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沒有想到花想容竟然跟濟世大師有舊,而且看樣子,似乎跟花想容的奶奶有著不得不說的故事。
當張子健聽濟世大師說自己是應劫而生的人,納尼!頓時愣住了,在他的理想中,就是靠鑒寶訣撿撿漏,發幾筆有義之財,然後正兒八經的談個戀愛,結個婚,生個下一代。
當這些的前提,都得那個從東莞回來的老色鬼,從身裏麵出來之後才能實現。
結果此刻濟世大師竟然說他是應劫之人,這嚴重偏離了張子健一貫理想,嚴重損害了張子健的感情,這是他一向不願意看到的,在這裏他嚴正提出抗議,抗議這種無辜幹涉他人生活,將不公平的命運強壓在他頭上的無恥行為。
張子健看著濟世大師直運氣,考慮是不是給這個賊禿驢來幾下狠的,以免讓這賊廝鳥再說出更加驚人的話語。
濟世大師似乎看出了張子健企圖,嘴角淡淡一笑,“有些事情,就算你想躲也躲不開,這就是命!”
臥槽,這就是命!這個帽子可是夠大的,張子健感覺有些頭疼!
在很多人看來,出生於富貴還是貧寒,成長之路順利還是坎坷,死亡的方式和時間,這一切不可把握,或是難以把握的,都是命運注定的。當感慨世事變幻無常,人生起伏跌落時,一句“這就是命啊”,便道盡了人們對這一切的態度:無奈和接受。
麵對這樣命運,張子健選擇無奈和接受嗎?看著濟世大師,忽然伸手在光禿禿的腦袋上,來了一個大大的爆栗,“命你奶奶個腿!”
“誒喲,張檀越你怎麽好好的動起手來!”濟世大師捂著腦袋大喊道。
“我擦,老子在前麵九死一生,你們在後麵喝茶水聊著閑天,還說什麽狗屁這就是命,難道老子看起來像炮灰嗎?扯你娘的腿,幹你娘……”張子健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手指與光禿禿的腦袋,不停地親密接觸著。
花想容看得目瞪口呆,太暴力了吧,不過這家夥敲爆栗的樣子還真帥!
“誒喲,張檀越有話好商量!阿彌陀佛,張檀越君子動口不動手!直娘賊,別以為老子怕你,來呀!誒喲!”
張子健揉了揉生疼的右手食指,看了看那個又紅又亮的禿腦袋,長長出了口氣說道,“我爽了!”
花想容感覺有種窒息的感覺,真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man的男人,兩隻眼睛充滿了小星星。
濟世大師用手撫摸著紅紅的頭皮,嘴裏不住的念著阿彌陀佛,就像不停說著草泥馬……。
一個麵向普通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從一輛寶馬X5上下來,關上車門看了看麵前閃爍的霓虹,組成四個大字夜色酒吧。
深深吸了口氣,推開門香煙和香水還有酒水混合的味道迎麵而來。
在這經濟高速發展的時代,酒吧已經成為一個都市是否時尚的標誌,於此同時酒吧間也承載了寂寞男女在一起勾兌感情的重托。
夜色酒吧是橫江市比較高檔的酒吧之一,在這裏流連不去的大部分都是白領,或者就是小有成功的小老板,總體來說裏麵人的素質很高,同樣美女也不少,所以他們沒事也常到這裏坐坐,放鬆一下心情。
看著眼前這漂浮的淡藍色的煙霧,在這昏暗燈光中,明滅不定的空氣裏充斥著酒吧的曖昧,燈光朦朧,紅酒妖媚,所有的角落都彌漫著煙酒的味道。
舞池裏形形色色那些妖媚少女不停的,瘋狂的晃動,她們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是那樣的誘人,那樣暴露,那樣讓人熱血澎湃,似乎再用輕佻身體的語言挑逗著那些蠢蠢欲動的男子。
這個男人在舞台邊上找了一張小桌,要了四瓶百威和幾碟幹果,掏出皮夾,從厚厚一疊裏抽出幾張粉票,扔到盤子裏,然後揮揮手表示不用找了,侍者高興的鞠個躬離開這裏。
淡黃色的酒液伴隨著白色層層疊疊細小的泡沫,在杯子中**漾,伸出手握住杯子一飲而盡,嘴裏發出愜意的聲音,目光在酒吧的周圍的瀏覽著,同時將放肆地目光投在單身的女性身上。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舞台中間狂放的舞動著。
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柔軟的腰肢和搖動的臀部,釋放著瘋狂和**。
隨著激烈的動作,披肩時不時滑落下來,右邊雪白的臂膀上,露出一個黑色的刺青,隻不過燈光有些暗,看不出是什麽。
激烈的舞曲結束了,換上一支舒慢的音樂,不少戀人親昵的擁抱在一起,在音樂中慢慢來回踱步,那個女人獨自向著吧台走去。
這個男人招了招手,酒吧的侍者急忙走過來,在耳邊低聲說了句話,這個侍者輕輕點點頭走了。
不到一分鍾,侍者托著一個托盤,將一杯威士忌放在那個女人的麵前,然後說了句話,那個女人轉過頭,看了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眼。
這個男人笑著舉起酒杯,那個女人也端起酒杯笑了笑,雪白如玉的牙齒,嬌豔的紅唇,盡管臉上畫了時下流行的煙熏妝,但能夠看出來,煙熏妝下麵絕對有張漂亮的臉蛋。
男人一飲而盡杯中的酒,站起身向著這個女人走過來。
“我叫傑瑞,不知小姐怎麽稱呼?”三十多歲的男人笑著問道。
“如果我說我叫湯姆的話,那豈不是你是老鼠我是貓?”女人笑眯眯的說道。
“嗬嗬,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這個自稱傑瑞的男人坐到了女人身邊。
“嗬嗬,真有意思!”女人上下打量了傑瑞一番,盡管長相普通,但一身穿著可是阿瑪尼,而且絕對是正宗不是那些山寨可比擬的。
“我叫唐菲,唐菲的唐,唐菲的菲!”美女笑著說道。
“哦,唐小姐的傑少可是別具一格哦!那我可要隆重重新介紹以自己,我是唐菲的唐,唐菲的菲新的朋友傑瑞!”傑瑞笑著說道。
唐菲嫵媚的眼睛在他臉上遛了一圈,“你怎麽這麽肯定我們會成為朋友?”
“嗬嗬,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嗬嗬,你這個人真的挺有意思!”傑瑞和唐菲兩個人閑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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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柳紫嫣站在寬大老板桌後麵,椅子背對著她,一隻手伸出椅子外,手上玩弄著一塊銀幣,這塊銀幣在手背上來回翻滾著,在燈光的映稱下,看上去就像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
“少主,張子健跑了,不過我們已經派人牢牢盯住了他,而且夏曉璿跟夢筠瑤在一起,如果對夏曉璿動手,恐怕會觸動夢筠瑤,一旦觸動夢筠瑤,我怕夢家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我怕我們會被動,所以……”柳紫嫣沒有說下去
“我已經說過了凡是擋我路的人,要不給我讓開,要不就毫不留情的鏟除掉!”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彈,隨著錚的一聲輕響,那個銀幣在空中不停的翻滾著,一直向上畫出了一道銀色的軌跡。
當這個銀幣落下的時候,一隻大手抓住了它,“你猜猜是真麵還是反麵?”
冷冰寒沒有說話,嘴角露出一絲媚人的笑意,扭動著身體走過去,俯下身子趴到坐在椅子上男人腿上。
過了一會兒,腦袋不停地起伏著,房間裏響起吞咽的口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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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間裏,傑瑞和唐菲聽了一會兒音樂,傑瑞說“來玩猜迷遊戲吧,誰輸了就喝酒,敢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