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年輕人,你膨脹了!

星姐起身朝四周看了看,確信沒什麽人跟蹤過來。“看來人家也沒把你當回事,懶得追蹤你。不過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是馬上回去,零點前回到那裏,按規矩可以當作什麽事也沒有發生,沒人會為難你;二是今晚住在我這裏,我這裏全澳島沒人敢擅闖,也可以保你平安,然後明天帶上我給你的牌子回去,他們也不會為難你!”

“這麽玄乎?星姐你不會為了唬我睡在你這裏故意這麽說的吧?”

星姐聞言直接起身轉身就要回別墅把他關在大門外,任他自生自滅。

“誒,等等啊,姐,我信你的,我選擇住在這裏,晚上為姐姐侍寢!”他連忙起身擋住大門。

“姐在這裏帥哥美男要多少有多少,哪裏還用得著你,進來吧,我再和你仔細說說情況。”

然後喬健很快就知道一則更驚人的消息,其實星姐也是那49種稀有血型之一,而事實的真相更加令他意外,其實當初告訴洪大宇這種奇怪藥方的正是星姐所在師門的一位長老,隨後又安排了星姐進入世俗界,並故意被他找到,這一切都是被設計好的。

實際上並非收集到這49種血型就能配置成藥了,還要經過特殊的提煉,但這個方法對方是沒有的,所以他如果隻是將這些血液混在一起服用的話隻會爆體而亡。

這麽做並非傷害無辜,洪大宇手上沾了無數人的血,身上還背著幾條人命,峨眉派也曾有一名女弟子死在他手上,所以這個行動是得到鷹組認可,以半官方的名義進行的,如果他最後死在這個上也隻是咎由自取,江湖事江湖決,這是鷹組認可的方針。

而真正想收集這些血脈的是峨眉派,他們隻是借他之手做這件事,他們煉製一種大藥需要用到這些稀有血型,但星姐讓喬健放心,每種隻需要一試管就夠了,就像到醫院抽血化驗一樣,不會對血液提供者造成半點傷害的。

“那可不行,我還是得告訴我家雯雯,她自己同意才行。”喬健聽到需要用到他家小田總的血立馬就不樂意了。

“這個簡單,我替你問了就行!”接下來星姐告訴了他一個更意外的消息,其實所有這些人都是她在管理,她自己作為第一個被找到的特殊血型者,已經得到了洪大宇的信任,並且之後找到的這些特殊血型者都被送到她這裏妥善安置。

“你的意思是雯雯就住在這裏?快叫出來讓我見見她!”

“不,不是在這裏,她們現在等於過著封閉式的生活,你的女票我見過了,她看起來有點失望,大概她以為能夠直接見到洪大宇吧,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撫她情緒的,現在都湊齊了我們也可以行動了,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有事的。我還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呐!”

原以為可以替徐蓉報仇,沒想到最終竟然是落入的是峨眉派的圈套之中,喬健心裏其實是有些不爽的,他突然又想到這個峨眉派到底是站在哪一派係的?要煉製的這個所謂大藥會不會為魔係魔係宗門所用?

本著對星姐的信任,他還是將自己在隱門這段時間的事都說了出來,也直接問她峨眉派的立場問題。

“嗬嗬,看在你還算對姐還算信任的份上就告訴你實情吧,姐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的擔心是不必要的,我峨眉派絕對不會是魔係的宗派,其實這味大藥的藥方就是神醫宗的前任宗主給的,我家老宗主和神醫宗前宗主的關係用世俗界的話來說算是老閨蜜吧,當年她老人家就是被魔係宗門的人所傷,但她既沒有讓位也沒有被控製起來,所以我峨眉派還是在老宗主的掌控下,煉製成這味藥就能讓她恢複至少七成的功力。”

既然如此,喬健就選擇相信吧,這事真要求證的話也不難,回頭打個電話給廖小珍,讓她問下她娘是不是知道這個事就行了。

談完話後喬健就被星姐趕出了房間,預想中的伺候禦姐的事沒有發生,他孤單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按照星姐說的第一時間趕回了地下擂場。

剛進門,一個服務生就走了過來:“喬先生,您來了,請跟我來,有位先生在等你。”

擦,一來就被截住了啊,不過怕啥,既然決定回來,那就去見見好了,他還真不信了憑他的本事還不能在這裏橫行,要是敢為難他,那就暴露點實力給人家瞧瞧。

跟著服務生來到一處隱蔽的地方,那裏竟然藏著一部電梯,不過他沒有被要求帶上頭套什麽的,算他們識相,要惹惱了小爺,非把你們這裏砸爛了不可!

從電梯上的按鈕可以看出,這電梯是往下的,竟然有地下9層,然後他服務生直接按了—9,半分鍾後他直接被帶到了最底層,進入一間完全封閉的辦公室後服務生走了出去,喬健此時才看到裏麵坐著一個正裝中年人,旁邊還有一個保鏢一樣的男子。

喬健也不客氣,徑直走到中年人麵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上去,還翹起了二郎腿:“說吧,找小爺來有什麽事?”

“臭小子,還不起來,在管爺麵前哪裏有你的座位!”邊上那個保鏢見他坐下立即出聲喝道,不過那中年人卻擺了擺手,製止了他。

“年輕人,看得出,你膨脹了啊,是不是你覺得在我這裏已經沒有對手了?”中年人饒有深意地問道。

“難道不是嗎?或者貴地還藏著龍臥著虎?”喬健心說哥又不是嚇大的。

中年人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眼身旁的保鏢,那位會意,突然一股強大的氣勢在空間裏鋪開,像一股熱浪一樣湧向喬健,一時間他竟然感覺到混身顫抖,有一種被凶獸盯上的感覺,而實際上以他現在的境界普通的凶獸根本就不怕啊。

不對,這種感覺很熟悉,跟昨天被人窺探的感覺差不多,難道就是眼前這位?而且不對,自己這麽狼狽,那位中年人卻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