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上島川信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憤怒之色。
但他卻攥緊了拳頭,謹慎的看著喻君爵。
他的武士刀在車子上,如果他現在拿刀,十之八九會受到喻君爵的偷襲。
“我知道你的想法,害怕我不給你拿刀的機會嘛!”
喻君爵卻冷笑了一聲,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要拿刀就趕緊拿吧,我等你。”
上島川信怒火橫生,喻君爵這個樣子,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他將自己的武士刀“吹雪”從車子上抽了出來,在刀鋒出鞘的瞬間,一抹寒光,頓時晃得喻君爵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嘿……!”
上島川信眼中流露出一抹冷笑,身形淩空一轉,武士刀精準的劈向了喻君爵的脖頸。
然而喻君爵卻閉上了眼睛,身子一轉,左手抓住了上島川信的武士刀,狠狠一甩。上島川信的身子,頓時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
上島川信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兩圈,跟喻君爵拉開了距離,臉色鐵青至極。
即便在刀出鞘的一瞬間,封住了對方的視力,可喻君爵卻憑著實力上的壓製,輕鬆感知到了他出手的方位!
“你還有兩刀的機會哦……”
喻君爵的眼中帶著一抹玩味。
上島川信站起身子,不動聲色的將手放在了背後。
那裏別著一把沙漠之鷹,雖然他知道沙漠之鷹,不足以對喻君爵造成生命威脅,但至少可以給他帶來一些幹擾。
而他受到幹擾的瞬間,就是自己出手的最佳時機!
“你這是準備掏槍嗎?我可以跟你保證,在你開槍的一瞬間,你就會死!”
喻君爵的語氣中滿是嘲弄。
“那就試試!”
被喻君爵看穿,上島川信幹脆也不裝了,直接掏出沙漠之鷹,對著喻君爵接二連三的扣動了扳機!
刷刷刷!
七發子彈,帶著狂熱的氣流,飛向了喻君爵。
然而喻君爵的左手,頓時化作漫天殘影,接二連三的將上島川信的子彈給接了下來!
可上島川信在開槍的同時,身子也在快速移動,轉眼就出現在了喻君爵的身後,手中吹雪突刺而出!
“唰!”
可就在此時,喻君爵反手將子彈當做暗器拋擲而出。子彈竟然以比出膛更快的速度,全部打在了上島川信的身上!
“噗噗噗……!”
上島川信的身上,爆出了好幾縷血花,臉上帶著不敢置信之色,緩緩的倒了下去。
“打完收工!”
喻君爵信手將上島川信的吹雪給撿了起來,來到那些已經昏迷的天道流弟子身旁,一人一刀,挑斷了他們的手腳筋,這才上了金杯。
“走吧!”
喻君爵招呼了一聲,而充當司機的王東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即便他跟喻君爵是友非敵,心中也不由一陣膽寒。
王東不敢多說,連忙發動了車子。
“估計別的地方,也已經開始了吧?”
坐在副駕駛的喻君爵,將手搭在了窗戶上,陷入了遐思。
………………
另一邊,某一家名為COCO的酒吧。
因為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多,所以酒吧裏顯得十分冷清,根本沒有多少人。
而保安則湊在了一起,玩著東瀛特有的花劄紙牌遊戲。
沒錯,他們是來自東瀛在魔都開設的保安公司,暗榮集團所提供的保安。
而這暗榮集團的保安,則是由各個東瀛武術流派所聚集在一起的。
突然,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仿佛大地都在這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中顫抖不止。
緊接著,酒吧的大門被打開。兩個人把著門,一隊穿著迷彩服的大漢,擺著整齊的隊列跑進了酒吧。
下一刻,一個穿著作戰靴,同樣穿著迷彩服的漢子走進了酒吧。
其中一個領隊的大漢,連忙跑了出來,向那漢子敬了個軍禮:“報告隊長,本次行動應到二十人,實到二十人,請指示!”
酒吧裏一群人像看煞筆一樣看著他們,其中一個服務生更是嗤笑出聲。
然而那個漢子,也就是何浩然,右手一揮,語氣非常的冰冷:“三分鍾之內,放倒這幫東瀛狗!”
“是!”
眾人高聲大喝,殺氣衝天。
“艸尼瑪的,裝得還挺像那麽回事,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放倒我的人!”
經理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恭敬的笑容,向那些東瀛保安的頭頭笑道:“上田先生,能不能把這幫人給攆走?”
看到經理那副狗般的模樣,何浩然眯起了眼睛。
而那頭頭卻根本沒搭理經理,直接一揮手,兩名保安朝著何浩然衝了過來。
可何浩然直接飛出兩腳,將他們踹飛了出去!
酒吧的保安,自然不需要太高的要求,所以在這駐守的也都不是什麽厲害的人物,基本都是在暗勁左右。
“上!”
何浩然一聲令下,他手底下的小弟們紛紛一擁而上,跟酒吧裏的保安交戰起來。
常年在戰場上廝殺的他們,比起一般的武者,本就多出不少實戰經驗。
再加上他們比起這幫保安,更多出一份難以言喻的默契。所以剛交起手來,就形成了一麵倒的局勢!
那頭頭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站起身子想要支援。
但就在這時,何浩然卻擋在了他的身前,雙手插著兜:“你的對手是我!”
那頭頭眼睛一瞪,怒喝一聲,蹬步而上,躥到何浩然的麵前,一記側踢踹向何浩然的胸口。
何浩然嘖了一聲,也沒躲閃。就這麽插著兜,回身一個勾腿,頭頭的身子頓時飛撲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那頭頭一個鯉魚打挺,又是一個回旋踢,掃向了何浩然。
後者一臉索然無味,這家夥的腿功看似十分犀利,但都是那種動作特別大,華而不實的招式。
當下也沒有了再跟他交手的心思,右手一抹,一把短匕首出現在了他手中。一刀紮在了那頭頭的左腿根上!
頭頭立刻摔落在地,躺在地上,抱著左腿,連連慘叫。
可何浩然卻沒給他喘息的機會,在地上一軲轆,翻滾到他的身側,匕首又挑斷了他的右腳腳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