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眯著眼睛:“你這樣的人,還在乎這些?”

韋應傲然點頭。

蛇王寒聲道:“那就是談不攏了?”

韋應道:“得加錢!”

見蛇王詫異,補充道:“沒點禮物,就想讓我出賣自己的朋友,你怎麽這麽會做夢?”

蛇王都愣了,實在是見到沒臉沒皮的人,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是說你們之間的關係情同手足?”

韋應嘿嘿一笑:“隻要價錢到位,我把手足看下來奉上來。”

經過一番商議,陳秋聲所有財產韋應一方和蛇王一方平分,但是陳秋聲的肉身歸蛇王,韋應沒有在此事上糾結,又不是某種動物修煉成精,他對人類下不了嘴。

談好之後,韋應多看了蛇王夫人幾眼,這女人穿著實在是太大膽,絲毫不那別人當外人,下方裙擺開叉很高,那幾條碎布也遮不住什麽,微微轉身就能看到想要看到的風光。

心中忽然有一個念頭,要是在蛇王眼皮子底下和蛇王夫人……

從下方往上麵看著,結實圓潤的大腿,一定很有力。

蛇王伸手相邀請,擺宴席邀請眾人,商量對戰細節,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蛇王坐在首位,蛇王夫人坐在她左下方,韋應坐在聲右側,也是蛇王夫人對麵。其餘人分批次坐下。

白依依靠近韋應,忍不住擔心:“公子,蛇王邀請我們入席,該不會是請我們吃生肉吧,我未曾遇到公子之前,可在不少地方看見一些蛇類喜歡生吞老鼠、飛鳥、蜥蜴一類的生物,萬一給我們端上這一類食物,我們吃還是不吃?”

韋應拍著她肩膀安慰:“你還不放心我的手藝,隻要是肉,就能做成美食,保管你吃得口水直流。”

蛇王緊緊輕輕聲了一聲,並未說話,倒是大長老忍不住低聲吐槽:“土包子。”

“我們乃是蛇族的道,與普通未曾開化誕生靈智的並不一樣,智慧比你們人族不遑多讓。”

眾人點頭稱是,也算是知道了一些妖獸的習慣,仔細想想,烏夫人是黑龍得道,不也是吃熟食,而且手藝更是不錯。

隻是小小一陣,一行行婀娜多姿的蛇女端著盤子進來,他們半人半蛇,尾巴盤旋曲折,微微一動,便到了近前,修為更是不錯,皆是先天,肌膚白皙,身材傲人,隻在關鍵部位有鱗片覆蓋,白花花一片很是誘人。

忽然間,韋應縱然覺得腿上一涼,一直柔弱無骨的小腳纏了上來,勾住小腿摩擦,平目一望,卻發現蛇王夫人眼波盈盈,笑著打趣:“韋公子是對我們蛇女很感興趣,稍好休息的時候我安排兩個給你接風洗塵。”

韋應忍不住一樂,我才不想她們給我接風洗塵,我想要的是你。得找個機會把她辦了。

“稍後就有勞蛇王夫人,親自給我送來。”

蛇王頓時哼了一聲,很是不滿重重拍在桌麵上,蛇王夫人立即改口,捂著胸口笑道:“韋公子放心,我和蛇王自然不會冷落了你,稍後一起給你送來。”

她話雖這麽說著,但那隻腳緩緩上移,都要突破那層桌布了,頓時膝蓋一夾,不敢放在明麵上勾搭蛇王夫人。

蛇王夫人眉頭一皺,輕吟出聲,雖然動靜小,卻也引起了別人注意,一看是蛇王夫人,也沒再說什麽。

酒菜上好,韋應忍不住倒了一杯酒,酒液在金色酒杯中,呈現綠油油一片,甚至升騰著霧氣。

眾人麵色一變,不敢動手,酒液清香,但這色彩和毒液沒什麽區別。

蛇王抬手邀請:“諸位不肯喝酒,那是不給我麵子?”

我們又不是傻,你讓我們喝毒藥就喝毒藥,瘋了吧你。

好幾日沒有喝酒,一看這酒就非凡品,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忍不住讚道:“好酒!”

蛇王陪了一杯:“韋公子好膽魄,你這些朋友就不怎麽樣了,既然不願意喝,那便將酒撤了。”頓時有蛇女來扯下各自桌上的好酒,眾人正好鬆了口氣,白依依眼疾手快,將一杯綠油油的酒水飲盡,頓時眼睛一亮,讚道:“果然是好酒。”

眾人舉目望去,白依依正用袖子插嘴,很是享受,蛇女也沒有撤去她麵前的美酒。

桌麵上,也隻有兩人兩蛇在飲酒。

一壺酒下肚,白依依麵色陀紅,修為突破了一層,看得常仙子和雷霆聖子心中暗暗叫苦,這可是好東西啊,可是有沒有臉麵向著蛇王討要美酒。

韋應才是真的苦,蛇王夫人那一雙精致迷人的玉腳很不規矩,已經翹在韋應腿上,也不知道她為何不擔心被蛇王發現,這女人真就這般大膽。

韋應也是痛快之人,手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就摸上了蛇王夫人的玉足,再也沒有拿上來,這一上手,頓時挪不開了,個中滋味,難以用語言明悟。

酒足飯飽後,開始商量對策。

大長老介紹道:“邊城中陣法加持,若是全城之人一起運轉陣法,即便是天尊中期的強者,也不能夠強行攻破,非要強攻,必須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需要先將其引出來,在外麵布下大陣,將其磨滅。”

說完之後,三條蛇不由將目光停留在韋應等人身上,想要攻破敵人,最好的方式是通過內部,從內部破壞敵人的結構,才是最妙的主意。

韋應冷笑:“蛇王大人這一頓宴席,果然不是那麽好吃的。”

大長老寒聲道:“這麽說,你們是不願意想法子了,既然如此,就要好好和諸位算算賬,我們蛇子……”

他還沒說完,韋應擺擺手道:“誰說我不願意了,老實說,陳秋聲貴為天尊境城主,收藏定然不簡單,若是能取得其收藏,對我們未來的修行一定有不少幫助。”

答應就行,作為多來的老對手,他們懟陳秋聲自然是了解的,正是因為太過了解,所以才陷入思維僵局,不知道如何破解。

蛇王幽幽一歎:“那陳秋聲如千年老龜一樣,待在邊城中怎麽也不肯出來,我們確實沒有更好的法子,所以才請諸位想法子,看看能不能將陳秋聲引出來。”

韋應哈哈大笑:“就這,還用想法子,蛇王你準備準備,明日我們便啟程,征討陳秋聲。”

蛇王眼睛一亮:“你想出法子了?”

韋應道:“我與陳秋聲老城主自幼叫好,我請他出來飲酒喝茶,他必然會來。”幾人麵色古怪,你剛才掘人祖墳的時候,可沒有見過有絲毫留情,是怎麽有臉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來?

蛇王笑眯眯端起美酒一飲而盡:“提前祝韋公子馬到成功。”

蛇王夫人咯咯笑道:“韋公子,我王脾氣很好,輕易不會生氣,但生氣起來可不容易消下去,他平時最討厭有人騙他,以前有人曾用劣質寶器哄騙我王,後來被我王晾幹了做標本,還掛在洞口外麵。”

韋應知他是威脅,朗聲道:“我同蛇王一樣,討厭弄虛作假之人,不過我卻沒有他這麽暴戾,不過是將哄我那人抄家滅祖,雞犬不留。”

到了這個份上,該說的事也說的差不多了,宴席也該結束。

大長老帶著眾人到了一個蛇洞,裏麵有隔間,看模樣還是新弄出來的,大長老道:“我們蛇族待客,從來都是真心,但也不希望你們辜負了我們的真心。”

他沒有說威脅的話,但眾人都能聽出來,若是辜負了這片真心,結果肯定不會好到哪裏去。就算不隕落,也要遭受非人的折磨。

等到大長老走後,雷霆聖子忍不住道:“韋公子,你真有法子,吸引陳秋聲出來?”

韋應點點頭:“當然。難道你不覺得挖了陳秋聲祖墳,他對我們的恨意傾盡三江五湖水也難以洗清?”

雷霆聖子非常認可,要是有人挖了自己祖墳,還將陪葬的各種珍寶洗劫一空,縱然是傾盡全族之力,也絕不會讓他好過。

蕭讓咳嗽一聲:“韋公子,你可能懟陳秋聲不是很了解。這廝根本不是什麽好人,別看他在邊城所經營出來的形象很明光明磊落,但實際上蠅營狗苟一點沒少做,這也是我偶然間發現,所以絕了他祖墳,隻會讓他氣急,想要引他出來,可能有些麻煩。”

韋應的笑容,一時間僵硬在臉上,頓時覺得人間沒愛了,咽了咽口水道:“真個如此?”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

韋應灑然笑道:“嗨,到時候再說吧。”

常仙子道:“要是引不出來陳秋聲,我們豈非要完蛋,我聽說有些妖族會用人族的血肉煉製成丹藥,服用後增強己身,我寧願一死也不願意肉身被他們糟蹋,隻是時候肉身依舊會被煉製成丹藥,他們可不是人。”

聞言,所有人都不是很開心了,畢竟,任誰也不想死無全屍,死後屍體還被煉製成丹藥。

韋應忽然道:“蕭師兄,你說陳秋聲在邊城眾人麵前,一直經營著正麵的形象,絕不會給自己的麵子上抹黑?”

蕭讓點頭稱是。

“大家安心休息,這件事交給我來做。”韋應忽然有了主意,笑著道:“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如此在意自己的名聲,但也隻能好好利用一番了。”

常仙子忽然道:“也許,我知道他為何會在意自己的名聲了。”

“哦?”幾人好奇。

“我也知道!”雷霆聖子眸光一閃,忽然明悟,可越是這樣,他們二人麵色越是低沉。

“你們倒是說啊。”蕭讓忙著催促,在陳秋生麵前待了好幾年,幾人中他是最了解陳秋聲的人,聽到有關於陳秋聲的秘密,頓時忍不住好奇。

常仙子低聲道:“還是我來說吧!”

她重重一歎,紅唇微動,貝齒間吐出兩個字:“成神!”

“成神?”

常仙子接著道:“是的,成神。成神之路有兩條,第一種是通過自己修煉,用大智慧、大毅力領悟大道,征得神通,突破天王境界,成為大帝神明!”

“第二種,便是陳秋聲這般。”

“你倒是快說啊,別歎氣!”蕭讓抓緊催問。

常仙子道:“收集眾生願力,通過願力推動修為,跨出哪一步,征得大帝神明之位。剛才蕭師兄說陳秋聲表麵上極其在意自己的名聲,背後卻蠅營狗苟,表裏不一,一定是有大謀劃,除此之外,我也想不通別的理由了。”

韋應轟然笑道:“既然如此在意自己的名聲,那就好辦了。”

這世上的人啊,隻要有所求,便有弱點,隻要有弱點,就不愁沒把辦法對付。

看著韋應滿是自信,幾人都被他的自信感染,相信他有法子。

韋應找了一個石屋山洞,剛坐下,沒一會,就覺得無聊,於是像看看常仙子在幹嘛,一個人枯坐,還不如和美人聊聊天,拉近感情,還沒來得及出門,忽然一人走了進來。

“蛇王夫人,你來這裏……”

蛇王夫人嫋嫋婷婷,身上的布料又少了幾塊,卻遮住了重要的地方,正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模樣,越是讓人心動。

一走進來,就靠近韋應,雙手附上少年胸膛,在畫著圓圈,笑聲也嬌滴滴,很是好聽。

“韋公子,這是又要去哪裏啊?莫非是等不及,要來找本座要兩位蛇女解解饞?”

韋應順著杆子往上爬,看著蛇王夫人春心**漾模樣,也知道她不是什麽好鳥,頓時來了興致,在蛇王的地盤和他夫人親密互動,實在是刺激。

一手拉住蛇王夫人,摟進懷中:“夫人,你不會是單純的來問我這件事吧。”

蛇王夫人裝作愁苦:“還不是我王那廝,不相信你們能引來陳秋聲,所以派我來打探打探你們的法子,讓他心裏安心。你可能不知道,那廝多疑得很,除了自己誰也不願意相信,即便是嘴裏說著相信你,但實際上,留了很多手段。”

韋應微眯著眼:“你在背後詆毀蛇王,蛇王不會生氣吧?”

蛇王夫人癡癡笑道:“我管那野蠻漢子生不生氣,又醜又粗魯的家夥,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家,若是有公子這般俊俏的模樣,粗暴一點我也認了,可是他醜啊。”

韋應點頭稱是,蛇王確實長得不怎麽樣,還喜歡穿儒衫,附庸風雅,忽然間,要害處被握住,麵色頓時一變:“女人,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