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浣站在他的麵前,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他。
那眼神跟看死物沒有任何區別,冰冷而不帶一絲感情:“像你這種人都應該下地獄的!不懂裝懂,害人不淺!”
孫德立瑟瑟發抖:“您……您聽我解釋啊!”
白浣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看他:“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孫德立害怕的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幾個江家的保鏢上前,抄起棍子將孫德立的腿拉出來。
“別!別!別!”孫德立奮力掙紮。
“您就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啊啊啊啊!”慘叫聲回**在整個房間裏。
白浣有些煩躁,對下人擺了擺手,一個保鏢脫下鞋子拿出鞋墊直接塞到了孫德立的口中,將他的慘叫聲盡數淹沒。
“咚咚咚!”木棍打在身上的悶響聲不斷。
等幾人鬆開手,孫德立的右腿已然一片血肉模糊。
孫德立也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說,你到底對我爸做了什麽?”白浣點起一支煙,夾在兩根手指之間,坐在孫德立的麵前冷漠的看著他。
“我……我……我……什麽也……”孫德立喘息著回答。
“看樣子你是想要讓我爸給你陪葬,對嗎?”白浣將指尖的煙彈落。
幾個江家的保鏢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頓時對著孫德立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將孫德立折磨的幾乎要當場去世。
“你再不說,恐怕你要死的比我爸還要更痛苦幾千倍,幾萬倍!”白浣冷冷道。
“光是皮肉上的折磨,怎麽能讓人害怕呢。”
林辰似笑非笑的走了過來,拿著一個人真在孫德立的麵前輕輕的晃動。
“不知道你可否知道有這樣一個穴位,隻要刺穿,便能讓人遭受如同萬蟻噬心一般的疼痛。”
“而且你不會立刻斷氣,可是會足足享受這種痛苦七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辰說著便要將銀針朝著孫德立的身體上刺入!
孫德立恐慌萬分:“我說!我說!隻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的……”
林辰這才停下手,等待著他的下文。
“我隻不過是用了經脈逆轉之法,在他的胸前幾處大穴施針,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孫德立喘息著說道。
林辰的臉色頓時難看下來。
“學藝不精還偏要亂用技法,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害死人了!”他嗬斥道。
孫德立不敢說話,隻能任由林辰嗬斥。
在孫德立交代之下,林辰知道他動了哪些穴位,於是趕忙坐到了白老爺子的床前,開始著手治療。
眾人的心全部懸了起來。
若是今天林辰治療不好,白老爺子的傷勢,不光是孫德立會死,他們江家這群人也是逃不過的。
江嶽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的喘息聲會影響到林辰發揮。
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林辰的醫術能夠讓白老爺子起死回生。
林辰用剪子剪開了白老爺子的衣衫,露出了白老爺子的胸膛。
然後銀針在指尖閃爍寒芒,飛快的沒入白老爺子的身體裏。
數十枚銀針插入了白老爺子的雙手雙臂,隨後林辰的手再白,老爺子的胸口不斷按動。
隨著白老爺子胸口的起伏,林辰的每一次按動都在調整著白老爺子的經脈,用這種極其特殊的方法為其按摩。
白浣緊張的看著林辰。
在她的心中還是有一些不太信任的,畢竟林辰還這麽年輕……
可是,在林辰的調和之下,白老爺子臉上的黑氣漸漸消散了。
想來那黑氣便是象征這人壽命即將要走到盡頭的死氣。
如今死氣消散,白老爺子便也脫離了危險。
將白老爺子胸前的經脈回正以後,白老爺子的氣血就通暢無阻了。
這時候林辰才拿起銀針,在白老爺子的胸口處、心脈處各刺入八枚銀針。
隨後跟隨著氣血運行,一共在白老爺子的身上刺入了九九八十一針才算結束。
躺在地上的孫德立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十分震驚。
因為林辰所用的針法,正是他逆轉了白老爺子經脈時所使用的針法。
此針法能夠治療白老爺子的病是沒錯的,但是孫德立學藝不精,得到的針法也是殘缺不全的。
因此貿然使用隻會適得其反。
做完這一切,林辰已經十分疲勞。
站起身來,對白浣道:“老爺子已經脫離了危險,再過不久便能自行醒來,已經沒事了。”
白浣鬆了一口氣,看相林辰的目光也完全變了:“太感謝你了,林神醫!”
江家眾人以及江嶽也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林辰既然已經將白老爺子救活,那這件事必然也就不會再牽連的江家了。
“把孫德立拖下去。”白浣用冰冷的聲音對身後的保鏢道。
“白小姐!我錯了!白小姐!饒命!饒命啊!”
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孫德立奮力掙紮,想要爬到白浣的腳邊,苦苦的哀求。
沒想到白浣看也不看他一眼,穿厚的保鏢將他生生的拖了出去。
隨著他的慘叫聲越來越遠,江嶽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白……白姐姐……我都是被那庸醫給騙了,我是一心想著白爺爺好的啊!”江嶽結結巴巴的道。
也就在這時候,江家幾個保鏢將江偉才準備好的禮物抬了過來:“白小姐,這是我們家主的一點心意,少爺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
白浣本就因為父親的病極為頭疼,眼下這群人如此聒噪讓她更加反感。
“閉嘴!”
“你要是學不會閉嘴,我可以幫你一把,把你的舌頭割了!”白浣冷冷道。
江嶽識相的閉上嘴巴。
“我爸不醒過來,你們誰也別想輕易的離開。”白浣道。
江嶽向幾個江家的保鏢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這幾個江家的保鏢也是一臉的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