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幼青澀的時光 別有深意的談話

星巴克裏。

穿著白色襯衣黑色馬甲的帥氣waiter優雅地端著咖啡,保持著標誌性溫和的微笑遞給顧客,在這個裝潢充盈著異域風情和古老懷舊的地方,白天也有昏黃的燈光陪襯,釋放出一種慵懶而高貴的氣質,時間在這裏也變得脫塵不俗,帶著一種冷傲不可近人的意味。而企業白領在工作的夾縫中抽出疲憊的身影,托著一杯咖啡望著窗外疾馳而過的汽車,賺的一絲難得的清閑。更有小情侶選擇一個安靜小小角落,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聽著沙啞的女聲吟唱的感性歌曲,聊夢想,聊過去,彌漫出和諧而溫馨的畫麵。

少年選擇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像是在搜尋什麽似的,打量著田甜那張純淨的臉。

“看什麽?”田甜皺了皺眉頭,似乎並不願意被人用這種眼神盯著,她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少年的對麵,雙手交叉在一起,回望著那個少年。

“我在看……”少年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長得這麽清純的女孩子,怎麽會有那麽多心眼。”

“哦?你是指什麽?”田甜對他的話很感興趣。

“你是故意惹怒那個叫彭似澤的男生的。”少年極其肯定地說,語氣裏沒有絲毫的質疑。

“為什麽這麽說?”她玩味地問道。

“你似乎並不滿足他隻被車子驚嚇到,然後,趁著他在校門口攔截你的機會將計就計。”

田甜笑了笑,並不關注他是如何了解到她的行蹤和她與彭似澤之間發生的事情,“然後呢。”

“唔……然後,你讓田澄去找那個因暴躁而全校聞名的趙老師,也許,隻有他才敢製止並且懲罰花都商城老板的兒子,”少年把兩手交叉在腦後。

“不錯。”田甜眯著眼睛,欣賞少年敏銳的思維,用眼神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你早就看到那群混混了吧,但是,這是我唯一不懂的地方,你難道就不怕那些混混欺負你嗎?”少年問道。

“誰說我不怕,”田甜翻了翻白眼,“但是,這又不是晚上,周圍那麽多圍觀的人,他們對我做不了什麽,況且,我早就看到了你。”

“哦?我?”

“對,我之前見過你,就在菩梓街,那個叫阿洪的人,對你馬首是瞻的樣子。”田甜輕鬆道。

“你怎麽就肯定我回去救你呢?”少年輕蔑地翹起嘴角問道。

“感覺。”她簡略地說,隨後,又娓娓道來,“一般一個有正義感的男生在遇到一個被欺負楚楚可憐的女孩的時候,一定會伸出援助之手,況且,你又圍觀了那麽久。”

少年嘬了一口冒著嫋嫋輕霧的咖啡,他的眼神在此刻顯得迷離而分散,她居然在那麽危急的時刻還關注著周圍的環境和人物,心裏卻滿是對這女孩心機之深而發出的喟歎之聲,“你考慮得可真周詳,很難讓人想到這種想法出自於一個四年級不諳世事的女孩,所以,”他又緩緩地啟齒,“你依舊躺在地上,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絆住彭似澤,拖延他逃離的時間,嗬”他冷笑一聲,“他那種頭腦簡單的人還真敢跟你較量。”

“你高看我了。”田甜淡淡地說道,“我的目的隻是要保護我該保護的人。”

“你弟弟?你對他的愛,可真是深呢。”少年別有深意地說。

“那是自然。”田甜肯定地說道。

“可別到最後隻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我從來沒想過得到什麽回報,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學校了。”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是誰麽?”男生挑眉問道。

“不想。”田甜站起身,冷冷道,她自然知道他是誰,N市市長宗恒生的公子,宗中斂,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受萬人推崇的少爺。

宗中斂定定地站在原地,看著緩緩離去的那個少女的背影,愣神了許久,這女孩,他真希望會是他的良師益友,而不是仇敵,畢竟,他也不隻是出於好心才出手相助,他看準了那女孩眸子裏那股桀驁不屈、平淡如水且不忍屈服的韌勁,若是,在以後的事業上,她肯定能助自己不隻一臂之力,他輕笑,也許現在為今後的事業打算,為時過早。

田甜走在回學校的路上,回想到前幾天那匆匆地一瞥,宗中斂,那個她在田澄出院那天,透過車窗看到的少年,器宇不凡是她對他的第一印象,那天,他似乎是在對那個叫阿洪的青年發怒,外表卻波瀾不驚,一股類似於氣場的東西死死逼仄著那青年,不用任何言語來斥責,他是那副悠閑自在的樣子,把雙手抱在胸前,高挑挺拔的身軀幾乎比年齡比他大的青年還要高出幾分,她隻是瞥了那麽一眼,就吩咐司機老張去調查這個少年的身份,結果,果然不出她所料,他居然是N市市長的愛子,在這個經濟發達的城市擁有強大且是她想象不到的權力。隻是沒想到這麽快就“偶遇”,還如此的突然。雖然,他幫助她,也許有一定的目的,但憑自己的性格,他今後若有什麽困難,她肯定也會出手相助。還有,彭似澤這件事情,隻要他不再惹出什麽事端,她也不會死咬著他不放,畢竟,她知道他對自己的愛慕之意。她就是如此愛憎分明之人,在心裏有那麽一個精打細算的算盤,對她好的她會加倍償還,暗算她的,她會十倍奉還。

而她卻不知道的是,在距離她不遠處有一輛黑色的奧迪,上麵坐著一個戴著巨大墨鏡的女子,她塗抹地嫣紅的嘴唇妖豔異常,打著摩絲的酒紅色短發極為紮眼,她點燃一枝女士香煙優雅地吞雲吐霧,嘴角掛著一抹輕笑,眼睛直直的勾著那個弱小的女孩的背影,滿是不屑,就是這個父母均在海外的“孤兒”是麽?她相信她有隨時捏死她的能力,並且讓她死的連呻吟的時間都沒有,唯一要緊的是,自己是否願意動手滅掉她,“開車。”她吐氣如蘭,聲音卻如堅冰般得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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