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麵南宮顏傾難受的昏迷了,獨孤樓刹那邊也未必比南宮顏傾好受的多,南宮顏傾吐了血,獨孤樓刹那邊也吐了血,躺子地上好一會才能動彈。
“鳳凰,這是我的罪孽,我願意承受,你等著我,等那些害死你的人,都下去給你請罪了,我再來陪著你,我在下去給你請罪。”
獨孤樓刹對白鳳凰的執念,早在第一眼見到白鳳凰的時候,就已經是那般深了,對於有些人來講,一眼就是萬年了,不需要什麽時間培養。
九方寒華坐在南宮顏傾的麵前,給南宮顏傾療傷,卻遭到了反噬,南宮顏傾根本就不接受九方寒華的修為,還在反噬著九方寒華的身體。
被南宮顏傾反噬的,九方寒華被彈出了好遠,九方寒華被反噬了,南宮顏傾卻好了很多,看到九方寒華倒在地上,南宮顏傾倒是高興了。
也正是看到了南宮顏傾的那一個笑,九方寒華才真正的確定,南宮顏傾的確是沒有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南宮顏傾,絕不會看到自己倒在地上而笑的。
“是不是,你隻對我這般殘忍?南宮顏傾,是不是隻要我死了,你就能清醒過來?南宮顏傾,若是真的如此,那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你就能清醒了對嗎?”
九方寒華受夠了南宮顏傾這樣,他受不了的,他是一個很絕對的人,愛著就是愛著,拖著他,他會崩潰到瘋掉的,九方寒華突然站起來,不斷地走向南宮顏傾。
南宮顏傾見過九方寒華這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可這樣的九方寒華,還是南宮顏傾第一次遇到,就連手裏的絕雲劍,都在顫抖著。
“九方寒華,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不要以為有公主在,我就可以放過你,我對你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南宮顏傾拿著絕雲劍的手都在顫抖著。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但是她最起碼知道,九方寒華這一次是認真的,一步一步的走上前,看著她笑著,笑的她有些瘮的慌。
“我知道你不會對我心慈手軟,現在在你的心裏,你不是認為我是該死的嗎?既然如此,那你殺了我啊?殺啊,南宮顏傾,殺了我,你也解脫了。”
九方寒華一把抓住了南宮顏傾手裏的絕雲劍,鋒利的劍鋒一下子刺破了九方寒華的手,鮮血順著九方寒華的手臂就流到了地上,看的南宮顏傾一陣發暈。
“九方寒華,你瘋了,她現在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不會對你心慈手軟的,你這是要放棄她了嗎?”獨孤安歌幸虧的趕到了這裏,就怕這兩個人出點什麽事情。
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在晚來一步,隻怕南宮顏傾手裏的絕雲劍,就穿過了九方寒華的胸膛,九方寒華在用死讓南宮顏傾清醒過來。
“如果我死了,她能清醒過來,那麽我一死又有何懼?你知不知道,看著她這樣,我真的很難過,我快要瘋了,我快要被她逼瘋了。”
九方寒華不能看著南宮顏傾不認識自己,還跟自己保持著陌生人的關係,這會讓九方寒華很難受,他想不惜一切代價的,讓南宮顏傾清醒過來。
“你死在她的絕雲劍之下,她醒過來了,然後你在讓她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嗎?九方寒華,你不覺得,這樣對她很殘忍嗎?”
九方寒華隻是沒有想那麽多,他隻是想著能夠讓南宮顏傾快點醒過來,脫離獨孤樓刹的血魔咒,卻忘記了自己若是真的死在了南宮顏傾的絕雲劍下,就算是南宮顏傾性清醒過來,也不會活下去的。
獨孤樓煞在魔界 日子過得也不那麽的如意,南宮顏傾每當難受的都恨不得去死的時候,獨孤樓煞也是如此。
可每一次南宮顏傾心中的變化,這都讓獨孤樓煞深深地知道,南宮顏傾對九方寒華的感情已經到了一個地步。
縱然南宮顏傾已經被獨孤樓煞服下了蠱,可到底南宮顏傾對九方寒華是有著真感情的,不說他怎麽告訴南宮顏傾,九方寒華就是她的仇人,可南宮顏傾還是不能對九方寒華痛下殺手。
獨孤樓煞也知道,隻要有獨孤安歌和九方寒華在,隻怕南宮顏傾早晚都會再一次的愛上九方寒華的。
獨孤樓煞不可能的讓南宮顏傾跟九方寒華那般的幸福在一起,所以,他離開了魔宮,離開了魔界,來到了仇門。
獨孤樓煞化身了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萬事通,來到仇門,通過南宮顏傾之前告知的,將仇門之事說的非常明白。
一次之後,獨孤樓煞於仇門大殿,被仇門之主仇炎滅所賞識,拜入仇門,為仇門的首席謀士。
一個隻需要動腦子的人,能在仇門呼風喚雨,依然是被人瞧不起的,就連仇向天都不正眼看獨孤樓煞。
那日大雨,仇向天也沒有出去,下著大雨,沒有出去練兵,正好在涼亭之上,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獨孤樓煞,旁邊竟然還有南宮顏傾,這才走過去。
“你們認識?顏傾,我還不知道,你會認識一個謀士,不過,我爹爹向來是喜歡這些人的,但是。”
仇向天一向說話都是這般不客氣的,更何況,他一直的覺得,現在自己麵前的獨孤樓煞,雖然是一身白衣,可到底是身上總有一種他說不出來的煞氣。
“仇將軍,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不過是看著獨孤公子陌生,過來問問看需要什麽麽,仇將軍這樣說,讓顏傾情何以堪?”
南宮顏傾做事就要離開,仇向天這才以為是冤枉了南宮顏傾,“我就是一說,顏傾,我心直口快,你是知道的。”
南宮顏傾在沒有說什麽,偏偏仇向天想要解釋的時候,卻發來了急報,軍中有事,需要他回去。
所謂將軍,自然是以軍中之事最為重要,解釋不得,半點都耽誤不得,“仇將軍去吧,顏傾沒有生氣。”
仇向天隻能先離開,畢竟軍中之事是重要的,畢竟,他是大將軍,必須要為幾千幾萬的將士,甚至是幾十萬的將士性命都寄托在他一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