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成為內門弟子,身份便會立馬不同,才算是真正步入了宗門當中,到那時便會享受宗門應有的待遇,給予重點培養!

若是外門弟子也就罷了,吾劍宗弟子眾多,殺了也便殺了,吾劍宗一般也不會太過追究。

可內門弟子卻是不同,若是他當眾將楊邪擊殺,必然會惹得吾劍宗大怒,到那時便是大皇子也保不了他。

“此子現在才亮出身份,分明是讓我故意難堪!”

蕭總管咬牙切齒,此子早不早晚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亮明身份,分明是故意為之。

想到之前他大話已經說出口,若是不動手,必然會顏麵大損。

可他縱是心中狂怒,卻不敢當真動手,一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變幻不停,樣子實為可笑。

“好!好!好!姓聶的,你當真是好手段!不過你以為你是內門弟子,此事便完了?你無辜殺死柯家二子,‘四極宗’掌教的得意弟子,就算我不追究,柯家也會向吾劍宗討個公道,你也難逃一死!”蕭總管厲聲道。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聞言,楊邪卻是淡淡一笑道。

蕭總管氣的麵色一白,狠狠的看了一眼,轉身拂袖而去,此次他可謂是大丟顏麵,再繼續留下來隻會自取其辱。

單鳴震看著蕭總管的樣子,心中一沉,此次雖說與他單府幹係不大,但畢竟有所牽連,隻怕此人已經連他單府也一並記恨在心了。

轉過頭,單鳴震看著楊邪,說起來此子殺伐果斷,很得他的欣賞,加之實力驚人,日後必成大器,隻是可惜此子實在膽大妄為,殺心極重,讓他不喜。

“厚兒,為父還要修煉,這裏的事便交給你了。”單鳴震將那白玉令牌扔給楊邪,對那單於厚淡淡道了一聲後,便離開了此地。

而隨著蕭總管和單鳴震的離開,四周眾人見再沒有任何熱鬧可看,也都紛紛離開。

隨後,有關於單府一事,便在城中飛速傳開。

當聽到那楊邪竟然膽大包天的當著眾人的麵將那柯輪哲生生打死,眾人都是心中一寒,為那楊邪的凶殘手段感到驚懼不已。

一些原本仍有些不服氣的俊傑,聽到此事,心中都是駭然不已,暗自慶幸沒有一時衝動找那楊邪較量,否則沒準也會步入那柯輪哲的後塵。

這當中最為震驚的當然是那奎武和那貌美女子了,當他二人聽到此事時,可謂是心膽俱裂,之前升起的挑戰之心瞬間熄滅,沒過多久便匆匆離開了單龍城,再也不敢找那楊邪的麻煩。

卻是這兩人已經被楊邪嚇破了膽子,哪還敢再找楊邪的麻煩。

而經此一事,楊邪的名聲可謂是徹底響徹了整個單龍城,當然多事凶殘方麵居多。

“聶兄你此次實在有些莽撞了。”半響,單於厚回過神來,看著楊邪不由歎息一聲道。

說來,他對楊邪乃是內門弟子一事也是感到震驚不已,可是他卻覺得楊邪此舉有些過了,本來隻要楊邪亮出身份,那柯輪哲無論如何都不會敢找楊邪麻煩,本是可以輕易解決的事情,卻非要鬧到這般地步。

“聶兄,那柯輪哲因為拜了那‘四極真人’為師,加之天資不弱,很得柯家家主和四極真人的喜愛,你此番殺了他,柯家和‘四極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雖不敢明著對你怎樣,但暗地裏卻會找人不斷加害於你。

還有你得罪了那蕭總管,也是間接得罪了那大皇子,那大皇子雖說並不會太多在意,可若是那蕭總管在旁不斷鼓動,很可能會對你心懷不滿,他若動了殺心,未必會在乎你吾劍宗內門弟子的身份。”

單於厚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楊邪來了沒幾日,便得罪了這麽多的人,每一個都不是好對付的,甚至連大皇子都間接得罪了,實在是膽子大到了極點。

“單兄放心吧,我心裏自是有數。”楊邪知道對方是為自己好,雖說內心毫不在意,但表麵上卻做出慎重之色。

單於厚見他如此,心中微微一鬆,點了點頭。

隨後,單於厚找人收拾了下這裏,便離開了此地,楊邪也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當中。

之後,楊邪又在單府待了幾日後,便向單於厚辭別離開了這裏。

他來本就是為了見識龍洲的青年俊傑,如今大會已經結束,他也不便在留在這裏,況且在這幾日來,楊邪隱隱感覺到那單家之主對自己十分冷淡,猜測到定是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引起了對方的不喜,自然更不願繼續留下。

雖說單於厚極力挽留,但楊邪去意已決,在單於厚的一片惋惜之聲中,離開了單府。

這幾日來,楊邪的名頭可謂是傳遍了整個單龍城,達到了人人皆知的地步。

一路上,大凡見到楊邪的人全都露出畏懼之色,不敢靠近。

對此,楊邪自是視若無睹,毫不理會。

而就在楊邪離開單府的消息傳出不久,遠在城中的一處別院當中,那正在盤坐修為的蕭總管,緩緩睜開雙眼,目露森森殺氣道:“小子,你殺了柯輪哲,羞辱於我,又壞了我的計劃,不殺你,我性命難保!”

這幾日他左思右想,還是決定這楊邪必須死,否則的話,若是此事傳到了大皇子耳中,定會雷霆大怒,沒準會將他當場斬殺!

唯有他將此子擊殺,或許才能平息柯家和四極宗的怒火,使其繼續支持大皇子一脈,不然的他難逃一死。

事關自己身家性命,哪怕是那楊邪乃是吾劍宗的內門弟子,他也要將此子擊殺。

當然,他絕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麵將此子轟殺,否則的話吾劍宗絕不會放過自己。

這幾日他已經讓手下之人前去打聽了一番,發現那姓聶的隻是與那單於厚機緣巧合才認識的,並非是交情甚深的好友,此次來這單龍城不過是為了參加那論道大會,如今大會已經結束,他估算那姓聶的必然會在這幾日離開單府,是以才等到至今,並每日讓人去單府打探消息。

果真,那楊邪沒待幾日便離開了單府。

“小子我看你這次如何逃的掉!”蕭總管眼神殺機閃現,周身光芒一閃,下一刻便消失在了房間當中。

出了單龍城後,楊邪辨別了眼吾劍宗的方向後,便祭起遁光化作一道光芒直奔吾劍宗的方向而去。

此次出了吾劍宗已有十日有餘,雖說沒有將那四臂妖猿擊殺,但收獲也是頗豐,又是有幸得到數件寶物,尤其是那金玉寶珠對他作用極大。

而就在楊邪離開單龍城不久,一道遁光從城中飛出,悄無聲息的跟上了前方的楊邪,而前方的楊邪卻是毫無察覺。

這單龍城距離那吾劍宗不算太遠,但也有幾日的路程,楊邪一路疾馳當中,內心也在不斷思考今後的修煉之路。

他可以無限的複製別人玉牌中的劍功值為己用,劍功值對來他說幾乎用之不盡,隻要他願意便可利用劍功值將吾劍宗所有的功法兌換下來。

“我要碎裂神通,重新修煉,必然要修煉無上絕學,那劍功閣當中的功法雖數不勝數,但能入我法眼的也唯有三層中的種種絕學,可即便是這些聖相級的絕學,也都比不上那無上絕學。”楊邪眉頭一皺,那些聖相級的絕學雖然威力也是無比強大,但距離那無上絕學終究是還差了一些。

那等絕學都是宗門至高無上的經典,列位鎮宗之寶,別說是他,便是那些頂尖的內門弟子也都無法學的!

唯有宗門的十大真傳弟子才有資格閱覽並且修煉。

他如今隻是內門弟子,距離頂尖的內門弟子尚還有一段距離,至於那真傳弟子更是想都不要想,自然沒有資格修煉宗門的無上經典。

“說到底還是這聶永身份有限,若是這聶永本就是天資卓越的子弟,恐怕早就被宗門重點培養,傳授無上絕學了。”楊邪暗道一聲可惜,當然他也清楚也幸虧這聶永身份一般,否則的話若是對方乃是天驕弟子,他又豈能將其擊殺,並借助對方的身份混入吾劍宗。

“若是不行,也隻好選擇一門聖相級的功法修煉了。”楊邪心中歎息一聲,盡管心中仍有不甘,但他也知道想得到那無上經典難如登天,除非他成為真傳弟子。

可想成為真傳弟子難之又難,別看他如今對自身實力無比自信,但卻也知道自己還遠遠不是那些真傳弟子的對手,就目前來說,同階之中楊邪自信可做到無敵,便是那十大真傳弟子當初也未必會比他強到哪去。

可隨著修為越高,擁有無上經典的那些真傳弟子,必然會與他越落越遠,這無關資質如何,而是因心法所致。

那些真傳弟子,修煉的功法都是宗門無上經典,天生便起步比別人高,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落越遠,最終站在同階的巔峰,俯視同階弟子,成為無敵的存在!

論資質,楊邪經過那‘萬寶星珠’的改造,比之那些天驕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之前有曆經種種奇遇,方才能在此境中超越那些往昔天驕一些,可若沒有無上經典,他日後也擺脫不了被對方超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