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滾燙無比鐵棒,被冰涼的小手握住,還在不斷收緊,險些要忍不住了,韋應哪裏能對人族這般挑釁,一手扶住柳腰,一手托住峰巒下方,五指旋開,向上一托。

光滑,結實。

手感竟如此美妙。

火熱滾燙的鐵棒仿佛找到一條水渠,想要衝殺一番。

蛇王夫人嬌軀一顫,悶哼一聲,沒想到此人竟如此膽大,玉體晶瑩,透發熒光,立即翻身而起,退出數步:“小弟,太粗魯可不禮貌哦。”

韋應縱身一撲,卻撲了一個殘影,再見時,蛇王夫人已經到了身後,玉體橫陳,裙擺下垂,雖然不是春天,但春光無限。

知道兩人之間修為差距,也就沒有在動作,笑盈盈負手而立:“看來我隻有被迫溫潤如玉了。”

蛇王夫人人形嬌軀如遊魚一樣,圍繞著韋應轉圈,玉指點在韋應額頭:“小弟,我可是為你好,你現在想要和我雙修,隻會被凍成冰塊,身死道消。”

“哦?”韋應挑眉。

蛇王夫人嬌滴滴道:“我看你有十分英俊,符合姐姐的心意,才告知於你,想要和你長相廝守,不然,直接采補了你。”

韋應知她眉宇間春意不似作假,甚至比烏夫人還要狂野,就知道這女人不是省油的燈。不過卻並不反對,有時候,陽春白雪的文人雅士做的,生在江湖的草莽英雄也做得。

韋應嗬嗬一笑,不知從哪裏取出一壺美酒,給自己倒上一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是能一親芳澤,縱然是一死又何妨,夫人,我想……”

後麵的話不必說,懂的都懂。

蛇王夫人雙臂纏上了韋應的脖子,溫言細語:“小弟,就這點本事,如何征服姐姐?還是快快修煉。”

韋應哈哈大笑,借著酒勁,雙指探洞,然後猛然抽出,看著慘白的手掌,寒意竟然順著手掌向上蔓延,幾乎覆蓋了整條手臂,一時間心有餘悸,苦笑道:“你果然沒有騙我。”

蛇王夫人立在一旁,雙腿夾緊,總覺得有一股暖流,竟然咯咯笑道:“就你這實力,縱然我是喜歡你的,可你也不行啊!”

若是真做過一場,恐怕是還沒有發揮出威風,就被凍結成冰塊了,韋應運起火之大道,驅散手臂寒意,那些冰塊跌落在地上,依舊沒有融化,心頭猛然一跳:“夫人,你這是什麽手段,我竟聞所未聞。”

蛇王夫人幽幽一歎:“哎,不必多說。”若非因為修煉功法緣故,又豈會少了許多樂子,那些修為不夠者,恐怕一時三刻化作冰雕,身死道消。

用這代價換來的力量,也說不清是好是壞。

韋應從身後抱住蛇王夫人,他此時能體會到她的孤獨與寂寞,陰陽大道乃是天地大道,陰陽**才能讓生靈繁衍,經曆過**的人久旱無雨,肯定比正常人更加迷戀。

“等我。”

韋應微微一笑,竟覺得十分有趣。

蛇王夫人倏然掙開:“你可不要懈怠,姐姐必定夾道相迎。”

話音剛落,人影已經消失,韋應身上依舊冰涼,微微搖頭,蛇王夫人倒是個尤物,蛇軀如水,還未遲到就已經心心念念,隻是沒有點本事,還真吃不消。

蛇王夫人雖然走了,被她帶起來的火卻沒有離開,可他又不想做手藝人,隻能自動尋找愛情了。

將房間內鑲嵌上明珠,布置成淡黃色光澤,然後取出美酒,將身上的味道清理幹淨,然後走出門去。

朝著常仙子居住的石洞,走了過去,換上一副笑顏,在門口小聲叫道:“常仙子?”

常仙子舉目一望:“韋公子有事?”

韋應嘿嘿一笑:“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想邀仙子共飲美酒,探討人生大道。”

常仙子眉頭一挑:“韋公子此來,應該不是和芽兒探討大道的吧,還請韋公子如實道來。”她總感覺韋應懷有別的目的,一時間想不通,原來韋應救了自己,心中頗有好感,於是邀請對方進屋。

韋應哪裏會客氣,倒上兩杯美酒,俗話說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常仙子本修行高深,根本不會喝醉,要是她裝醉,說明自己有機會,卻是要好好把握,不妨如此試探一番。

“確實沒有什麽大道好討論,洞中太過無趣,又不能去到別的地方,隻能來找仙子飲酒解悶。”

常仙子一杯酒下肚,並未用真氣壓製酒意,從出世以來,向來是順風順水,從來沒有受過這等委屈,一開始被蟒蛇追殺,又被陳秋聲要挾,現在入了蟒蛇窩,不得自由,體驗了從未經曆的阻礙,心情很是沮喪。

滿臉寫滿了委屈,奪過酒壺,對嘴狂飲,韋應立即將地上鋪滿美酒。

常仙子連續完三壺,麵上微微紅潤,如晚霞般迷人,嫣然道:“韋公子好大方,這裏麵的美酒都還不錯,比我家族中收藏的美酒都還要好上幾分,芽兒多謝公子請我喝酒。”

韋應溫和笑道:“我沒別的愛好,平日裏最喜歡飲酒,收藏的美酒還有不少,我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常仙子大口飲酒,雖然隻與韋應相識短一天,卻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他不會像家族中長輩那樣催著人努力修煉,也不會給你壓力,而且實力不弱,稱得上是當世天驕,與他相處,很是安心。

韋應心中一歎,常仙子現在明顯心情不好,此時趁人之危好像……更容易,隻是我終究不是那種人,這種事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不如先嚇唬嚇唬她。

酒過三巡。

常仙子沉聲道:“韋公子,可否告知實話,明日你是否有把握,將陳秋聲引出來。”

韋應微微搖頭:“世上哪有絕對之事,沒有做成之前,誰又敢打包票。”

常仙子苦笑:“果然如此,冒味請問,公子有幾分把握。”

韋應麵色古怪,莫非是覺得明日沒有了希望,將這一頓酒當做斷頭酒了?雖然不確定能否將陳秋聲引出來,但死是絕對不會死的,用上最後一張天尊巔峰體驗卡,斬殺陳秋聲和吳山狂蟒肯定能輕易做到。

“一分把握和九分把握有什麽區別,不過都是我的估算,不管是幾分把握,都隻有兩種結果,至於明天,還是聽天由命吧。”

他說的倒是實話,今日和蛇王打包票說能夠引出陳秋聲不過是權宜之計,主要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到簽到第二章修為體驗卡,用一存一,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常仙子不停喝酒,大有一醉不起之勢,也不知明明一介女神,無雙仙子,怎滴就這般脆弱,韋應的心思一下子弱了不少,他才不喜歡嬌滴滴的女子,忒沒意思。

既然酒都拿出來了,不陪著對方喝個痛快,自然沒有拿回去的道理,雖然常仙子依舊麵冠玉如,卻失去了一股精氣神。

韋應忽然道:“常仙子可有什麽願望沒有實現?”或許,說出自己的遺願,心情能好些吧!

常仙子望著黑漆漆的山洞,似乎望穿了虛空,然而眼神很是渙散,借著酒意道:“我這輩子算是十分圓滿,雖沒有成長為一代巨擘,卻也名滿北域,鎮壓一時,為眾生敬仰,也正是因此,眼中沒有看得上的男人,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便是還沒有男人。”

“若是此番能活著出去,我一定要找個男人,聽那些姐妹說,男人的滋味,真的很讓人快活,我也想要快活。”

韋應目瞪口呆,絕沒想到平日裏高貴冷豔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常仙子,竟然如此狂浪,她已然醉酒,散發著體香,在封閉的石洞中更顯芬芳,身材火辣,斜倚在桌麵上,峰巒盡顯,極具衝擊力。

韋應嘿嘿一笑:“仙子,我倒是可以幫仙子完成這個願望,讓你不枉世上走一遭。”慢慢靠了過去,心中不禁想到,這莫非是常仙子故意給我的機會,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橋段,發生在我身上?

不然區區凡酒,連先天強者都不足以灌醉的酒,怎麽會灌醉一個通幽境巔峰的強者,越想越覺得如此。尤其是自己帥到驚天動地的容顏,有女子倒貼很是容易。

微微一笑,走到常仙子身側,看著旗袍邊緣露出的大片雪白,咽了咽口水,雙腿如蓮藕筆直,結實緊致,手指從上劃過,接觸到火熱的肌膚,心中一動。

附耳上去,在她耳垂低語:“仙子,我帶你共赴巫山。”

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常仙子忽然閉上眼睛,轉過臉來,紅唇嘟起,向前一啄。

溫潤的唇瓣落在臉上,韋應這時候要還不懂是什麽意思,就該買塊豆腐撞死了,輕輕抱著常仙子,走上一旁石床,墊上一層毛毯,將常仙子放了上去。

正要解開他的衣襟,忽然間門口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狗賊,你要對仙子幹什麽?”

卻是想要和常仙子見麵的雷霆聖子擔心常仙子一個人在洞中無聊,想要過來切磋武學,以此為借口來尋找常仙子,沒想到剛出來就聞到一股酒香味,正覺得常仙子肯定是為自己的準備了好酒,興衝衝趕過來時,卻發現常仙子被人抱在**,欲要行不軌之事,立即爆喝出聲。

韋應麵色一變,雙目如電,狠狠瞪了過去,又是你小子來打擾老子的好事,是時候給你一點顏色瞧瞧,用了一個陣法隔絕聲音,包裹住常仙子,讓她安靜熟睡。

運氣風之大道,立即化作一道殘影,頃刻間閃現到雷霆聖子身前,揮手在此不指出一套隔絕陣法隔絕聲音,然後一巴掌拍在雷霆聖子腦袋上,狠狠一拍,將他瞬間拍蒙了。

拳頭腳踢,當仁不讓。

今晚兒的美事,可不能讓這廝攪黃了。

拳拳到肉,好不痛快。

雷霆聖子哪裏忍受得住,心愛的女孩被單這麵抱上床,要是自己來得晚了一點,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現在罪魁禍首就在眼前,也是拚盡了全身力氣,也要弄死他。

雷霆之力遍布全身,化作一尊雷神,與韋應對轟。

兩人之間圈到肉,又都下了狠手,往要命的地方攻擊。

雷霆聖子拳法大開大合,明顯是經過訓練,自有一套章法,絲毫不弱。

韋應雖然沒有學過拳法,但劍法通神,又有九竅劍心加持,在他眼中,萬物皆可為劍,將身體關節,四肢,頭發,衣裳都當做劍來使用,一套套上等劍法連環用處,又有四條大道加持,戰鬥力自是不弱,頃刻間將雷霆聖子打的吐血。

雷霆聖子本就舊傷未愈,現在又添新傷,一時間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白依依聽到聲音,急忙趕了出來,看見公子在對著雷霆聖子暴打,知道自己插不上手,等到公子停手手,立即將匕首架在雷霆聖子脖子上:“公子,是否要殺了他?”

不問理由,隻要對公子不利,一切皆可殺。

感受到比韋應還有強烈的幾分的殺意,雷霆聖子目瞪口呆,這小姑娘是怎麽回事,我明明沒有招惹你,怎麽感覺挖了你家祖墳,非要殺我。

韋應眉頭微微一皺,察覺到常仙子已經醒了,但是沒有出來,想了想道:“不用,鎮壓他在此處,給他長個教訓便是。”

說話間,一陣空間波動,地麵上宛如泥潭一樣,雷霆聖子身軀陷了進去,動彈不得,連體內真氣也不能動用。

白依依才收回匕首。

雷霆聖子牙呲欲裂,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女神,別此人玷汙,隻能破口大罵:“你個畜生,趁人之危的小人。”

然而,匕首又再次出現在他脖子上,白依依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那鋒利的匕首,將雷霆聖子脖子劃開,滑出一道血痕。

雷霆聖子從來沒有感受到死亡竟然如此接近,終究是恐懼占領了高地,囁嚅道:“你家公子趁人之危,把常仙子灌醉,欲要對她行不軌之事,你說說不是畜生是什麽。”

“想要追求人家,就正大光明的追求,用這些下作手段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