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星姐的真實身份

喬健起身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而且此時那種感覺也消失不見,仿佛剛才完全是錯覺,難道真的是自己心虛了?算了,不追究了,還是趕緊跑路吧。

謝絕了錘子要請他喝酒道謝的好意,喬健一個人悄悄摸了出去,他相信憑他的身手要離開這裏並不難,為了避人耳目,他先假裝去上了個大號。

十分鍾後,他已經在大街上了,逃出地下賭擂場並不費事,費事的可能是接下來的找人了,他按著記憶中的地址找去,那家門麵卻早已換了,以前記得是網吧來著,現在這種場所已經沒有太多市場了,所以現在的門麵變成了咖啡店,就是不知道現在的主人是不是也變了。

喬健來到櫃台,也不說話,隻是用手指在櫃台上敲著特殊的節奏和點位,起初櫃台小姐並沒有理他,後來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問道:

“先生,您需要一杯咖啡嗎,請裏麵坐,如果不喝咖啡的話請不要擋在門口好嗎?”

呃,看來這個暗號失效了啊,他不理睬櫃台小姐準備再試最後一次,正在這時,一個保安模樣的中年人走了出去,阻止了他:“先生,請跟我過來一下!”

擦!不就是敲幾個櫃台麽,至於出動保安哇,他不理會轉身就要走,卻聽腦海傳來一句聲音:“先生,請跟我走,是星姐讓我來接你的。”

靠,高手啊,小小一個澳島竟然隨便一個保安都懂得傳音術,那麽此人肯定也是在玄階以上了,真是高手雲集之地啊,不過聽到星姐他心中一樂,看來她還是放了耳目在這裏的嘛,這至少說明她目前的處境應該還行,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不過他也沒有放鬆警惕,在見到星姐前還是小心點好。星姐,就是鷹組在澳島的駐地聯絡員黑鳳,以前也曾和他搭檔過,雖然不像跟賽琳娜那樣關係好到曖昧,倒也是不錯的鐵哥們一般的關係。

“保安”帶著他來到山頂一幢豪華的別墅門口才停了下來,靠,這妞不會發了吧,或者傍上啥款爺了,竟然住起了小別墅,而且看它的構造和地理位置,絕對是整個澳島頂尖的層次,喬健不禁再次懷疑起來,裏麵的女主人真的是星姐嗎?

滴滴一聲,電子門鎖被打開了,保安朝裏喊道:“星姐,人我已經帶來了!”

“好,我知道了,星仔,你回去吧!”裏麵傳來熟悉的聲音,確實是星姐啊,而且聲音比以前更有磁力了,緊接著,一個俏麗的倩影走了出來,伴隨著一陣熟女特有的香氣。

“哇,小俊子,原來是你來了,想死姐姐了,來讓我摸摸!”來人一上來就抱住喬健的臉蛋使勁又捏又揉的,其實喬健知道,這是她在確認自己身份呢,畢竟那種仿生麵具發明之後連自己人都要小心了,她還真是演得跟真的一樣,把自己臉上摸了個透才給了喬健一個大大的擁抱,她知道,眼前這位不是冒充的。

“嘿嘿,你摸完了該輪到我摸了吧,來,把小臉湊過來點!”喬健基本確信對方就是星姐本人了,不過有得摸幹嘛不摸,就當是再次確認下身份嘛。

幾分鍾後,兩人終於摸也摸完抱也抱完,終於可以坐下聊正事了,星姐給他倒了杯茶,自己先咪了一口不說話,等著喬健先開口呢。

“星姐,這別墅是你買的?還是傍了個款爺了?”

“小俊子,你啥意思,你就覺得你星姐掙不了大錢嗎?告訴你,這別墅就是姐自己買的,沒有花男人半分錢,再說姐又沒男人,要不要留下來做姐今晚的牛郎?”

“姐,你饒了我吧,我都要小命不保啊!等幫我把事情擺平了,一定好好伺候星姐!”他心裏想得是,等著吧,等雯雯脫險他就直接走人了,這澳島他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說吧,遇上什麽事了,姐出麵幫你擺平!”

“好啊,我要洪大宇的腦袋!”喬健脫口而出。

“噗~~”她一不小心把口裏的茶水都噴了出來,“啥?你說啥?小俊子麻煩你再說一遍,姐姐歲數大了耳朵不好,嚇不起,也怕是聽錯話了!誤了大事!”

“沒有,姐,你沒聽錯,我~要~洪!大!宇!的腦袋!這下你聽清楚了吧?”

“臭小子你想來害人哪,走走走,給我滾出別墅,不許說我認識你,趕緊滾!”

“姐,那我走了啊,我今晚就動手了啊,明早等著看大新聞哦!”

“回來!就你,還能找著他的老窩?去了一趟隱門就膨脹了啊,以為自己很厲害了?來,跟姐過幾招!姐打得你懷疑人生!”她擺出一副要教訓小弟的架勢,一股氣勢徒然升起。

喬健確實很驚訝,一是對方竟然那麽關心自己,連去過隱門的事都知道了,二是看起來她還真有點功力,自己這次死裏逃生提升了不少實力,結果對方好像完全不弱於自己啊。

“小俊子,實話告訴你吧,姐真正的身份是隱門峨眉派的首席弟子,黑鳳和鷹組聯絡員隻是我在世俗界的身份,要不是看你也知曉隱門中事,這個身份是不會告訴你的。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情況了,究竟為什麽要去動洪大宇?”

喬健想了想,便將登島以後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找到她是希望能通過她的關係網知道田雯雯目前的下落和安全情況,如果事不可為,他還是想先救出她然後離開澳島。

“你是說你剛剛是從地下賭擂場跑出來的?嘿嘿,我建議你趕緊回去,要不然你慘了!你太小看這些地方了,而且你女票也小看了洪天宇了,別說是她一個人,就是你們倆個加起來都做不到,能從他手中逃命就算不錯了!”

這是什麽意思?喬健根本沒打算回去啊,聽她這麽說,自己剛才從擂場離開其實完全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人家隻是故意不攔,放他走而已?他突然想起了之前那種被窺探的感覺,看來真的是自己輕敵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