到兩分鍾,一輛電瓶車出現在他們麵前,三個人坐了上去。

電瓶車比較狹窄,一次麵對麵能坐四個人,張子健本來打算跟圓靜坐到一起,可他剛坐好,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襲來,緊跟著花想容坐到了他的旁邊。

張子健有些詫異,而且電瓶車內部很狹窄,所以兩個人坐在一起,基本上是貼身而坐,靠在一個溫軟的身體,聞著淡淡的香氣,張子健頭一次沒有心猿意馬,因為他還記得這個妞體內有一隻金色,寸把長,張牙舞爪的大蠍子。

很快電瓶車在一棟小樓跟前停下來,李晟棠笑嗬嗬的從裏麵走出來,“嗬嗬,這麽快就回來了!”,看見花想容眼神一怔,接著又恢複了笑眯眯的樣子。

“李處長,我們要走了!”張子健笑著說道。

“怎麽不吃飯了?”李晟棠有些詫異地問道。

“時間比較緊迫,李處長下次啊!”張子健急忙說道。

可坐在一旁的圓靜,卻臉色大變,“等,等一下,我,我有點事情!”說完這句話,立刻蹦下車,幾步竄進小樓裏。

“咯咯咯……”花想容笑起來,在張子健耳邊輕聲說道,“這個小禿驢有苦頭吃了!”

說話靠張子健非常近,嬌豔的紅唇吐出一團團熱氣,加上幽幽香香味,張子健忽然覺得耳朵好癢,真的好癢啊……。

過了不到一分鍾,就聽見裏麵傳來一連串震耳欲聾的聲音,這個聲音怎麽形容,就像放屁的聲音被大功率音響放出來的那種效果。

沒過一會兒,好幾個人捂著鼻子從小樓裏跑出來,一邊跑還一邊說,“我擦,這股熟悉的味道又來了,誰他媽的不長眼,得罪了那個小蠱婆!”。

當著幾個人看見花想容笑吟吟站在外麵,臉色頓時大變,扭頭就跑,那速度可是剛剛的,博爾特見了都得哭。

這是怎麽回事?張子健有些納悶,一陣風正好吹過來,我的天啊,一股濃厚的臭氣北風吹過來,張子健差點吐了!

撒丫子就跑,來到一個上風口長長的舒了口氣,我擦,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張子健感慨道,綠色環保人人有責啊!

李晟棠氣得鼻子都歪了,衝著花想容直翻白眼,“我說容姑娘,上一次我那樓裏一個星期沒人敢進去,好不容易能進人,你又來這一手,我,我,嗨,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

花想容笑嘻嘻的說道,“李叔叔我給他們解藥了,喏,他喝了解藥一點事情都沒喲偶,誰讓那個小禿驢不喝呢?”

“解藥?”張子健詫異的說道,忽然腦海閃過一幅畫麵,“原來,原來那茶就是解藥!”

“是啊,死禿驢竟然敢讓我下無間地獄,這一回非拉死他!”花想容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子健不易察覺的向後退了兩步,這娘們脾氣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太好了,好到讓人不寒而栗啊!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有個人踉踉蹌蹌從團團屁霧包圍的小樓走出來,腳步虛浮,麵色蠟黃,步履蹣跚著,那個艱難,讓人有種下一步就會倒下,再也起不來的錯覺,這不是圓靜還有誰!

不過就這樣一步又一步,繼續前行著。

“你們兩個人過去幫忙!”李晟棠隨意指了身邊兩個人說道。

這兩個人的臉立刻如喪考妣,挪動著比圓靜還要艱難的步伐,向著那裏而去……。

張子健一行人被送回到橫江市,圓靜和尚被人從車上抬下來,氣若遊絲,說實話,好漢還架不住三泡稀,更何況這廝一個多小時,能活下來已經說明這廝不是一般人。

花想容跟在張子健後麵,來到一所戒備森嚴的小樓跟前,張子健掏出卡對方拿過去驗證了一下,接著鐵門無聲的打開,張子健跟花想容走進去,後麵還有躺在擔架上的圓靜。

這廝劉冠雄其中一個產業,地處比較偏僻,為了以防萬一,國安局調動人員,將這裏保護起來。

濟世大師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徒弟,被人用擔架抬進來,急忙過去查看一番,查看一番之後詫異的瞪大眼睛。

“圓靜你吃什麽,怎麽搞成這個樣子?”

“師傅我,我,我……”頭一歪昏了過去。

“張檀越這是怎麽回事?”濟世大師急切地問道。

“這個,這個……”張子健還真不好說,用眼睛看著花想容。

花想容笑了笑,“他因為跑肚子而脫水,吊上兩天水就好了!”

濟世大師看了花想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沒想到,竟然在這裏能見到苗家花蠱一脈的傳人,失敬失敬!”

濟世大師雙手合十,嘴裏慢慢的說道。

花想容沒想到濟世大師,一語道破自己的來曆,眼中也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將心中的輕怠之心微微收了一些,“敢問大師法號!”

“嗬嗬,先不要說貧僧的法號,讓我來猜猜姑娘的來曆,姑娘可是花婆婆的嫡親孫女,芳名花想容,人送外號小花蠱婆?”濟世大師笑眯眯地問道。

“你怎麽會知道?”花想容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嗬嗬,我還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呢!”濟世大師笑眯眯的說道,“你的生辰八字是……”說到這裏隻見濟世大師嘴皮子動,可旁人聽不到任何聲音。

張子健知道,這是濟世大師用佛門神通,類似於傳音入密,單獨跟花想容交流。

“啊,你,你到底是誰!?”花想容臉上驚容更甚。

“嗬嗬,其實我們是見過麵的!”濟世大師笑眯眯的說道。

“我們見過麵,不可能,我怎麽沒見過你?!”花想容使勁搖著頭。

“嗬嗬,那時候你可是還在繈褓中呢,你奶奶請我去的,你摸摸你脖子上的玉佛,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嗎?”濟世大師慢慢說道,臉上充滿了慈祥之氣。

“哦,我知道了,您就是濟世大師!”花想容眼睛一亮大聲說道。

“嗬嗬,花婆婆一向可好!”濟世大師笑著問道。

花想容臉色一黯,濟世大師恍然大悟,嘴裏輕輕歎口氣,麵向著西南方向手中轉動著佛珠,念了一通往生咒,雙手合十微微鞠了一躬。

花想容含淚說道,“謝謝大師!”

“不用,不用,現在老一輩人才凋零,大部分都已經作古,而現今天地屢有大劫,群妖畢現正是混亂之象初始,要想力挽狂瀾除魔衛道,恐怕要靠你們咯!”濟世大師笑著說道。

說到這裏,濟世大師看了張子健一眼說道,“張檀越身上有大氣運,應當是應劫之人!”

張子健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你才有大氣運,你才是應劫之人,你們全家都是有大氣運,都是應劫之人,他在肚子裏憤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