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藏劍老人,創派東瀛
“師父,你說是我娘親?是東瀛的新陰柳生流派中人?”莫殘喃喃道,他闖**江湖十幾年,成為天下第一殺手,當然是有聽過說東瀛新陰柳生流派,而銷魂仙子與九尾神龍親手創建了神龍殿,紙醉金迷樓,悅來客棧,更加是消息第一流的精通,也是知道。
“這麽說……是我姥姥……”林茗兒十幾年隻有與爹爹,小師兄初九相依為命,不想今日多出娘親,舅舅,舅媽,還多出來一位姥姥,實在是興奮異常啊!初九微微笑著看林茗兒道:“難怪燕王府的高陽郡王朱高煦一見小師妹就是雙眼發光,說小師妹與中原的女子有些不同,原來小師妹乃是有四分之一的異域血統?”說得林茗兒臉色如同梅花盛開,最是絢爛。
射天老人歎息一聲道:“三十年前,江湖上都是將西樓兄,巫山神女,與我並稱為天下三大高手,其實他們不知,新陰火舞的修為並不在我們三人之下,她乃是東瀛最年輕的躋身超一流的高手!當年,她在東瀛年紀輕輕,除了兩大絕代宗師掌門不曾挑戰以外,已經是橫行島國無敵!這才是於在三十八年前,遠赴中原挑戰天下武學,西樓兄魔教勢力遠在海外,早得知消息,便是與巫山神女,我前去攔截,不想將禍事引入正逢百年戰亂的中原,我們終於是在蓬萊仙島上遇上了新陰火舞,當然是多言無益,我們三人分別是與新陰火舞比試了一天一夜,內力,劍法,暗器,輕功全部方位!而這三場結果居然全然是不分勝負!待到後麵我們中原三人本來是要駕馭平生巫山,點蒼,魔教殺技的時候,竟然是對新陰火舞生出惺惺相惜之心,硬生生收住,因此就是沒有硬拚到魚死網破的境界!”
“爺爺,不會你們三人?車輪戰新陰老前輩?”初九驚訝,一吐舌頭道,這可不是射天老人光明正大的風格。
“哈哈!”射天老人大笑道:“當然不會,因此我們四人三輪比武,整整比了十天,當然是每一輪比武之後,足足要休息七日!這一月中,我們四人總是有兩人要專心尋思比武,其他兩人就是負責做飯!哈哈,我也是有幸嚐到了東瀛食物,雖然與中原不一樣,卻甚是可口!也正是這樣,在這一個月中,我們四人居然將蓬萊仙島當作四人的家,結廬練劍切磋!而先前眼高於頂,隻是愛劍,一直未成家的年愈四十歲的西樓兄與新陰火舞竟然是緣定三生,互許姻緣,在我與巫山神女的見證之下,新陰火舞成了我的新陰嫂子,西樓兄的幸福新娘!”
林茗兒,銷魂仙子聽到這般浪漫的事,不禁莞爾。遙想當年冷西樓英氣勃發,新陰火舞如同桃花盛開,加上乃是射天老人與巫山神女證婚,當是人間妙事!
“爺爺!”初九突然問道:“敢問爺爺,你與巫山神女前輩可是……夫妻?”
射天老人一聽初九這麽大膽一問,不由是愣住了,“啊……”林茗兒也是驚訝,看向爹爹,舅舅與銷魂仙子時,他們三人都是微笑,顯然早知道,便是脫口而出道:“原來真是這樣?”
“哎,這個說來話就更長了,以後再講!”射天老人眼中放出豪光,沒有否認,顯然正是了!
林茗兒,初九相視一笑,一吐舌頭,也不敢再問。
“我當時就在想,哎,我們三大高手排名,果真是如同江湖傳言兩百年前在華山絕頂論劍之後,產生的東南西北中這五絕高手之後,還藏著一個古墓中神秘女子,修為不在五絕高手之後一樣!我們三人之後,誰人又知道還有一個新陰嫂子呢?”射天老人笑道:“果真是這樣!而在新陰嫂子下嫁給西樓兄之後,我們才是明白,原來新陰嫂子在比武之時,也是沒有將東瀛新陰柳生流派的畢生殺技沒有駕馭出,同樣是心生不忍!不然,隻怕我們四人都是要身負重傷!”
林若池巍然歎息道:“不想東瀛遠在海外,海中小國,武學高手卻也是分毫不差我中原,想不到啊!”
“當然是這樣!也正是因為如此,中原武林是完全不知道新陰嫂子的存在的!那時中原武林,戰火連天,武學勢末!要是新陰嫂子前來中原,隻怕隻有當時神龍見尾不見首,傳言或仙逝,或出海的武當創派祖師張真人與當時天下第一高手、退隱江湖十年的魔教前教主張大教主才是能有一拚!”射天老人又是補充道。
初九也是納悶道:“這個,東瀛,我們倒是很少接觸了,即便是本派知書樓中記載,也隻是草草記載東瀛有忍者武士,善於掩飾,偷襲,易容,逃跑,其他我們都是不知道呢!”
射天老人哈哈笑道:“這樣不對,在東瀛,武士就是武士,忍者就是忍者,是完全不一樣的!”他說到這裏,似乎有點猶豫,自言自語道:“是否應該告訴你們呢?”然而他再是抬頭看天,林若池,林茗兒才是發現,原來這內山洞眾人頭頂乃是兩米見方的空處,眾人抬頭就是可以看見外麵夜色與漫天星鬥的!
“哦!”初九恍然大悟道:“爺爺的玄黃之學還在七叔之上,原來我不在山上時,爺爺是在這洞中探知我的吉凶!”他又是黯然淚下:“我有幾次是九死一生,豈不是連累了爺爺擔驚受怕?還有大哥也是一樣,爺爺真是為我與大哥操勞半生數十年!”
射天老人似乎在夜觀星象,遍看雲龍星河,連窺天河。初九,林茗兒等不敢打擾,終於一時是聽射天老人道:“罷了,我還是告訴你們吧!莫殘,茗兒,先前不是說了嗎?三十年前,我與巫山神女,西樓兄在聖蝶島上閉關苦修正乃是為了新陰嫂子!因為新陰嫂子不過隻是與西樓兄一起呆了八年而已!她離開了東瀛島國,本來是追求更高的武學,但是遇上西樓兄後,才是明白人世真諦!她心中一定是大徹大悟,竟然是不再願意沾染風塵,熄滅了爭鬥天下第一之心,便是罕見的安心呆在了魔教聖蝶島之中,這八年中,與西樓兄是甜蜜恩愛,陸續誕下了小采茶聖女與莫殘!”
莫殘眼中流離,想起未有任何印象的娘親,又是問道:“師父!可是,我娘親,最後去了哪兒?怎麽與爹爹隻有八年?”
“哎,新陰嫂子也是不願意被東瀛的忍者與武士將她找到,於是在聖蝶島中隱姓埋名,因為最是偏愛雪中梅花綻放,便是由西樓兄送了一個名字,冷梅傲雪!因此,隻怕正是這樣,采茶聖女與你才是誤以為你們娘親乃是姓冷吧!”射天老人繼續說道:“魔教中千百子弟幾乎無人知道魔教新教主夫人冷梅傲雪其實乃是東瀛武學大宗師!然而在八年後,終於還是有東瀛武士找到了聖蝶島,他們遍身劍痕,跪下哭泣請求新陰嫂子,原來是時任的新陰柳生流派的掌門人新陰元一大宗師已經逝世,新陰柳生流派全麵被伊賀忍者流派派打壓,兩流派又是大打出手,現在若是新陰嫂子不回東瀛主持大局的話,整個新陰柳生流派將是被伊賀忍者流派全部滅掉!新陰嫂子正乃是當時新陰柳生流派的掌門人新陰元一的獨生愛女,她幾個哥哥都是天賦,修為不及她!因此,她雖然是不忍離開西樓兄,采茶聖女與莫殘,卻也還是為了出生一派,義無反顧踏上了回東瀛的船隻!”
“至情至性!”初九讚道:“幹淨利索,絕不拖泥帶水!當斷則斷!新陰前輩好讓人信服的心性!紅顏若此,當真是不讓須眉!我也想明白了,原來峨嵋采茶姑姑居住的了緣穀內,除了山茶花,就是隻有梅花,原來是紀念前輩冷梅傲雪這個名字的!”
林茗兒忙是問道:“爺爺,爺爺!那,最後,我姥姥可是有消息傳來?”
射天老人笑道:“當然是有!新陰嫂子回到東瀛不過一年,以她絕世武功,在與西樓兄,我,巫山神女切磋八年之後,修為已經遠遠超過上代宗主她父親新陰元一大宗師,乃是東瀛第一高手!她就是很輕易平息了與伊賀忍者流派的殺戮爭鬥,她後來、來信道她已經是新一任的新陰柳生流派的掌門人,不久就是將帶人前來聖蝶島,甚至是要帶著西樓兄,小采茶,小莫殘一起去東瀛遊玩!還在信中問候我與巫山神女好!當時我與巫山神女就是在聖蝶島上,一見來信,也是甚為欣慰!西樓兄興奮難當,說道他早慕名東瀛新陰柳生流派與伊賀忍者流派派的絕學,這上東瀛,必定是要切磋一番,因此,我們三人才是閉關苦修,參悟武學障,一心想助西樓兄能在東瀛揚我中原武學之名呢!哎……哪知……後麵……”
“哦,原來是這樣……”他說到這裏,再也是說不下去,初九,林茗兒,林若池,莫殘,銷魂仙子也是知道這後麵就是冷西樓剛剛閉關出來,就是遇上滿島哭泣如血的魔教弟子,不得已隻能是先行踏上中土,尋找天理公平刺殺朱元璋,血濺七大門派,哪知最後卻是一條不歸路啊,再也無緣親身踏足東瀛而去,若沒有朱元璋的血殺,說不定現在冷西樓正是在東瀛與聖蝶島上享受一家團聚的天倫之樂呢……
“可惡……”林茗兒也是恨聲道:“我們魔教怎麽能不恨朝廷?”
“可憐……”初九慢慢道:“不知道新陰老前輩可知西樓先生最後遭遇?”
林若池,莫殘,銷魂仙子,射天老人都是不說話,暗中歎息,隻怕新陰火舞在東瀛新陰柳生流派中,乃是苦等冷西樓,生死未卜,直到紅顏彈指老,刹那芳華吧!
哎,不知伊人,東瀛絕代紅顏,現在在世否?
這點,他們當然是沒有想到還有其他事情發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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