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梅見識了吳成江的決然,也知道沒有了回旋的餘地,臉色複雜的把桌上的錢拿上後,到樓上收拾東西去了。
“劉妹子,這是幹啥?要走啊?”李明天的娘親看到劉雪梅收拾東西後,關切的問道。
“恩,我家裏有點事情,得回去。”劉雪梅也沒說實情,找了一個借口隨便回道。
“哦,那還是家裏要緊。”李母點點頭,幫忙著把東西提下樓。
楊二熊恰巧也回到了公司,吳成江讓他把劉雪梅送回劉家村,後者很詫異劉雪梅幹得好好的為什麽會離開公司,但看到吳成江臉色不好,也不好開口去問。
開著快艇把劉雪梅送了回去。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喜新厭舊,沒有一點感情。”龍潔在門口看著快艇消失在公司,小聲嘀咕道。
“說誰呢?”吳成江一巴掌又打在了龍潔的屁股上,這小娘們其他的不會,跟他作對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哼。”龍潔揉了揉屁股,瞪了吳成江一眼後,自己走進接待室去了,撂下一句話:“誰打我誰就不是個好東西。”
“自己沒有感情麽?”
吳成江愣在那裏,開除劉雪梅難道真的過分了?是自己沒有感情?這事他不知道,反正他發覺已經很對得起這劉雪梅了,至於兩人發生的關係,那是**,你情我願,不應該牽扯到真正的情感中來。
“怎麽了?”李明天也得知了劉雪梅被開除的事情,來到公司後,問道。
“她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離開公司是最好的選擇。”吳成江沉聲道,“另外,你再去找人售票吧。”
“行,我會處理好。”李明天點點頭,至於到底劉雪梅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也就不問了。
…………
翌日,葉貴整理好包袱來到公司,跟吳成江道別:“我要回省城,估計很久才能回到渡口鎮的研究院來,不過如今研究院各種事情都有人處理,半山村也不急於一時發展,就先回去了。”
“恩,那葉大哥先回省城吧,這裏我有把握的。”
吳成江點點頭,葉貴想得到家族的支持,那就需要回到家族裏麵做葉家子弟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呆在研究院,當一個整日隻知道研究課題的研究員。
“有什麽事情就打電話給我,研究院是段小姐負責,她有時候刁蠻了一點,不過好好相處的話,你也能發現其實她蠻好相處的。”葉貴笑道。
“我知道了。”
吳成江笑了笑,好像也很久沒見到那段小婉了,他還記得上次在水庫釣魚的事情,從那以後,段小婉就一頭埋進了研究課題內,平常很少出現在村子。
葉貴和吳成江來了一個熊抱道別,“走了。”
“恩。”吳成江目送葉貴開車離開。
楊二熊從碼頭上過來,皺著眉頭說道:“這一段時間我總感覺那楊石有有些怪怪的,接個電話都神神秘秘。”
“神神秘秘的?有時候接電話不讓外人知道也正常啊。”吳成江回道。
“希望是這樣吧,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家夥不是啥好人。”楊二熊說道。
“可能是你多心了。”吳成江笑道。
“估計是吧。”楊二熊搖了搖頭。
兩人也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各自去忙活去了。
…………
剛有了希望,沒來得及把希望變成現實,也還沒來得及慶祝,希望就化為了泡影。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這些話來形容費世文再恰當不過,從去年見到仇誌明,得知自己那老二馬上就可以治好了,整個人心情舒暢啊,如同吃了十幾顆春~藥一般,第二天,一切的希望瞬間化為了泡影,仇誌明無緣無故離奇死亡。
隨後他找來兩個道上混的殺手,至少可以把事情調查清楚一點吧?哪成想事情屁都沒調查出來,兩個高價請來的殺手連點用處的消息都沒打探到,反而莫名其妙的被別人殺了。
而且幾十年不出萬重寨的老神婆居然無緣無故失蹤,這他娘的倒黴事情全部栽到了費世文的頭上。
所有的倒黴事情好像就是從認識吳成江開始碰到的,這樣一想來,費世文越加痛恨吳成江,每次一想到後者,就如鯁在喉,咽不下去拔不出來,卡得死死的,這種滋味真他娘的難受。
最主要的是,每次都聽下麵的人報告消息,吳成江活得活蹦亂跳的,他越是不爽,巴不得馬上找個理由去把吳成江給滅了。
但好歹這是個法治社會,吳成江的後台說大不大,但絕對不能說小,不能像一般人那樣想弄死就弄死,吳成江被弄死的話,費世文整個家族都會遭受毀滅xing的打擊,為了自己的私仇把家族的前途都葬送搭進去,這是劃不來的事情。
他再失去理智也不會做這種已經可以算作癲狂的事情出來。
但陸少磊終於傳來了一個好消息,失蹤快一年的老神婆又回到了萬重寨,費世文喜上眉梢,馬上跟縣長老子說了,一家人備了厚禮,開車往浦田鎮的萬重寨駛去。
老神婆確實回來了,而且她的寶貝女兒也一起回來了。
如果吳成江見到老神婆的女兒麵容,一定會驚訝把下巴都掉了。
無他,這老神婆的寶貝女人國色天香,可以稱之為絕色美人都不為過,正是當初在渡口鎮給周文廣解蠱的那麵紗女人,那漂亮到過分的女人。
是的,吳成江和這女人結仇了,而老神婆和女兒消失一年的時間,就是為了對付吳成江做準備,而且是做了一年的準備,要是他知道的話,一定非常後悔當初放走這女人,養虎為患啊。
而費世文一家三口到了老神婆的家門口,連門都不能進。
老神婆坐在四周窗戶完全緊閉,裏麵連燈都不開的椅子上,聽到外麵的人自我介紹,她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道:“我當初不是跟你說過,不準再踏入萬重寨半步?難道你忘記了?”
費廣厚作洞山縣的縣長,也是地頭蛇派係的頭頭,在洞山縣鮮少碰到有人敢當麵這樣跟他說話,而且此時在這裏還被拒之門外,但他沒有任何的怒氣,相反,倒是一臉的恭敬,這要是讓洞山縣那些極其害怕費廣厚手腕的人知道,那還不驚掉下巴?
他低聲恭敬回道:“老神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破了這個戒,仇先生回了洞山縣。”
老神婆聽到仇先生三字,臉色愈加的陰沉,在那漆黑的屋子裏麵顯得尤為猙獰,道:“那孽徒回來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