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黑眸寒冷到極致,他把門打開了,蕭紫苑見勢就想著貼上去揩油。

墨白眼底閃過一絲陰寒,手指輕觸,一枚細小的銀針射進蕭紫苑的膝蓋。

蕭紫苑還在沒有觸碰到墨白,就感覺到膝蓋上傳來劇痛,她單膝跪地,看著觸手可及的男人。

而後她的膝蓋開始發脹,發紫,僅僅兩分鍾,膝蓋已經比原來的腫大了兩倍。

蕭紫苑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她的手還朝墨白伸過去,但還沒有觸碰到他的褲腳,銀針被已經射入了她的手腕處,“啊……怎..怎麽回事。”

手腕處也開始逐漸發脹發紫,與膝蓋一樣的病症。

蕭紫苑痛的汗水涔涔,她向墨白求救,“小..墨,我…我的..手,我的膝蓋..我的腿..突然好痛,好像被什麽紮了一樣。麻煩幫我打120,可以嗎?”

墨白睥睨著地上的女人,嘴角噙著殘忍的冷笑,“你要明白,不是什麽人你都能招惹的。”

蕭紫苑痛的不行,她都感覺自己快要痛死過去了。

但眼前男人的話讓她遍體生寒,她看著男人那渾身冷冽到極致的氣息,她好像明白了什麽。

蕭紫苑不求救了,她哭喊著,掙紮著向墨白求饒,“是我..不自量力,我知道錯了。求你…求你放過我,今後…我一定離你遠遠的。我真的快痛死了,求求你,饒了我。”

墨白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陰寒,麵對蕭紫苑的求饒,他置若罔聞。

“我們回來啦。”

玄關處傳來蘇岑歡快的聲音。

蕭紫苑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拚命地挪著身體往外跑。

墨白眸底閃過一絲慌張,他快蕭紫苑一步,在她試圖張嘴呼救時,將解藥扔到蕭紫苑的嘴裏。

“唔..”蕭紫苑現在看墨白眼神都充滿了驚恐。

“記住,如果不想死,就把嘴閉牢了。”

墨白低聲警告。

蕭紫苑點頭如搗蒜。

蘇岑見沒有人回應,也沒有多想,跟著蕭盛棋進了廚房。

但蕭盛棋心裏卻是非常擔心的,自家的女兒現在的性子實在是太過荒唐,她這麽早趕回來,就是怕自己女兒幹出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來,而且小墨還是個殘疾人。

蕭盛棋把菜推到蘇岑的手邊,眼神裏盡是憂慮,“小岑,這些青菜你先幫我清洗一下,然後放在菜簍子裏,我出去一下。”

蘇岑欣然地接過來,“好的,奶奶,您放心,我一點洗得幹幹淨淨的。”

在蕭盛棋剛出廚房,就看到墨白衣衫整潔,麵帶笑容地朝廚房這邊來。

“奶奶,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蕭盛棋看到墨白的模樣,心裏鬆了一口氣,看來紫苑還是有底線的。

“不需要的,”蕭盛棋笑道。

..

臨近午餐的時間,門鈴響了,蕭紫苑和蕭盛棋在廚房,蘇岑去開的門。

那開門見到來人的那一瞬間,蘇岑呆愣在原地。

“小岑,是小林他們來了嗎?”

廚房裏正在盛湯的蕭盛棋在說話。

蘇岑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章橙,太玄幻了。

按理說,章橙應該是出國了,再不濟也應該是在甸北,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時,墨白也過來了,在看到章橙時,他的神情並無異常。他牽著蘇岑的手,柔聲道,“客人來了怎麽不請客人進來呢?”

一直站在男人身後的章橙隻是露出半邊側臉,她的手緊緊的抓著男人的衣袖,好像特別緊張的樣子。

在墨白出現後,她原本隻是緊張,但在看到墨白後,她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紅潤秀麗的臉上血色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她的身體也不自覺地開始微微**。

蘇岑眉心微蹙,墨白薄唇輕啟,“請進。”

男人在牽著章橙的手時,感受到她身體的異樣,他輕輕地安撫著,“別怕,他們不是壞人。有我在,不會有壞人再來欺負你的。”

章橙卻聽不進去,她大叫一聲就跑走了。

“小橙。”男人把禮品放在地上,轉身就追過去了。

這一係列的舉動讓蘇岑愈發的覺得怪異。

而後,蘇岑簡單的跟蕭盛棋解釋了一下後,便推著墨白進了他的房間。

她直接跨坐在墨白的大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臉,嚴肅的問道,“快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墨白眉眼帶著淺笑,反問,“你想知道什麽?”

“全部。”

章橙是在墨白出現後身體才害怕地發抖,而且還大叫著逃命似的跑走了,她這樣要是說跟墨白沒有一點關係,蘇岑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墨白擺擺手,“如果你要知道全部的話,那要的時間就長了。”

蘇岑惡狠狠地rua了他的臉,“那就長話短說。”

麵對蘇岑的**,墨白淺笑出聲,“你太暴力了,我的臉現在很痛,你得讓它不痛,我才說。”

蘇岑聞言,白皙的臉頰飛上一抹紅暈。

她知道所謂的止痛辦法是什麽,於是敷衍地在她揉捏的兩處親了親,“現在不痛了吧,快點說。”

隻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墨白並不滿足,他拉下蘇岑的臉,含住她的唇瓣,好好地品嚐了一番。

事後,蘇岑氣喘呼呼地窩在他的懷裏,聽著他講述。

半小時後,蘇岑從他的懷裏抬起頭,“那你準備怎麽處置章橙?”

經曆過墨白的事情,蘇岑不可能聖母到讓墨白放過曾經的劊子手。

但這畢竟是在景城,且現在又有小林的那一層關係,她知道墨白的脾氣,她隻是希望不要牽連到無辜的人。

墨白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指腹輕輕揉捏她滑嫩的臉蛋,“既然發現了,我不會再讓她活著。”

蘇岑心下一凜,將自己的手覆在他修長的指尖上,“小林是無辜的,你不要傷害他。”

“嘶…”蘇岑剛話落,某個男人的手指就加重了力氣,讓她感覺到了疼,“我是認真的,章橙是罪有應得,但小林他並不知情啊。”

墨白捏著蘇岑的下巴,眼神冒著酸氣,低頭咬在蘇岑的下唇瓣上,“你這麽在乎他?”

“.…..”蘇岑輕輕地捶打了一下正在吃醋的某個人,嘴唇被含住,她說話都含糊不清,“你在說什麽啊,他也是奶奶收養的小孩,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幾年,他很照顧我的。後來他被領養了,但他一直沒有跟我和奶奶斷聯係的。我和他算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他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