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沒有了東瀛人,咱們各個武館相互競爭,倒也沒什麽。可現在,咱們必須要一致對外才行!”
夏池攥緊了拳頭,語氣也變得激昂起來:“現在,八寸流已經被我們打了個全軍覆沒,連地盤都被我們占據了。這說明他們東瀛所學的武術,不過是華國武術的皮毛而已!”
這一番極具煽動力的話,瞬間讓那些館主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戰意!
他們的武館,都或多或少的被東瀛的武術流派騷擾過,簡直不勝其煩。
如果這次真能借著機會把他們清出去,無疑是給華國所有的武者,都掙了一口麵子!
“夏池兄弟,隻要能把那幫東瀛鬼子踢出去,我願意接受指揮!”
先前說話的於誌輝,當即就表態了。
“那我代表咱們華國武者,謝謝於館主了!”
夏池鄭重的一拱手。
於誌輝頓感熱血沸騰,也同樣一拱手,拿起麵前的白酒,一口幹了下去。
夏池也同樣回敬。
“那個,夏先生,我們先前曾經追隨過正豪夜總會。不知道您……”
王家武館王東,猶豫了一下,才擺出了一副浴言又止的模樣。
夏池哈哈一笑,語氣渾然不在意:“民族大義之前,那點小小的摩擦,王館主不必掛懷!”
因為在宴席開始之前,何浩然就已經將在座的各位一一介紹給了夏池。所以夏池也能夠第一時間,就叫出對方的身份。
“謝謝夏先生,我也願意聽從夏先生指揮!”
原本在正豪夜總會被打壓得不成氣候之後,這王東便琢磨著要加入夏池的陣營,卻苦無理由。
現在倒好,夏池卻為他想好了理由,讓他可以名正言順的站上夏池的隊伍了!
看到兩名館主都已經表態,其他人也是紛紛站起身子,生怕落於人後。
“諸位的誠意,我已經看見了。”
夏池拍了拍手,臉上笑眯眯的:“算上我們致青春武館,一共有八個武館的勢力,這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呀!”
頓了頓,夏池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幹脆成立一個聯盟,叫葬瀛會如何?”
“葬瀛會……”
眾人沉吟片刻,紛紛拍手叫好:“好名字!咱們就讓魔都,成為他們的葬身之地!”
“至於這葬瀛會嘛,既然是我夏池發起的結盟,會長便先由我擔當。當然,這隻是暫時的。後續由誰擔任,那便要看誰的功勞更大了!”
夏池的一番話,眾人都沒有意見。畢竟能力決定權利,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將事情定了下來,氣氛頓時放鬆了不少。
眾人紛紛提出計劃以及情報,魔都有哪些東瀛武術流派,以及他們的據點在什麽地方,包括作戰計劃。
夏池全程凝神傾聽,聽到有用的,便叫何浩然給記錄下來。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
夏池站起身子,開始了總結:“咱們製定的計劃,就從明天開始。記住,一定要給對方虛虛實實的感覺,不能讓他們輕易看出咱們的底細!”
“是!”
眾人大聲應答。
…………
在得知了八寸流被覆滅的消息之後,整個魔都的東瀛武術流派,紛紛開始不安起來。
他們沒有想到,夏池的報複竟然來得如此之快!
然而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華國各大武館的反撲便接踵而來了……
這一天,東瀛武術流派中的天道流流主上島川信,正準備帶著人,前往致青春那邊施加一下壓力。
可車隊剛開出沒多遠,就被印著致青春武館LOGO的金杯給攔住了。
隻見副駕駛的金杯,一個青年探出了半個身子。
“你們滴東瀛武術,是這個!”
少年說著,擺出了一個拇指朝下的手勢,旋即不屑一笑,坐回了車子裏。
金杯登時調了個頭,離開了天道流眾人的視線。
“八嘎!”
上島川信頓時破口大罵一聲,覺得身為東瀛人的尊嚴受到了莫大的傷害,再加上對方是致青春的人,登時就讓車子追了上去。
雙方一個在前跑,一個在後追,不知不覺,便跑出了市區。
金杯已經跑到了四下無人的郊區,可即便如此,上島川信他們還是沒有放棄追擊。
終於,金杯緩緩的停了下來。那個青年緩緩跳下車子,捏了捏自己的手骨:“怎麽著,想跟咱們練練?”
而上島川信他們這邊,有一輛奧迪A8,外加幾輛麵包,呼呼啦啦衝下來三十多個,將金杯團團包圍。
反觀金杯這邊,竟然隻有司機跟少年一個人。
“嘿,一個人也敢來找我們天道流的麻煩,你死啦死啦地!”
上島川信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之色,右手一揮,天道流的學徒們紛紛衝上前,將青年團團包圍起來。
看到對方衝上來了,青年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
他跨步上前,一手一個,抓住兩名青年,身子一轉,雙臂往外一揮:“滾出去!”
兩名青年頓時在空中劃出個拋物線,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直接被摔得背過氣去,半天沒有緩過來。
下一刻,青年直接衝進人群中,簡直如虎入羊群一般。
不管是他的出拳還是他的出腳,隻要沾上碰上,對方無不應聲倒地。
僅僅一分鍾,三十多個人全部趴在了地上,嘴裏慘哼著,簡直要多慘有多慘。
上島川信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這次帶來的手下,實力最次最次的,都是暗勁後期,其餘的都是化勁前期左右。
就算是他,一口氣對上這麽多人,也不能像對方一樣,一拳一腳就能放倒一個!
“上次滅掉八寸流的人,應該就是你吧?”
想到這裏,上島川信的冷汗嘩得一下就流淌了下來。
“你猜……”
青年陰森森的笑了一聲,周身氣勢驟然爆發,丹勁實力展露無遺!
此人,正是先前單槍匹馬擊殺山本長十郎的喻君爵!
“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裏。但你的性命,必須要留下!”
喻君爵指了指上島川信的脖子,眼中帶著一抹獰笑:“三招之內,我就能擰斷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