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向天不算是一個為百姓著想的人,卻是一個對自己的軍隊,都極好的將軍,是一個成功的好將軍。
一下子,又剩下了南宮顏傾跟獨孤樓煞了,南宮顏傾跪在那,於情於理,她都是獨孤樓煞的一把劍而已。
獨孤樓煞都不知道自己在這裏站了多久,才開口說了一句,“起來吧,半個時辰後,到仇門後院,我有事找你。”
獨孤樓煞的心思一向很難猜,南宮顏傾自問猜不透獨孤樓煞的心思,所以她也懶得猜獨孤樓煞的心思。
“知道了,主子。”再次見到獨孤樓煞,這對於南宮顏傾來講,無疑是一個又從新將她打回了原型。
她對九方寒華那一點點的心思,也對獨孤樓煞來了以後,再也不敢有什麽了。
其實獨孤樓煞來了以後,她是輕鬆的,仇門的事情,女媧石的事情,包括殺九方寒華的事情,她都可以不自己做主了,有了獨孤樓煞在,她會輕鬆很多的。
獨孤樓煞先來到了仇門的別院,獨孤安歌跟九方寒華在仇門演這一場戲就是為了給南宮顏傾看的。
二人整天的不是小橋流水,就是夕陽舞劍,獨孤樓煞來的時候,二人正在現在小河邊上,九方寒華一手穿過獨孤安歌的腰身,單單看背影,就是那般恩愛。
“我還以為,你是一個長情的人,九方寒華,原來你也不過如此,隻是可憐了南宮顏傾,為了你,付出了那麽多,變得人不人的。”
九方寒華跟獨孤安歌都沒有想得到,他們隻是感覺到了魔氣,以為來的是南宮顏傾,所以才有了這場戲,所不曾想,來的人是獨孤樓煞。
“哥哥?沒想到你竟然不在魔界主持大局,來了這裏?女媧石我會幫哥哥得到,哥哥還是回到魔界去吧。”
獨孤安歌就知道獨孤樓煞能夠放下魔界前來這裏,必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而且還是對九方寒華不利的事情。
獨孤安歌就如同護著九方寒華那般的,將九方寒華護在身後。
“安歌,你可是變了,以前的你,可不會這麽沒有腦子,我既然親自的來了,自然不會現在殺了你在乎的人,好日子還長著呢。”
九方寒華以為,獨孤樓煞最起碼現在不會對它翻臉,更何況,南宮顏傾現在的命,還在獨孤樓煞的手裏,他更加不能的跟獨孤樓煞翻臉。
屋子裏的三個人,屬九方寒華最沒有身份,他們二人,一個是魔界之主,一個是魔界的公主。
他能如何?又能如何呢?一個起身而跪下,足以證明了九方寒華的身份,他別無選擇。
“尊主,九方寒華一直都是魔界的人,無論前塵往事,九方寒華到底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當年尊主救了九方寒華,九方寒華便一直都是尊主的人。”
這般委屈,九方寒華都能忍下來,為的自然也是南宮顏傾,獨孤樓煞不是傻子,自然知道。
“虛偽,明明心底裏恨急了本尊,卻在這裏說的你九方寒華這般高尚,九方寒華,本尊跟你是一樣的人,誰若是傷害了本尊的女人,天涯海角,生生世世,本尊都會讓他悔不當初。”
獨孤樓煞一番話,他是尊主,魔界的尊主,依然是想說什麽,想做什麽,甚至是想為誰報仇,都可以,隨心所欲。
自己不過是獨孤樓煞想要報仇的借口,獨孤樓煞之所以留著自己很南宮顏傾,沒有殺了他們,還看著他們這樣難受,就是因為獨孤樓煞還沒有玩夠。
“九方寒華從來沒有那般想過,尊主多心了。”
獨孤樓煞沒有那個閑心繼續的聽著九方寒華在這裏說那些沒有用的話,南宮顏傾已經按著獨孤樓煞之前說的,已經過來了,獨孤樓煞這場精心策劃的才剛剛開始。
獨孤樓煞的修為,可是有著幾萬年的修為,每一代的尊主,在臨死之前都會將自己的修為傳送到新一代的尊主身上。
獨孤樓煞身上的修為,對付獨孤安歌跟九方寒華,可以說是搓搓有餘,一個毫不費力,獨孤安歌跟九方寒華立刻的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哥,你作什麽?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做什麽?你複仇,你執念,難道你把我也算計進來了?”
獨孤安歌當被獨孤樓煞點住,就知道獨孤樓煞這遊戲才剛剛開始。
“安歌,不是我連你一起算計進來,而是你自己非要卷進來。”隨後,獨孤樓煞走出了這間屋子,在這間屋子下了結界。
獨孤安歌不知道獨孤樓煞這是在玩什麽,當然,此刻九方寒華能夠如此的鎮定,仿佛被點穴的不是自己。
可獨孤安歌又很懂九方寒華,他什麽也沒有說,並不代表他真的什麽都不在乎,隻怕九方寒華一直都在忍著。
“尊主,不知道您讓我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南宮顏傾現在可是老老實實的,一點都沒有忤逆獨孤樓煞。
看到獨孤樓煞的臉,南宮顏傾就有些害怕,若是說現在能讓南宮顏傾害怕的,也就隻有獨孤樓煞了。
“起來吧,找你過來,也不是什麽大事,仇門的仇向天,看來你還沒有牢牢的抓住他的心,不然,仇向天那天不會懷疑你。”
獨孤樓煞是肯定的對南宮顏傾說,並不是疑問,這一問,南宮顏傾就知道事情不對,獨孤樓煞不會隨隨便便的這樣問。
“尊主,在等一等,我一定會讓仇向天相信我的。”南宮顏傾知道獨孤樓煞著急要女媧石。
而自己也已經在努力了,仇向天是一個將軍,久經沙場,不懂得兒女私情,想要仇向天真正的愛上南宮顏傾,相信南宮顏傾,那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獨孤樓煞當然相信,南宮顏傾是進了全力的,隻是還不夠而已,南宮顏傾所謂的盡全力,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努力的讓一個男人對自己有好感而已。
“這樣美麗的臉蛋,足以傾國傾城,不過,南宮顏傾,就算是當年的妲己褒姒,也不是單單的靠臉蛋就能迷倒帝王的,南宮顏傾,女人想要迷倒一個男人,靠的是身體。”